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回家隨便你(大章求鮮花)
第三百五十四章回家隨便你」
高山沒想到芮虹居然在這裡,他的心底有些奇怪,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笑容:「小虹,刻意來京城看我女兒啊?」
「別叫的這麼親熱,我跟你不熟。」芮虹說話的時候,絲毫不給面子,並白了高山一眼。
高山已經習慣了芮虹帶刺的話語,因此,他並沒有浮現出尷尬的神色。而葛菲和任果兒卻都被芮虹的話逗樂了,在那裡嬌笑不已,正在吃奶的小丫頭聽到聲音,順勢鬆開了嘴裡的東西,抬頭好奇地看著媽媽。葛菲見狀立刻就把女兒抱好,同時將那團白嫩塞進了家居服。她見高山正看著自己,本想打趣一下,轉念想到芮虹在一旁,就忍住沒說。
吃飯的時候,得知高山回來了,葛懷山也趕回來吃飯,他回來是讓高山過去為自己的父親診治一下,儘管他沒有原諒自己的父親,可是畢竟是自己的父親,他還沒有那麼冷血。讓還有救治機會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面前。
由於老爺子的情況很嚴重,因此,吃過晚飯,高山就跟葛懷山去了玉泉山。他們趕到那裡的時候,葛雲秀等人已經等在那裡了,是葛懷山通知他們過來的。見到他們,立刻就迎了上來。他們神色複雜地跟高山打了聲招呼,畢竟是葛菲的親人,高山也沒有表現的多麼臭屁,自然也是笑臉相迎。依照葛菲的稱呼,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他的態度讓葛家的高層們心底好受了很多。
到了裡面,老爺子已經吃了安眠藥睡下了,高山輕輕地捉住他的左手手腕,輸入一些內力,進入老爺子的經脈,開始察看老爺子的身體情況。他發現老爺子的情況很糟,基本上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了,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幾乎弱化到了極限。就算他出手的話,也熬不了幾天,根本就沒有救治的必要了。
因此,他轉頭朝眾人搖搖頭,然後慢慢地站起來,朝外面走去。原本站在他身後的人,先是讓開一條路,隨即就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到了外間。
門一關,葛雲秀就急忙問道:「高山,老爺子的情況怎麼樣?」
「葯醫不死病,老爺子並不是病,而是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我無能為力。」
「高山,我知道你對老爺子有成見,看在小菲的份上,你救救他吧。」葛雲秀聲音中全都是哀求。
「姑姑,如果我不願意出手的話,我就不來了,老爺子的身體確實已經無法救治了。」高山說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留下了眾人在那裡面面相覷。
高山是跟岳父葛懷山一起回去的,他出了院子,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葛懷山才從裡面出來。一路上,因為葛懷山的心情不好,畢竟父親即將離開人世,他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高山不知道該怎麼快慰岳父,也沒有說話。因此,車裡的氣氛很沉悶。
直至快要到家門口的時候,葛懷山才緩緩地說:「高山,老爺子真的救不了了嗎?」
「嗯。」
隨即又是一陣沉默,之後兩人再也沒有說話。
回到家裡,秦玲秋還在客廳里等著。她見兩人回來了,立刻就站了起來,同時問道:「高山,你爺爺怎麼樣了?」
高山搖搖頭,就朝樓梯走去。留下了夫妻二人在客廳里,葛懷山走到沙發上坐下之後,就靠了上去,閉上眼睛長嘆一聲。
「他爸——」
葛懷山朝她擺擺手,隨後說:「高山說老爺子已經油盡燈枯了。」
「你還沒有原諒爸嗎?」秦玲秋試著問道。
一陣沉默之後,葛懷山說:「站在爸的立場,他做的沒錯,自古成大事者,無一不是冷血之人。」
「可是少華是無辜的,還有,高山並沒有威脅到葛家,相反他還是葛家的恩人!你原不原諒他我不管,也管不著,反正我是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他老糊塗了,最後竟然任憑葛懷孔父子胡作非為,連番把家族置於危險的境地,都不做任何處理,反而堅定地支持他們!」秦玲秋的聲音不由得大了幾分。
「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不好。」
