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簡單且愉悅的方式
進了花想容車廂的第一時間,易秋就聞到了充盈於整個車廂的香味。
車廂內布置的猶如閨房,花想容只穿著一件薄紗單衣,慵懶的半躺著,曼妙的身體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配合上車廂內的香氣和布置,著實有種說不出來的誘惑。隨著易秋走了進來,花想容看起來很是沒力氣的朝著易秋招了招手,開口道:「斗宗大人能不能過來給小女子揉揉肩?我現在頭疼的厲害,身子也很是酸軟,家裡的藥師說是因為我傷到了斗魂,不過具體如
何,還要斗宗大人幫小女子看看了。」「你完全不用這麼拚命的,龍元洲儘管只是四轉聖靈的境界,但卻可以說是所有的四轉聖靈里,最為危險的。如果李太白傷勢痊癒,那麼你們追下去還沒什麼,反正李太白有足夠的實力應對一切狀況。但在
李太白仍舊有隱疾的情況下,貿然追擊,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易秋搖了搖頭,說話的同時,人已經走到了花想容的身後,讓花想容靠在了自己的懷裡,伸手給花想容按摩起來。
手法老道,按壓的同時,還以魂力給花想容梳理體內的經脈,讓花想容舒服的眯上了眼睛,身體的重量完全依靠住了易秋。
「某些時候,我們在做出決定的時候,是不可能完全根據理智去走的。當時看到你被龍元洲一拳打飛,生死未卜,我的腦子彷彿一下子就炸裂了一般,所有的想法都是要把龍元洲殺死,再不考慮其他。」
花想容靠著易秋,柔聲說道。
易秋默默點了點頭,對於花想容的說法表示理解。
兩人其實並不算了解,在上一世中,攏共也就是只見過幾面而已,還都是在易秋拜訪太夏皇室的過程當中,並沒有任何獨處的機會。
而這一世里,也是剛剛相見,然後就詭異的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毫不誇張的說,花想容對易秋的感覺,更多的可能只是來源於幻想和崇拜,而這種情緒,往往和真實的易秋,距離最遠。
但卻不能因此就否認花想容對易秋的感覺,至少在那個晚上,在那個自己完全無法動作,全部由花想容主動的夜晚,易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花想容無比投入。
這種投入,是如同夢想成真后,無比珍惜且享受的投入。
所以當龍元洲忽然間再一次對易秋下手,並且險些成功的時候,花想容才會那樣的憤怒。
「你的傷勢確實嚴重,和龍元洲爆發了多少場戰鬥?你府內的藥師判斷沒錯,你的斗魂都有了損傷,這種傷勢如果不謹慎處理的話,甚至會留下後續的癥狀。」
一邊給花想容按摩著,易秋一邊通過魂力對花想容的身體進行檢查,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
「放心吧,龍元洲的情況只會比我更糟糕,畢竟太白老爺子一直是跟我一起的。我傷成這樣,龍元洲都差不多要死了。他恐怕還會有跌落境界的風險,總之這一次不虧。」
花想容睜開了雙眼,微笑著說道。「這不是虧不虧的問題,龍元洲的威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大,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會變得越來越強大,所以龍元洲的威脅也會相應逐漸的變小,直到不久之後,當我重新比龍元洲更加強大后,龍元洲將對
我再無威脅。」易秋給花想容按摩的手指加重了一些力道,接著說道:「因此嚴格來說,那是註定了會一點一點失去的威脅,對於這樣的威脅,你卻想不惜付出自己生命的代價,也要把他提前消滅,在我看來,實再是有些
愚蠢。」
「如果是別人敢罵我愚蠢,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是皇帝陛下,我也會當場懟的他下不來台,不過既然是你訓斥我,那我就認了吧,誰讓……你現在是我的男人呢。」
花想容躺在易秋的懷中,伸手撫摸著易秋的臉頰,很是魅惑的開口說道。
「咳咳,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之前也是被你強迫,再加上也算是為你完善雙修,所以……」
易秋說著說著,覺得這樣的說詞實在是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味道,似乎太過無恥了些。
所以自然而然的住了嘴。
「真的是強迫嗎?如果我現在還想,你……願意主動嗎?」
花想容的小手下移,從易秋的衣服下擺處探了進去,然後就這麼在易秋上半身比較敏感的部位上游弋起來。「咳咳,你的傷勢我大致上了解了,按摩只能讓你的傷勢緩解,同時也讓你承受的痛苦減輕一些,但具體的傷勢治療,仍然需要通過丹藥去達成。出來的時候,我從李家帶了不少的藥材,差不多足夠煉製你
需要的丹藥了。」
「一會兒給你按摩完,我就回去開始煉製,從這裡前往天京城還需要些時日,這段時間,丹藥配合上我的按摩,應該足夠讓你恢復如初。」
易秋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並沒有阻止花想容的挑逗,眼神也有些飄忽,言不由衷的樣子看的花想容一陣輕笑。
「真是虛偽,明明有更好的方法,為什麼卻非要用丹藥?難道還必須我主動提出來,你才能『勉為其難』的答應?」花想容微微用力,坐直了身子,兩隻眼睛和易秋的雙眼對視,接著說道:「丹藥這些東西,終究只是外物,我既然修鍊的是雙修功法,之前又已經和你雙修過。那麼這一次的傷勢,通過雙修的方式去治療,
顯然會效果更好。我不相信你會不知道這一點。況且不僅僅是我,如果真的通過雙修的方式,那麼對你的傷勢也會有極大的好處,所以……你為什麼不主動去提這個辦法?」「呃……我這……這不是不好意思嘛……況且你所修鍊的功法,想要通過雙修的方式彼此促進。必須要心意相通、至少沒有任何抵觸的情緒。我也不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還是一時衝動,所
以……」
易秋一臉尷尬。「借口,你們男人啊,就是這麼虛偽,明明心裏面千想萬想,偏偏表面上還要裝出這麼一副無辜的樣子。算了,懶得和你計較。我們……還是用這種最簡單也最愉悅的方式吧。否則總是煉藥煉藥的,你自己
的傷勢也麻煩。」花想容說著,忽然站起身來,身上的薄紗則是直接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