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天才雲集
無量劍體,是用靈力在體內構建靈力氣旋,每一重,便可構建一座靈力氣旋,當第三重修鍊完畢,武者可以在體內構建三座靈力氣旋,對敵之時,牽引靈力氣旋內的靈力,可以令武者的爆發力瞬間增長三倍。
端坐在修鍊室的中心,楚銘閱讀了一遍無量劍體,將其中的內容熟稔於心,旋即便是將秘籍放回儲物戒指中。
「現在,開始構建第一座氣旋!」
楚銘心中暗自默念道,無量劍體第一重,可以增幅武者五成的爆發力,雖然聽起來不多,但一瞬間足以決定戰局的走勢。
一絲絲靈力從楚銘的體內抽離,慢慢的匯入丹田的位置,靈力纏繞,楚銘的動作極其小心,丹田,是武者最脆弱的地方,一旦控制不住,靈力爆發,雖然他的修為不至於被廢掉,但他必定會被重創。
半個時辰后,一座靈力氣旋雛形已經成形,如此迅速的搭建出一座靈力氣旋,這還得益於楚銘的靈魂力之強大。
嗡!
然而,就在楚銘正準備下一步行動之時,那靈力氣旋陡然抖動,旋即便是彷彿了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奔潰了!
「呼!」
楚銘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第一次失敗,對於他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無量劍體好歹是皇級武學,如若他半個時辰就可以成功修鍊到第一重的話,那也太過於逆天了。
「繼續!」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搭建靈力氣旋,楚銘更加的小心翼翼。
……
九元道宮在天羅星域招收弟子,每四年舉行一次,而且招收弟子的標準極其嚴格。
但是一旦成為九元道宮的弟子,即便是外宮弟子,那也是一步登天。
以後在天羅星域行走,無人敢惹,是彷彿封疆大吏一般的人物。
九元道宮考核時期將近,天羅星域的年輕天驕,都是聚集在天羅星上,一位位強勁天驕,氣勢如虹。
有人統計,這一次參加考核的年輕天才中,單單是封王級天驕,便有一兩千人,而封聖級天驕,則要少一些,已知的只有五六十位,至於封皇級天驕,則一尊則沒有。
封皇級天驕,在宇宙中倒是有不少,但宇宙何其大,平均到每一個星域,連一個都輪不少,九元道宮的那位封皇級天驕,還是他們數百年前招收的,早已突破到了聖道境界,據傳實力已經不比一些長老差了。
「聽起了嗎?昨天小勝王穹樓在九炎道場中一擊轟殺了數十位封王級天驕,那份戰力,當時震驚的所有人!」
「我也聽說了,不過小勝王是封聖級天才,一擊轟殺數十位封王級天才,是正常的事情!」
「小勝王是不錯,但依我看,這些參加考核的天才裡面,就數無常女雪葬就強了,聽說在來天羅星的路上,有一群星盜不長眼,去招惹了這個煞星,其被一擊轟殺,變成了冰渣,要知道,這群星盜中,可是有皇道六重的強者!」
「血刀雷無忌也不錯,他的刀奇快無比,似若雷霆,和一位皇道六重武者戰鬥,那武者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一刀斬下了頭顱!」
「這一次考核真是讓人期待啊,尋常考核,封聖級天才出現十幾位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出現了五十多位,真想看看新生戰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副局面。」
「往常封王級天驕只要進入外宮,必定會得到重視,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此次參加考核的封聖級天才,有一些已經擁有了九元道宮內宮弟子的身份,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可以進去內宮了。」
天羅星最大的酒樓中,這裡三教九流,不少人都願意待在這裡探聽消息。
九炎道場,是天羅星的一處寶地,其中可以說是一個模擬的世界,一切都是虛擬的,主要用於兩人在其中戰鬥,在其中即便是真正的身死,也只是損傷一絲靈魂,不傷根基。
酒樓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三位年輕人圍攏而坐,聆聽著四周人的議論聲,一位身披紅袍的青年面色洒脫,對著旁邊的那黑色瞳孔青年道:「穹樓,他們在討論你!」
這黑色瞳孔青年,身披藍袍,但在其長袍之下,卻是有著一幅壯碩的體格,其肌肉隆起,彷彿玄鐵般堅硬,輕輕一動,便會響起炒豆子的噼里啪啦的聲音,任誰,都會感受到蘊含在其中的恐怖力量。
這便是眾人嘴中的小勝王穹樓!
穹樓聽到藍袍紅袍青年的話,面無表情,淡漠的說道:「他們所說的沒錯,無常女雪葬和血刀雷無忌的確很強!」
聽到穹樓的話,剩下的那位灰袍青年臉上露出一絲動容,他可是知道,穹樓這傢伙雖然骨子裡倨傲無比,但那是真正的有倨傲的資本。
而且,穹樓身為封聖級天才,本身也是心高氣傲的主,如今竟然公開承認其他人實力強,實屬罕見!
「難道你對上他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那灰袍青年看著穹樓,問道。
「勝負五五分!」
穹樓淡漠的說道,驟然爆發出駭人的光芒,「那鬼貓女幽默,才是真正難纏的人物,對上她,我估計連一成的勝算都沒有!」
聽到鬼貓女幽默這個名字,紅袍青年和灰袍青年的身形都是輕輕一顫,眼中露出無邊的驚恐之色。
對於天羅星域來說,鬼貓女幽默,就是懸浮在年輕一代頭上的一柄尖刀,據傳,鬼貓女幽默來自其他星域,在天羅星域遊走間,不斷地挑戰各路天才,死在他手上的封聖級天才,都有不少。
「同是封聖級天才,難道你們之間的差距就那麼大嗎?」
紅袍青年面色不解,開口詢問道。
他和灰袍青年二人,只是封王級天驕,如若放在小星系中,在年輕一代,還可以稱王稱霸,但是在天羅星待了幾天,他們的所見所聞,已經將他們的桀驁不馴全部抹去。
如今他們才知道,以前他們的自以為是,真是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