葛懷山知道妻子對父親的怨念很深,此生根本不會再原諒自己的父親。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妻子,他也沒打算說服。因為他自己也很難說服自己徹底原諒父親。
推門走進葛菲的房間,高山見到葛菲正在哄女兒睡覺,立刻走過去說:「小慧,爸爸來了,來爸爸抱。」
小丫頭可能是困了,根本就不搭理他,高山想把她抱起來,她立刻裂開嘴哭了起來。高山只好無奈地鬆開手。
葛菲一邊哄女兒,一邊責怪道:「都已經要睡覺了,又被你弄精神了。」
「我這不是想抱抱她嗎?」高山不由得抱屈道。
葛菲說話的時候,慢慢地站起來,將女兒放進搖床,繼而慢慢地搖了起來,高山走過去跟她一起搖。小丫頭打了個哈欠,眼睛眨了兩下,就慢慢地閉上了。不過,兩人卻並沒有停下來。
高山忽然想到白天見到的芮虹,不由得問道:「老婆,芮虹怎麼突然過來了,不會是知道你生產了,專門過來看你的吧?」
「她是這麼說的,不過,我從她嘴裡得知六和市公安局有一個叫龔韻文的一直在追求她,而且追得很急,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的意思是,她是喜歡南天的,對龔韻文的感覺也不壞。可是南天一直都沒有動靜,正好那個龔韻文出現了,她此刻正處在迷茫之中,她過來的目的是想探一探南天的口風,如果南天還像以前那樣的話,她就可能會接受龔韻文?」
葛菲點頭說:「她來京城,應該有給南天一個機會的意思。」
「不愧是我老婆,咱倆想的竟然一樣,呵呵呵??????」
「別貧嘴了,你聯繫一下南天,如果他對芮虹有想法的話,就讓他做點什麼,不然的話芮虹就會成為別人的老婆了。」
「這一兩天內,他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跟他說一聲。不過,一開始,我認為兩人還是蠻般配的,可是現在兩人所處的世界完全不同,他們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我看這件事有點懸。」
「這要看他們自己的意思,鞋合不合適,只有腳知道。」
「我會跟南天提起這件事的,如果他對芮虹有意思的話,我們就一起努力撮合他們。」
葛菲突然想起了任果兒的話,於是她問道:「老公,我怎麼聽果兒說,有人找上門來了?」
「是兩個韓國人,烏龍會在韓國做了點事情,那兩人覺得韓國人吃虧了,就過來談條件,已經搞定了。」
「以後出去辦事小心些,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不但有我和小慧,還有果兒。」
「知道了,老婆。」高山說話的時候,湊過去在葛菲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葛菲正要回應的時候,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葛菲立刻推開他,同時大聲說:「進來。」
進來的是兩個月嫂中間的一個,她是來推孩子過去睡覺的。原本葛菲是打算自己帶女兒睡覺的,可是秦玲秋說要養成孩子獨立的能力,就必須讓讓子從小就自己睡覺。葛菲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情形,就沒有堅持。由於這兩個月嫂手腳麻利,做事認真,因此葛菲已經跟她們說了,讓她們繼續留下來,由於高山給出的薪酬很高,她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反正不管到哪家都是做事,而且在這裡做還是兩個人,事情相對來說就少很多,可是收入卻是別家的好幾倍。
搖床被月嫂推走了,高山看向了葛菲,葛菲立刻擺手說:「我不行的,身體還沒有恢復。」
高山笑呵呵地說:「難道跟老婆睡覺就一定要做那種事情?」
見到男人促狹的神色,葛菲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感覺到臉有些發燙,她裝作整理秀髮,以掩飾自己的小尷尬。
高山見狀,立刻就打趣說:「不是吧,生完孩子竟然知道害羞了,呵呵呵??????」
「找抽是吧?」葛菲立刻就杏眼圓睜。
「這才是真正的葛菲,呵呵呵??????」
「高山——」葛菲說話的時候,把高山撲倒在床上,繼而,騎在他的身上,就要掐高山的脖子。
「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啊!」
葛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豐滿被高山捉住一隻,隨即就看到高山*了那粒*,開始吮吸起來。
葛菲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同時用帶著顫音的聲音說:「別吸,那是小慧的。」
「你的奶水這麼充足,她根本就吃不完,就由我來代勞吧。」高山說完,又*吸了起來。
