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落荒而逃
看著楚銘身上的戰甲,嗜血王的眼中同樣露出一絲嫉妒,楚銘的手中的蒼穹劍是一件天級法寶,而那詭異恐怖的黑色雷珠,同樣是一件天級法寶,再加上其身上的戰甲,普通頂階王者一件都沒有的天級法寶,只是楚銘他自己,便有三件,這怎能讓他心中平衡。
「殺!」
嗜血王爆喝一聲,身上恐怖氣勢席捲星空,背後天級法寶血河滔天,夾雜腐蝕一切之力,狂轟向楚銘。
在嗜血王動手的那一刻,黃袍老者手持一柄熾熱光劍剎那間便是斬出數百道,從各個方向將楚銘圍殺在內,化為一朵金色的蓮花。
轟!
楚銘右手持蒼穹劍,身體瞬間飛射,三道無敵劍芒迸濺而出,剎那間,便是將四周的金色禁錮蓮花轟碎,同時,楚銘踏步向前,左手五指緊握,潛龍造血功激發,恐怖的紅芒瞬間撕裂虛空。
「九象九龍拳!」
四道遠古巨龍和四道遠古巨象虛影在楚銘背後瘋狂咆哮,旋即,便是狂轟向嗜血王,橫掃星空,血芒涌動,彷彿連鎖反應般,虛空徹底撕裂。
咔嚓!
「死!」
一道血色手掌從楚銘背後撕裂而出,夾雜雷霆血河之勢,彷彿一尊太古神山,向著楚銘鎮壓而來,出手之人自然是血手王。
在嗜血王和黃袍老者出手之時,他並沒有跟著二人出手,而是一直躲避在暗處,默默地找尋著機會,如今正是楚銘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他自然不會不過這個機會。
滔天黑影鎮壓而來,楚銘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手中蒼穹劍瞬間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弧度,仿若雷霆咋驚,滾滾的劍勢鎮壓向血手王!
嗖!
「血罡爆炎刺!」
血芒飛射,恐怖的聲勢頓時令得血手王一陣駭然,他不過是一名尋常的頂階王者,根本沒有修習頂階奧義武學,血罡爆炎刺爆發的血芒,給他一種極度的窒息之感。
撕拉!
噗!
血手巨掌剎那間被轟開,化為無數血霧,消散在空中,而那血手王的身軀,直接被這血芒從中間切割而開,血雨飛撒。
噗!
一陣血芒掠動,血手王的身影剎那間出現在楚銘的千米之外,心有餘悸的看著楚銘,身為頂階王者,他早已領悟了滴血重生,不然的話,單憑剛才的一招,便足以將他轟殺。
轟!
這時,就在楚銘和血手王交手之際,嗜血王和黃袍老者,再次一左一右向著楚銘攻來,嗜血王右手握拳,不死之力瀰漫,旋即,便是一道致命之拳轟向楚銘,而那黃袍老者,更是拚命,直接一口本命精血噴在光劍之上,吸收了黃袍老者的本命精血,其手中的光劍光芒愈加熾熱,彷彿一輪太陽向著楚銘轟殺而去。
「楚銘,縱使你有逆天的本事,今天也要死在我們的聯手之下!」
嗜血王冷聲喝道,同樣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心中已經在想著斬殺楚銘后,要如何奪取楚銘手中的天級法寶,對於天級法寶,他自然沒有和其他兩人分贓的心思。
「呼!」
楚銘面色平淡無比,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旋即,手中蒼穹劍呈現圓形轟出,天絕之意瀰漫,彷彿一連竄的流雲從天空中劃過。
「天絕無為劍!」
楚銘發動了天絕劍法第二招,天絕劍法,頂階奧義武學,貫徹整個劍法武學的兩個字,那就是天絕。
絕天絕地,絕情滅性。在這一劍之下,嗜血王竟然心升一股絕望之意,當嗜血王反應過來時,心頭不禁升起一股駭然。
身為頂階王者,他自信心性沉穩,已經到了面對任何事情都古波不驚的境界,但是楚銘這一招,竟然可以影響到他的心境,足以看出楚銘這招的意境立意,是多麼的高遠。
嗜血王尚且如此,黃袍老者更加不堪,只見其雙眸之中有著剎那的失神,就連握著光劍的右手,都是在輕微的顫抖。
轟!
噗噗噗……
劍芒橫掃,蕩平一切,斬碎銀河,黃袍老者的光劍瞬間被轟飛,就連其本人,同樣被轟的吐血不止,唯有嗜血王,依靠著強大的實力,止住了楚銘的攻勢。
「他怎麼可能這麼強?!」
嗜血王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楚銘突破生死境才多長時間,如今戰力竟然已經絲毫不弱於他,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楚銘便可以封皇稱帝了,到那時,整個大陸的主宰者,又要多出一人了。
噗嗤!
他顧不得多想,在轟飛黃袍老者后,楚銘便是再次提劍向著他殺來,劍光如水,了無痕迹,但他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轟!
嗜血王背後血河涌動,雙手神拳狂轟,撕裂蒼穹,璀璨的紅芒取得了天空中的一切。
如今楚銘已經將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運用到了極致,戰力幾乎可以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十,千招過後,嗜血王便已經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轟的口吐鮮血。
而血手王和黃袍老者,兩人同樣不好受,兩人的實力本來就比嗜血王要低上一線,楚銘的隨意一招,兩人都必須拚死抵擋。
「可惡!」
嗜血王心中不甘,他明白,今天的圍殺計劃徹底的失敗了,想要斬殺楚銘,除非有頂階王者霸主或者三四名頂階王者巔峰強者一起出手,才是有可能的。
「我們走!!」
嗜血王冷喝一聲,背後血河涌動,瞬間將楚銘的劍光全部淹沒,隨後,便是撕裂虛空,抓著正被傀儡轟的吐血的雪魔仙,轉身便是鑽入空間通道中。
血手王和黃袍老者早就不想再和楚銘對戰了,聽到這話,頓時心中送了你口氣,單單是血手王自己,肉身便被楚銘轟碎了四次,如果再有幾次,他就要徹底留在這裡了。
這些人中,最不甘的,則是雪魔仙,原本他便不是楚銘的對手,沒有想到,等到他突破到生死境,竟然被楚銘的一具傀儡給轟的落荒而逃,這要是傳出去,讓他臉上無光。
「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