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這一家子,雞飛狗跳
屋子裡一鬧騰,頓時外頭的人便是奔走相告。沒一會,府中家丁就將這間屋子圍了,也就是家丁圍住屋子的同時,一個腿跛的比較明顯,但是絲毫掩飾不住一身殺氣的中年男子提著長槍,就衝進了屋子。他身後跟了幾個華衣錦袍青年少年也同樣殺氣騰騰。
柏祁忙上前攔住,「父親,父親,誤會,誤會啊。」
冬青手中的匕首依舊死死抵住柏夫人的脖頸。那手持長槍的定遠侯,含著凜凜殺意,掃了一眼柏祁,冷哼一聲,「你做的好事!」
說罷將長槍指向冬青,「你是何人,竟有膽子脅迫我定遠侯府夫人。」
玖月看一眼定遠侯身後跟進來的幾個男子。嘴角噙笑,這才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摘了帷冒,對殺意騰騰,怒目瞪著冬青的寧遠侯柏遠召微微福了福身,「侯爺好。」
柏遠召這才看見原來屋中還坐著一人。
他怒目道:「你又是何人?」
柏祁忙上前擋在玖月身前,「父親這位是治好兒子大病的女神醫。今日兒子請女神醫到府上來,是為了——」
「閉嘴!」柏遠召發出驚天一怒,那聲音幾乎驚得屋頂上的瓦都快掉下來。簌簌朝屋子底里落著灰。
玖月卻是不慌不忙的笑著又走到了柏祁的身前,目光又看了看寧遠侯身後的人,「正好,居然不用請就都到齊了。冬青,你這法子甚秒啊。」
冬青冷笑,「姑娘你也是脾氣好的過頭了。若是被主子知道,你在外頭這樣被人言辭詆毀,主子不拆了這侯爺府邸才怪。」
「好大的口氣!」柏遠召怒斥,「放開夫人,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柏祁急的全身冒汗。但是沒有玖月的允許,他又不能說明玖月的身份。
「父親,是母親錯了!母親不問青紅皂白,也不管人家是誰,就說我把人家帶回家要做妾。」
柏夫人也是軍中將領的軍屬,自然也帶了軍屬的烈性,像是絲毫不畏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道:「難道不是?難道為娘還冤枉了你?大夫就是大夫,治病就是治病,你將女子帶回家,難不成還要全家把她供起來?」
玖月聳了聳肩,自個兒走到主坐前,端端坐下,眯著眼,閑散的敲了個二郎腿。帷冒丟在一邊,對著柏祁嘆了口氣,「之前我還不理解,你一個侯爺世子怎麼會這般的性子。原來是你這一雙父母太強勢。你從小定然是被這兩個人壓著長大的。你是繼承人,是嫡長子,你這雙父母定然越是壓的你緊些。而你那些兄弟們,自然比你自由些,性子自然也就沒有你這般老實可欺。這些人定然會不服氣,你這樣忠厚老實,書獃子一樣的,如何能配得上寧遠侯的世襲爵位。所以才會對你行了那陰毒齷齪事,讓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覺,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可憐你這雙父母,如此強勢,如此自以為是,家中發生是弒兄奪爵的事竟然都不知道。真可笑。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