葛菲不由自主地摟緊了高山的腦袋,把他的臉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新加坡,宋啟明和墨如煙的婚房,墨如煙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很久沒有出現的宋啟明此刻正斜靠在床頭,正看著她。她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到梳妝台前,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開始吹頭髮。為了她的家人,墨如煙已經認命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將以這個男人妻子的名義一直到死。因此,她選擇了無視。當她得知宋啟明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年輕的女演員的時候,心底反而鬆了一口氣。最起碼,他不會來找自己了。她甚至懷疑,如果長時間跟殺害自己男朋友的兇手生活在一起的話,她會因此而崩潰的。
這個時候,宋啟明說話了:「我們之間好像很久都沒有做那種事情了,還是婚禮的那天晚上有過一次。」
「你不是包養了一個女人嗎?」墨如煙冷冷地說。
「她跟你不一樣,你才是我的正牌老婆。」吳啟明說話的時候,站到了地上,朝墨如煙走過去。
墨如煙下意識地就想逃走,可是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呆在原地沒動。嫁過來的時候,她的心底就已經認命了,新婚之夜得知男朋友被宋啟明殺掉之後,她的心就已經死了。反正她也報復過了,她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陌生人,就是為了不讓吳啟明得到自己的初夜。
吳啟明見墨如煙一點反應都沒有,心底很是奇怪,不過他的腳步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走過去,將墨如煙緊緊摟在懷中,隨即就吻了上去。
心已經死了的墨如煙,任由吳啟明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根本就沒有回應的意思。吳啟明吻了一會兒,也覺著沒意思,就彎腰抱起墨如煙,三兩步就走到床前,並將其扔在了床上,隨即就將其身上的浴袍扯了下來,繼而脫掉自己的衣服,依舊是沒有前奏地就進入了墨如煙的身體。墨如煙神色淡然地看著身上的吳啟明,臉上沒有一丁點情慾的表現,只是一開始的不適皺了皺眉頭。
她的反應讓吳啟明憤怒,他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可是他身下的墨如煙的神情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憤怒到了極點的吳啟明索性不再看墨如煙毫無表情的臉,握住她胸前的豐滿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他的力道有些大,墨如煙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吳啟明見狀,再次加大了力道。可是墨如煙愣是忍住不吭一聲,她的態度引來了吳啟明更加瘋狂的動作。吳啟明沒有看到的是,淚水一直在她的眼角打轉,為了不讓身上的這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一直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著一聲輕吼,吳啟明伏在了墨如煙的身上大口的穿著粗氣,他的身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剛才的瘋狂,消耗了他大部分的體力。良久,吳啟明才從墨如煙的身體里出來,然後跳下床,進了衛生間。
聽著衛生間里傳出來的嘩嘩的流水聲,墨如煙已經在眼角憋了很久的淚水終於忍不住順著兩耳邊淌到了床單上。有的甚至流進了耳朵。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某一刻,她甚至動了要殺掉吳啟明的念頭,為她深愛著的男朋友報仇。可是她一想到,這樣會連累家族,只好強行壓下這個瘋狂的念頭。
吳啟明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墨如煙立刻跳下床,沖了進去。從衛生間里出來,墨如煙從衣櫃里拿出一套家居服穿上,然後就像新婚夜那樣,蜷縮在大床的一角。
