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寶貝心肝兒,愛死你了
玖月那話中連著的三個難得以及最後一個適可而止。讓頭腦簡單的人完全摸不到頭腦,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當然這種人占絕大多數,畢竟這邊陲小鎮子里,能有幾個會從別人話語里找答案的人。但是有笨的自然也有聰明的。難得能看上,難得自己掏錢買,難得這女人不嫌棄。
什麼樣的人眼高手高,自然極富貴的人。什麼樣的人平時不會自己買東西等人送,自然是手握重權。看君青冥的樣子確實是這樣的人。談笑中還行,但如果冷下臉來,目光掃過便是讓人不寒而慄。這不是簡簡單單富貴人家出來的公子就能有的氣勢。
但是,最後一個難得。就讓人奇怪了,什麼叫難得送她東西,她不嫌棄?長成這樣,被這驚人天人的男人呵護著,寵著也就罷了,還說什麼不嫌棄?這世上怎麼有這樣厚臉皮的醜女人。
這位不知名的小姐臉色立馬不善道:「這位姑娘,請您把話說清楚,什麼叫適可而止。我做什麼了?那你憑什麼叫我適可而止?」
玖月的手再一次抬起有意無意的撫了撫頭上的小翠鳥,「我知道北方民風彪悍,卻沒想北方的女子竟如你這樣不知羞。怎麼,惦記著我家初七的有幾分姿色,就來我們面前演這齣戲?也不知道這位小姐把全身家當穿在身上,出來是招蜂引蝶的呢,還是出來嚇人呢?」
「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那位小姐怒瞪著玖月,然後道:「我家門風清白,豈容你這你信口雌黃。我丫鬟也只是和你爭一支釵子而已,你為什麼污衊我?」
「我污衊你?」玖月一雙美眸在那小姐的身上一掃而過,那女子被玖月的眼神看的,背後起了一層寒意。這才心中隱隱感覺,這女人的厲害。但是為時已晚。
只聽玖月嬌俏笑道:「你長其實還不錯,如果粉不是那麼厚,口脂不是那麼紅顏,眉沒有被你畫的那麼長彎。我家初七也許會正眼看你一眼。只可惜你把自己畫成了鬼,又穿金戴銀如壽衣一樣。你這樣哪有男人敢看你。明明就是大白天從棺材里跑出來的鬼。」
周圍許多看熱鬧的人,頓時被玖月這句話說的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了。北方人爽直,也不會像京都,或者南方人懂得收斂。要笑就敞開了嗓子,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那女子被玖月說的全身發抖。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玖月卻是接著說,「我雖然長的不咋地,不過。我有自知之明啊,我不會掩飾自己。亦不會拿金銀珠寶裝扮自己。因為,喜歡也罷,不喜歡也罷。我就是我。只有你自己尊重自己了,才會讓別人尊重你。」
「好,說的好!」人群里突然有人給玖月喝彩。接著又有人符合,「對對,說的好。這女娃娃說話字字在理啊,真爽直。像是我們北方的女娃娃!」
此時的玖月哪裡還管,那個已經被她氣暈過去的不知名的所謂的小姐。拽著初七的手大步走出人群。是的,是她拖著,拽著將君青冥一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拽著走了。
這霸道與霸氣也是無人能及了。兩人走的老遠了,玖月見君青冥一直沒出聲,邊回頭看他,只見君青冥那漂亮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玖月臉一黑,就不能給這個人三分顏色。
結果君青冥突然伸手像是大灰狼逮住小白兔那樣,抱住玖月,根本就不顧及這還在街上,頭抵在玖月耳畔道,「心肝寶貝兒,把你剛剛的話在和我說一遍。我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