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有你說話的份嗎?!
「貼身保鏢?散打冠軍?」林歡看著許文東,面帶嘲諷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如此嘛!」
許文東無比鬱悶,半晌后才憋出一句「艹!」
孫強是他親自招募的保鏢,是華夏武術散打聯賽上一屆的冠軍,身手十分了得。
為了請孫強保護自己,許文東給他開出了一百萬的年薪,結果就是這麼一個狠人,竟然被一個女人一拳打暈過去!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孫強跟人對打,許文東都要以為自己被坑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一個能一拳打暈散打冠軍的女人,實力得有多麼恐怖?
想到這裡,許文東便目光灼灼的盯著林嬌看了起來。
不止許文東震驚,那名服務員也被震得久久合不攏嘴。
難怪這個男人會讓自己妹妹出手呢,原來他妹妹這麼吊。
嘶,幸虧自己剛才沒有出言不遜,要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不就是他了嗎?
「臭娘們,連我的人你也敢打,你他……」
許文東平日里囂張慣了,哪裡受得了這種氣,震驚過後,便指著林嬌的鼻子罵了起來。
只是未等「媽」字說出口,林歡已經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過後,許文東捂著半邊臉頰倒飛了出去。
黑色大衣男子眉頭一皺,閃開身子任由許文東摔倒在地,連一點上去將他扶起的意思都沒有。
「天……天哥……」許文東看著黑色大衣男子,臉上很是委屈。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的話,以後就不要叫我天哥!」
黑色大衣男子一甩衣袖,倒背著手走下樓去。
許文東面色一陣青紅變幻,接著爬起身,指著林歡說道:「我二叔是許四野,我堂妹是許淑雯,你竟敢打我,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許文東便倉皇的走下樓去。
剩下的那名保鏢看了眼還昏迷不醒的孫強,把牙一咬,轉身也走下了樓去。
走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許文東轉過身來喊道:「小子,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林歡來到護欄邊,遠遠的瞪了他一眼,嚇的許文東連忙便跑出了酒店。
他們一走,林歡再也忍不住臉上的古怪神色,嘀咕道:「怎麼又是許家的人?」
上次他們一家在外面吃飯就是跟許四野的乾兒子馬利強爆發了衝突,為此林歡還在許淑雯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這次他們出來吃飯又碰到了許四野的侄子,他不會跟許家八字相衝吧?
不過……他為什麼沒聽許淑雯說過她有堂兄呢?
想到這裡,林歡轉頭問道:「張兄弟,你知道那個許文東是誰嗎?為什麼我在花城從未見過他?」
那名服務員胸前掛的工牌上寫著張磊兩字,林歡直接稱呼他為張兄弟倒是多了點平易近人的意味。
張磊訝異的看了林歡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先生,許大……許文東是近半個月才來到花城的。」
「我也僅僅是知道許文東是許大小姐的堂兄,其他的……一概不知。」
張磊自然還知道有關許文東的其他信息,但他不是傻子,明知道林歡跟許文東之間梁子已經結下,待會許文東肯定會帶人回來找回場子。
他現在要把許文東的底都抖落出去,許文東怪罪起來怎麼辦?
林歡眉尖一挑,暗道一句「難怪我沒見過他。」
他離開花城已經快一個月了,不知道許文東實屬正常。
「小歡,不會有問題吧?」李月如有些擔心的問道。
林長生嗤笑道:「能有什麼問題,那個許文東仰仗著背後有許家這棵大樹才敢這麼囂張跋扈。」
「不過許淑雯這姑娘人挺好的,這次也是咱們佔了理,她肯定也不好說什麼的。」
一說起許淑雯,李月如便回想起了那天的情景,當下她搖頭笑道:「是啊,淑雯這姑娘確實不錯。」
一旁的桃谷熏跟洛冰顏頓時一愣,許淑雯,那不是林歡的女人之一嗎?
原來伯父伯母已經見過她了?
想到這裡,兩女便神色複雜的往林歡身上看去。
林歡知道兩女在想什麼,當下也不好多做解釋:「咱們別被莫名其妙的人影響了心情,走,進包間,咱們邊吃邊聊。」
張磊不敢阻攔,只能先把他們引進包間,等點完餐后他便趕緊找到經理方超詳細說明了下情況。
方超聽到后立即麻了抓:「我靠,那人把許大少給惹了,還敢留在這裡吃飯,他……他腦子進水了是吧?」
張磊苦笑道:「那人可能不知道許大少的行事風格吧。」
許文東雖然剛到花城半個月,但他已經在花城闖下了偌大的名頭。
仗著身後有許家撐腰,許文東在花城囂張跋扈,惹出過不少事情,一些花城出名的大少、二代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不行,他們不能留在這裡!」
方超知道許文東很快就會報復回去,一旦林歡留在這裡吃飯,就是一場大的鬥毆事件,到時候老闆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許家別墅,大廳內,許四野、許淑雯正坐在沙發上聽許文東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對中年夫婦、一個老太太坐在沙發上。
那對中年夫婦正是許文東的父母,許三守跟吳美芳,那個老太太則是許文東的奶奶,劉香蘭。
聽完許文東的講述,劉香蘭心疼的把他叫到身前,撫著他的臉頰說道:「乖孫子,疼不疼?」
「疼死我了奶奶。」許文東很是委屈的說道。
劉香蘭安慰了他幾句,接著轉頭沖許四野喊道:「四野,你侄子被人打了,你難道沒什麼表示嗎?」
許淑雯看了父親一眼,接著起身說道:「奶奶,在我看來,這件事情應該不像堂哥說的那麼簡單。」
「如果沒有任何緣由的話,對方怎麼會打傷堂哥的保鏢,又抽堂哥耳光呢?」
剛才許文東講述時把所有責任都歸咎到了林歡身上,把自己說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我在跟你爸說話!」劉香蘭將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放,說道。
許淑雯面色一變,然後面無表情的坐回了沙發上。
看的出來,許淑雯跟她奶奶劉香蘭之間的關係並不多麼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