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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上官羽愛極了,不住的點頭,好像剛剛用板磚兒拍了自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夫人。又好像,自己雖然被夫人拍板磚,但是從那果斷與狠手中,他完全感受到了,夫人對他的深情。不是愛,又會讓什麼樣的情況下,用板磚敲自己的丈夫。
蘇鸞將將繃帶最後一層解開,看看了看傷口,從她看見傷口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這上官大人的傷明顯是用東西砸的,根本就不是碰的。
心裡有些納悶,難不成是上官大人遭遇了家暴?被老婆打了?怪不得自己在誇他夫人時,他臉上的表情那麼難看。
話不多說,嬌兒已經將所有需要治療外傷的器具準備好。
然後在孫明閣這些御醫面前,給他們操作了一邊,如何給傷口消毒,如何用特殊的針與特製的縫合線,在人的皮肉上穿針引線。傷口縫合后又是如何消毒,又是如何上藥,然後又是如何在額頭上用特殊的紗布,用兩小條好像帶著粘性的布條給粘在了額頭上。
原本里三層外三層的繃帶裹著的傷口,最後貼在上官羽額頭上的也就是巴掌大的白紗布官帽一帶根本就看不出來。
蘇鸞笑著問,「大人覺得,現在如何?傷口還疼嗎?」
上官羽小心翼翼用手摸了摸額頭上那巴掌大的紗布,「所以說,外頭都誇女候是神醫,是聖手,真是沒錯。我剛剛可是頭破血流,怎麼被女候收拾了一下,就只有額頭上巴掌大的一塊紗布就能蓋住的傷口。」
孫明閣道:「女候用針線縫合病人傷口,那待病人傷口癒合,那線怎麼辦?豈不是會長入病人的皮肉里?」
蘇鸞依舊裝看不見孫明閣,上官羽經孫明閣這麼一提醒也是嚇了一跳,想想萬一以後這線就長在自己的額頭上,這多可怕。便看向正在收拾東西,凈手的蘇鸞,「女候,孫太醫問的,確實是個問題。」
蘇鸞還未開口,嬌兒藐視的掃了孫明閣一眼,然後又看向上官羽,「大人有所不知,這縫合傷口的線可是我家獨門秘方。待大人的傷口長好,線在大人傷口癒合的同時,會慢慢的融化掉,會消失。這線可不是棉線絲線。大人完全不用在意那些不懂的人瞎胡說。」
孫明閣被嘔的大口大口的喘息。
上官羽又隔著紗布摸了摸自己的微微鼓起的傷口,他自己摸是完全能摸到一排一個一個的小神結。他問,「這線怎麼會消失?是用什麼做的?」
柏嬌兒道:「獨家秘方,不能外傳。大人還是別問了。」
上官羽有些失望,蘇鸞便道:「這個也不瞞大人,就算有人知道線是什麼做的也學不去。」說著她終於將延伸看向孫明閣。
孫明閣被蘇鸞這麼一看,氣的臉再一次的塌了,胸口不住的劇烈起伏,還伴有劇烈的咳嗽。
在一旁的玉謙看的簡直就差拍手喊一句:大快人心了。
蘇鸞道:「這是羊腸線,使用羊腸做的。細緻,又有韌性,做縫合針線最好的一點就是它自己會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