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6)不挑,就他了
不過李婉言的性子和是她們幾個中最溫和也是話最少的。她性子清淡,家中長姐,平時幫著母親操持家中的瑣事,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早就到了該嫁人的年紀。
上京朝中的水太深,李賀這樣農民出身,靠死讀書讀出來的官身,又熬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熬成了京官,這就等於到頂了。再也上不去了。
李家居家搬來上京,家裡也沒有什麼產業。一家人全靠李賀的俸祿養家糊口。日子不說難過,但也是緊巴巴的。
這些話,李婉言從來也不說。但是蘇鸞是知道的。她覺得,李婉言到現在沒嫁人,估計和家裡的情況有關係。
再說這上京城的權貴子弟都是眼高於頂,哪裡看得上她家這樣的小官。估計她自己也不願意嫁到那種豪門大戶里。俗話說門不當戶不對,相看兩相厭。
所以,如此想來,李婉言的終生大事還真是困難。
「想什麼呢?」君青冥明顯發現蘇鸞在走神。
蘇鸞與君青冥從來沒有秘密,就把自己剛剛所想,附耳對君青冥說了。
君青冥仰頭喝了一杯杯中美酒低低笑道:「小鸞性子是越發的像個女人了。做媒做上癮了。」
蘇鸞嗔了君青冥,看著桌上坐著的幾人,談笑風生。這些都是她的死黨她的朋友。讓她怎麼能對他們的不上心。
這時候,大約是酒樓大廳里隱隱約約傳來了絲竹曲樂聲。柏嬌兒道:「玉謙哥哥,你的笛子帶了嗎?」
玉謙手一揚,一支竹笛立刻拿在手中,「自然帶的。」
嬌兒笑眯眯,嬌憨道:「那日聽過玉謙哥哥的笛聲,嬌兒再也聽不進去別人演奏的曲子了。」
蘇鸞笑道:「玉謙,我們家嬌兒是讓你再吹奏一首。」
玉謙問,「確定只一首?」
嬌兒道:「不不不,三首,三首。一首怎麼夠。」
玉謙又問,「那確定三首?」
嬌兒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很不確定,所以不願意回答。
玉謙一隻手握著竹笛,用竹笛敲打著自己另外一隻手的手掌道:「我就知道你們都是貪得無厭的。上回可把我給累死了。嗓子和嘴整整疼了三天。」
嬌兒道:「那,玉謙哥哥說,三首就三首吧。」
玉謙伸手颳了一下嬌兒的鼻尖,「大家可都聽到了,這是嬌兒自己說的。」
大家一起笑道:「是了,是了。我們都證明。嬌兒不會耍賴。」
玉謙拿著竹笛在手指上轉了花,然後放在唇邊,當第一個曲調響起,大家立刻沉浸在了那些愉快的、輕鬆的、優美的樂曲中。
等玉謙放下竹笛,眾人才恍然,原來三支曲子,這麼快就已經吹完了。
蘇鸞大叫了一聲好。雅間里的眾人好像都如夢初醒一般,熱烈的給玉謙鼓著掌,大叫好好好。
論身份,雅間里的人完全可以放開了,毫無顧忌的歡笑。
嬌兒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我會後悔,早知道就說五首,或者十首了。」
柏祁溫柔的撫了撫幼妹的柔軟的發,「以後嬌兒長大了,給嬌兒挑夫婿時,哥哥一定會幫你把把關,至少笛子要吹的好聽。」
嬌兒驕橫的雙臂一抱道:「這不是有現成的。還挑什麼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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