第二天早上,睡夢中的墨如煙感覺到什麼壓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她猛地睜開眼睛,卻看到吳啟明正壓在她的身上,雙手正在撕扯她身上的家居服。
她立刻本能地反抗:「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會不知道?你最好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對我,你會後悔的!」吳啟明說話的時候,把墨如煙的雙手舉過頭頂,隨後用右手將她的雙手緊緊摁住,隨即繼續撕扯她身上的家居服。
吃過早飯,高山就和任果兒離開了葛菲的家。這裡畢竟是葛菲的家,任果兒住在這裡有些尷尬,高山不在家的這幾天,她從未留下來歇息過。昨晚她本來是要回去的,可是高山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就讓她留了下來,她是跟芮虹一起睡的。
任果兒是要去公司看看,而高山則要去烏龍會的總部。他要知道陳天宇他們怎麼樣了,雖然他知道他們已經離開了首爾,可是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了安全起見,他們的手機都已經關機了,根本就無法聯繫到他們。他要確認陳天宇他們沒事,不然的話,他就要想辦法將他們救回來。
金明政結束晨練,回到屋內,他的孫女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早餐。他坐下來,端起面前的蓮子羹,喝了一口,隨即忽然想起了高山給的蘋果,就說:「客廳的茶几上有兩個蘋果,你拿去吃了吧。」
「謝謝爺爺。」
佛國寺,屬於了善的院子,他的弟子正在全力攻擊他,這是他指導弟子的一種手段,讓弟子在戰鬥中成長。
太陽出來的時候,兩人結束了晨練,早有小和尚辦他們準備好了早餐。早餐的水果就是昨天高山送的蘋果。跟韓劇里的那些人一樣,這個蘋果也都被削了皮,切成了整齊的小方塊,然後放在一個白色的碟子里。碟子旁擺放著兩把叉水果的叉子。
了善拿起一把叉子叉了一塊放進嘴裡,吃完之後說:「味道不錯,那裡還有一個蘋果,你拿去跟師弟分了吧。」
「謝謝師父。」
任果兒開車把高山丟在了烏龍會總部的大門口,然後去了公司。烏龍會自有一套聯絡方法,高山知道陳天宇和南天等人都沒有危險,而且正在趕回來的時候,就離開了烏龍會。如今,整個京城的上層圈子都知道烏龍會是高山的資產,因此,原本那些虎視眈眈的勢力都在第一時間縮回來伸出去的手。這都是因為高山凶名在外,一個小小的黑幫竟然敢挑戰一個國家的黑道,而且還贏了。這完全是高山的行事風格,他當初僅僅憑藉一人就敢跟葛家叫板,最終將葛家踩在腳底下。這樣的狠人,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就連原本叫囂著要報奪妻之仇的吳天豪和趙廣勝都在第一時間偃旗息鼓了。沒辦法,因為高山根本就沒有弱點,儘管他不是孤家寡人,可是他的兩個女人誰也不敢動。除非是嫌自己命長了,開玩笑,如日中天的任家就不說了,葛家雖然已經成為高山的囊中之物,可是葛家的實力卻絲毫未減,反而因為得到高山龐大的財力支持,有擴張的跡象。試問有這樣的家族的庇護,誰敢用她們來要挾高山。就算他們有這個心思,可是一想到葛家那莫名其妙消失了的二十一個年輕子弟,他們就不寒而慄。還有就是,高山如今在共和國的上層圈子裡可是炙手可熱,憑藉一手卓絕的醫術,已經成為所有勢力拉攏巴結的對象。沒辦法,誰都有可能生病,誰家都有躺在療養院的老人。這些老人可不是普通的老人,都是曾經活躍在共和國各個領域內的,跺一跺腳,他們管轄的領域就會發生地震的存在。只要他們活著,對於他們所屬的家族和勢力來說,就是一筆巨大的資源。現在,沒人願意被高山划入敵人的行列。
從烏龍會總部出來的時候,高山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是來自西藏的長途,他猜測可能是大昭寺,亦或者是布達拉宮打來的,於是他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立刻就傳來昆班達那古井無波的聲音:「高山,你在哪兒?」
「原來是活佛,找我有事嗎?」高山的心底有些奇怪。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你可是受萬人敬仰的活佛,每天接受數以萬計信徒的供奉,自然不會平白無故找我了,呵呵呵??????」
「呵呵呵??????聽說你讓金明政和了善鎩羽而歸?」
「你的消息可真靈通,昨天發生的事情,你今天就知道了,我懷疑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
