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你永遠贏不了他
冷謄呵呵一笑,「事到如今,你沒有辦法離開的。」
篤定的像是這個世界的王,能掌控一切。
安樂知道自己就是那條在他的網裡不斷掙扎的魚,「可是,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放棄的。」
他的手指憐惜的擦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口中卻說著如魔鬼般殘忍的話,「可惜,你是蘇亦喬的女人,就註定是我的。」
安樂不想理他,索性癱在床上裝死。
說愚蠢也好,說矯情也好,在夫妻關係上,她不能容忍蘇亦喬和別的女人糾纏,自然也不能容忍自己和別的男人發生肉體關係。
「真有骨氣,真讓人愛不釋手啊。」
溫柔的語調聽起來都不像個女人,安樂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斷過。
終於等他摩挲夠了,安樂的唇也腫成了香腸,她恨不得啐他兩口,欲求不滿去找女人啊,找她做什麼。
冷謄很好心的給安樂把手腳解開了,身子能夠恢復的一瞬間,安樂一個騰身,撲到床頭櫃旁抓起那支試劑便朝著牆上砸過去,「啪」的一聲砸到牆上,又落到地上,針劑四分五裂,房間里除了一種不知名的藥水味便沒有味道了,安樂鬆了一口氣。
冷謄不禁笑了,「你還不知道吧,這種試劑就是在蘇亦喬手裡流出來的。」
「這不可能!」
「你可能連他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吧?小野貓,這麼維護他,我會不高興的。」
「滾!」安樂反手將一個枕頭砸在他的臉上,「我老公不管做什麼我都支持他!」
就是這麼盲目愛!
「哼,前幾天,他看上了一個女人,對方不從,他便讓他手下的醫師研製了這種葯,一針下去,別說女人,就是觀音菩薩也得把她的凈瓶楊柳扔掉化身****,顛鸞倒鳳,三天不止,最重要的是,事後一定會記得十分清楚,不出三針,我就會讓你變成一個小****。」
安樂一陣惡寒,不禁向後縮了縮身子,用另外一隻枕頭遮住自己。
這個男人的尿性,她雖然不十分清楚,看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別害怕,Baby,如果你順從我,或許我就不會這樣對待你。」
安樂咬了咬唇,順從他?脫光了乖乖躺下嗎?
別開玩笑了,她寧願直接被海水沖走。
「好了,好好休息吧。」
房門關上,安樂迫不及待的跳下床將門反鎖,剛回到房間里,門外一陣輕響,緊接著房門打開,冷謄站在門外看著她,「寶貝,你太不乖了,這裡都是我的地方,你怎麼能鎖門呢?太傷我的心了。」
安樂:「……」
她暗搓搓的咬著牙,尼瑪,矯揉造作也要有個底線好嗎?
她是個孕婦,回吐的!
心裡憤懣至極,但安樂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一切,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為前提。
安樂不敢睡覺,就算睡也只是淺眠,這個連反鎖都能被打開的房間給她一種極大的不安全感,完全比當年住到貧民窟的時候還害怕,至少,那些男人自己有辦法整治,可現在,面對冷謄,她就像是一隻被掐住了死穴一樣。
冷謄關上門退了出去,安樂靠著床坐下,心中一個又一個想法轉過,又被她不斷推翻。
這幾天她已經觀察過了,這座房子里連一台電話都沒有,每個人都配備著自己專屬的通訊器,如果沒有密碼根本無法使用,而且門外都有人守著,她想自己逃出去,簡直是難於登天。
最後她憤憤的站在窗前向外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逃出這座牢籠。
半個月後,安樂正在午休的時候被人從房間裡帶出來塞上了一架直升機,被強制帶上安全帽系好安全帶之後,冷謄便來了,坐在她身邊的位置上。
「你要帶我去哪兒?」安樂問。
「去一個你會喜歡的地方。」
冷謄微微一笑,伸出沒有血色的手在替她弄了弄安全帽,直升機啟動,飛向藍天,安樂皺眉,看了看那片囚禁了自己好幾天的小島,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離開這裡,說不定她就能逃脫了。
發動機「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安樂一直看著霧靄茫茫的高空,卻不知道落地的將會是什麼地方。
安樂的又一次失蹤就像第三次世界大亂一樣,掀翻了翟家,也炸了鄭家(蘇亦喬他們家),翟老暴怒,利用自己多年積累的人脈和身份威望多次向羅馬大使館施壓,翟灝麒和翟灝麟也一直羅馬當地的安排下一直都沒有離開,可尋著安樂卻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蘇亦喬在終於接到那封郵件后明了自己和安樂的關係,雖然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那種感覺如影隨形,時時在他的心底激蕩,可沒想到自己剛明白這些,安樂就沒了,三公子別提過惱火了。
天知道,他準備了多大的一個驚喜給安樂,卻沒想到竟然落空了。
「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嗎?」坐在輪椅上,蘇亦喬臉上沒了常年掛在臉上的笑,有點氣惱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受傷,如果沒有受傷的話,這次他就可以陪她一起去了。
「暫時沒有消息,不過我已經讓各地的人都在注意了,一有消息會立刻傳回來的,你現在有時間,還是想想怎麼把公司收拾一下吧,羅潼文都快騎到你脖子上去了。」
蘇亦盺難得一下子說這麼多話,安慰居多。
蘇亦喬哼了一聲,「養不熟的白眼狼,餵飽了才能殺的更痛快!」
蘇亦盺轉身出門,蘇亦喬則對小白說道:「先帶我回家去看看。」
回家,自然是回安樂和他的家,盛德花園的那間公寓。
路上小白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但蘇亦喬還是沒什麼印象,小時候他聽說一個人如果執念太深,一定會將那件事深深刻在心底,但是他反覆幾次愛上安樂,應該是刻骨銘心的事情,為什麼會偏偏忘了她呢?
