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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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祁用胳膊肘捅了玉謙肋下。玉謙「哎喲」了一聲。

  蘇鸞道：「說人話。」

  玉謙撇了柏祁一眼不滿道：「我都說那麼明白了，還叫我怎麼說。」

  蘇鸞問，「青冥有條件的放了他一馬，條件就是面具？」

  玉謙點點頭，「你師兄真是大手筆，一下子拿出來幾十個這樣的面具。我們當時覺得，怕是他在上京城的老底都一口氣端給我們了。我們有了這些面具，又以太子當時在軍部的關係，想進哪一支軍中都是小事。」

  蘇鸞讓他們倆分別把面具戴上，果然是完全兩個陌生人坐在她面前。

  不禁道：「你們這兩張皮，比我玖月那張皮更好。師兄的手藝又有精進。」

  柏祁乾咳了兩聲，將面具又揭了下來，揣進懷裡道：「你師兄當時把面具給太子的時候說，這些面具完全是她想幫你。他說，他並不是跑不了。他一個人哪都能去。」

  蘇鸞抿了一口茶，頷首。他有這麼多面具，確實這世上哪裡也攔不住他。

  玉謙瞪了柏祁一眼，「你這傢伙是不是太實誠了。什麼話都說。」

  柏祁道：「對蘇二小姐，有什麼遮遮掩掩的。」

  蘇鸞笑道：「是啊。說得再多，做的再好。我也有了青冥。玉謙，你難不成還以為我會跟著我師兄跑了不成？」

  玉謙撇撇嘴，「你啊。什麼事都不能在你身上有定論。誰知道你哪天突然冒個想法就真跑了。我們英武智慧務必的太子殿下，只要一遇到你的事，腦子就犯糊塗。怕是你都跑到天邊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去找你。所以，在你面前還是小心為妙。」

  蘇鸞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繼續問，「你們明明是書生，如何能控制住兩個京城戍防軍？」

  柏祁道：「北大營的統領，以前就是我父親麾下的一名將官，父親些了薦書，說我是柏家晚輩子侄，把我直接推薦到了帥帳內做了親衛兵。到了帥帳里，很多事就好做了。比方說，翻個書案，看個情報什麼的。再後來，就是偷了官印和虎符令牌。」

  玉謙道：「我和他差不多。我是蘇大將軍直接推薦過去的。說我是遠方親戚。希望護城軍統帥能照顧一二。只不過我比柏世子稍微聰明那麼一點點，我做了幾個假的虎符和官印。把真的替換了。那天晚上等陛下的人拿來了調兵虎符，卻發現虎符對不上。城防軍的統領立刻就把陛下的人抓了。在他們互相狗咬狗，都罵對方是假的。我正好帶著天子殿下給我的人，先把陛下派的人宰了，拿到陛下那邊的一半虎符。又把統領給綁了。兩個虎符都在我手裡，我還怕誰？」

  蘇鸞對玉謙翹起大拇指，玉謙也毫不吝嗇自己的驕傲。

  蘇鸞道：「現在不是沒事了。老韓的北軍暫時接管了京城防務，你們為何還要去軍營？」

  柏祁笑道：「不滿二小姐說，我和玉兄都挺喜歡在軍中待著了。這次回來，我們倆就是想找太子殿下討軍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