「就你還用我專門派人監視?你在韓國做的那些事情,如今全世界哪一個勢力不知道?」
「不是吧,我也沒做什麼啊!」
「你那還叫沒做什麼?憑藉一個小幫派,竟然敢攻打一個國家的黑道。繼而,先後從韓國先天武者中身手排名最高的金明政和了善手底下全身而退。更是弄得朝鮮和韓國差一點開戰,了善和金明政因此追到京城,最後還是灰溜溜地離開了。那麼請你告訴我,你口中的做了什麼應該是什麼類型的事件?」
高山老臉一紅,用笑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即,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就問道:「我說你不會是為了韓國人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吧?」
「靠,我有那麼無聊嗎?」昆班達活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要是讓他的那些信徒門知道了,肯定會目瞪口呆的。
「不是就好,我還以為韓國人找你們申訴,你們要替他們主持公道呢?」
「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我又不是韓國人,我幹嘛要為他們主持公道?我傻啊!」
「看來是我誤會了,原來先天武者的行事規則跟那些政府官員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怎麼不說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活佛批評的是,現在您能告訴我,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了嗎?」
電話那頭,昆班達語氣一整說:「是這樣的,前天,布達拉宮有一座大殿在修整的時候,在一座佛像下面發現一個隱藏的洞穴,經過初步勘測,裡面是一座宏偉的地下宮殿。不過,裡面的空氣很稀薄,普通的武者根本就沒有辦法在裡面呆太久。而且,裡面的重力也是外界的很多倍,那些下去探測的武僧上來之後,身體或多或少地都發生了一些問題。他們下去一趟,連大殿的門都無法接近,就不得不因為身體的緣故退回來。」
「既然普通武者不行,你們就沒有派遣先天武者下去看看?」高山打斷了昆班達的話。
「當然,派了兩個先天武者下去之後,他們發現大殿的門是關著,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
「你的意思是——」
「這件事還處於保密階段,我們商量之後,打算先聯合大昭寺和布達拉宮的先天武者進去勘察一番。」
「你的意思是讓我也過去?」
「當然,不然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你?」
「你應該知道,我老婆剛生了孩子——」
他的話立刻就被昆班達打斷了:「你連韓國都能去,來西藏就不行?」
「我去還不成嗎?別總是拿韓國來說事。活佛閣下,能不能跟你商量點事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可從來就沒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我首先聲明,你的要求不要太過分。」
能成為先天武者的,果然都是人精,高山的心底如是地想著。
「我的要求並不高,就是你能不能再給我一些靈石?」高山期期艾艾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拿走了大昭寺和布達拉宮三分之一的靈石,這才過去多久,你又來了?」
「不瞞你說,我要靈石是為了給我兩個老婆打通經脈,你知道先天武者壽命比普通人長不少的,我可不想看著她們在我面前韶華老去。我很愛她們的,我可是希望她們跟我白頭到老,而不是看著她們先我而去。」
「我是不是應該給你頒個什麼獎,以表彰你對老婆的愛戀?」昆班達打趣說。
「那就不必了,我很低調的。上次的那些根本就不夠,都耗去了一大半才打通六條正經,就更別說奇經八脈了。」高山實話實說道。
他知道在昆班達這樣的人精面前,小動作只會讓他看輕自己,只有說實話才能引起對方的尊重。
電話那頭傳來昆班達活佛驚異的聲音:「你知道吸收靈石內能量的方法?」
「我的方法是別人無法複製的,就比如我能吸收信仰力量一樣,幫助別人吸收靈石內能量,只有我老婆才行,我是利用近似傳說中記載的雙修法門,我說的意思你明白嗎?」
「既然如此,反正我們也研究不出來什麼結果,那些靈石你就全拿走吧。」
「不是吧,這麼大方?」高山立刻就驚覺道。
「怎麼?不敢拿,還是怕我把你賣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懷疑你的目的,呵呵呵??????」