不知道那丫頭知道的時候有沒有傷心。
蘇亦喬坐在輪椅上,其實只要回到這裡看一眼,蘇亦喬就會相信這絕對是他和安樂的家,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有兩人的痕迹,這也讓他的心提的更加厲害。
「去趟公司吧!」總要先找人修理一下出出氣才行。
……
飛機停下來,安樂環視一圈,心中大定,這裡是B市,安樂被兩個年輕的女人帶著進了一間房間,之後兩人便退了出去,沒一會兒,冷謄就走了進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我查過了,你確實沒說謊,蘇亦喬很愛你。」冷謄翹起二郎腿看著她,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說,你和蘇亦喬的公司相比,哪個更重要呢?」
「你想試試?」
「對!」他驕傲的抬起頭,「我要讓蘇亦喬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乎的東西一點點兒失去。」
安樂翻了個白眼,心說真是個瘋子,變態,人格扭曲!
「別做夢了,你永遠都贏不了他的,況且,這裡是B市,這裡是他的大本營!」
鄭家在B市盤踞錯節多年,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冷謄在別的地方實力如何,今天他敢來B市,真是不知道是自視過高,還是太有把握。
「就是在這裡幹掉他才有意思!」
「神經病!」
安樂懶得理他,不過倒是真好奇他們到底有多少仇恨。
「蘇亦喬讓人卷了我500個億的軍火,你說,多大的仇恨?嗯?」
安樂默默的閉上嘴巴,轉過身去躺在床上休息,冷謄見她裝死哼笑一聲,「你不餓嗎?不需要倒時差?」
「餓,你倒是快點叫飯啊。」
冷謄呵呵一笑,讓人去準備飯菜。
安樂不相信冷謄會贏得了蘇亦喬,剛好又回了B市,可能她自己想辦法都能逃脫的了。
心裡沒了負擔,安樂便吃的格外快,相反,冷謄像是個消化不良的一樣,比平時吃的還要少一些。
安樂吃完喝了口水,就打算讓他出去,張了張口,安樂卻忽然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
開口無聲,嗓子像是壞掉了一樣,這才憤怒的看向冷謄,怪不得他剛才一直不怎麼吃東西,原來是飯菜里下了葯。
「說不出話了?沒關係,這樣你就會老實點了。」
冷謄微微一笑,站起身往外走去,安樂耐不住的隨手抓起一個花瓶重重的朝著他砸過去,花瓶不大,是只能裝幾隻花的小花瓶,安樂準頭又好,縱然眼神不好,花瓶還是「嘭」的一下,砸重了冷謄的頭。
冷謄被砸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他惱怒的回身瞪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床上,「你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做什麼嗎?只不過是現在不方便罷了!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蘇亦喬是怎麼死的!」
安樂被掐的喘不過氣來,雙眼直翻白眼,雙手死死地扒著他的手,卻想抓住了一隻鐵鉗,怎麼都掰不開。
一直到安樂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冷謄才狠狠的一甩手放過了她,安樂的身子像一條斷了線的小風箏一樣,一下子撞在床頭柜上,被磕出了一個窟窿。
冷謄哼了一聲,彎腰,食指在她的額頭上擦過,好不留情的擠出裡面的鮮血,直看著鮮血爬滿她的臉,才將她放開。
安樂要說說不出,身體又被他壓制著,被他放開的時候身體早已疼的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