「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發現我是有些過於大方了,看來我應該提出什麼條件才對,免得你疑神疑鬼的。」
「打住,就當我沒說。」
「呵呵呵??????」
高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就問道:「需要我什麼時候動身?」
「三天之內趕過來就行,其他人也正在往回趕。」
「那行,我會準時趕過去的。」
掛上電話,高山想了想,撥通了任果兒的電話,電話一通,那頭就傳來任果兒溫柔的聲音:「哥,有事嗎?」
「你還在公司嗎?」
「在啊,怎麼了?」
「沒事,就是打算去接你下班。」
「你到了給我打個電話,我下去接你。」任果兒的聲音里有些歡呼雀躍的意味。
掛上電話,高山不由得搖搖頭,昨晚他留在葛菲房間里,任果兒的心底肯定是有想法的。女人多了,就這一點不好。儘管葛菲和任果兒兩人從小到大都是非常要好的閨蜜,可是成為一家人之後,還需要磨合。兩人的關係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親密無間,這一點,從她們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小情緒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到了公司大門口,高山抬頭看了一下,這裡原先是葛家公司的總部,現在,外面則豎起了果兒投資的標誌牌,原先葛氏集團的標誌牌已經被拆掉了。
高山跟著幾個別家公司的業務員進到了裡面。電梯內,幾個業務員都在談論著這個公司。
「聽說果兒投資的董事長任果兒是個極品美女,只是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一個胖子業務員不無嚮往地說。
旁邊立刻就有人打趣道:「就你一個小小的業務員還有非分之想?」
「呵呵呵??????」電梯里立刻就傳出一陣鬨笑。
「真是一群沒品位的傢伙,我是欣賞,懂嗎?你們知道什麼是欣賞嗎?」
「恐怕你不只是欣賞,而是想要鑒賞吧?」
電梯里再次傳出一陣笑聲。看著他們,高山不由得搖搖頭,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日子,因此,他的心底還是有些羨慕的。因為職業的關係,他不用為生計奔波打拚,因此,他也沒有機會享受這樣的過程。再說了,他連小學畢業證都沒有,除了工地之外,根本就不會有單位會要他。
就在這個時候,高山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下,是任果兒打來的,他一按下接聽鍵,就聽到任果兒焦急的聲音:「哥,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到呢?」
「我馬上就到,正在電梯里呢?」高山說完就聽到那邊的電話掛上了,他知道任果兒肯定是出來接他了,搖搖頭收起了手機。
業務員們先後下了電梯,到了頂層的時候,就只剩下高山一個人了。電梯門一開,高山就看到門口站在的任果兒。隨即,任果兒就衝進來挽住了她的手臂。
走廊里經過的員工見到平日里異常威嚴的美女董事長此刻一副小鳥依人地挽著一個年輕男人的手臂,都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了,直到高山和任果兒走出很遠,才反應過來。
辦公室外間是幾個助理和秘書辦公場所,進門之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任果兒大方地介紹說:「這位是我先生。」
高山隨即跟眾人打了招呼:「大家好,我是高山,有機會到我家做客,我親自下廚給大家做菜,呵呵呵??????」
「我先生的廚藝很好的,絕對可以去五星級飯店做大廚。」任果兒立刻解釋說。
這裡的人可都是任果兒得力助手,接觸到的東西自然比別的人要多出很多,他們都從各種渠道聽說過高山,也都知道任果兒只是高山的小老婆。他們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年輕的男人,他們對自己精明強幹的美女董事長是別人小老婆這件事耿耿於懷。如今終於見到真人了,他們憋在心底的話,反而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因為他們看到了任果兒發自內心的幸福感。這跟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進到裡間辦公室,高山打趣道:「果兒,你的那幾個助理看我的眼神很有問題哦!」
「這隻能證明我男人既有眼光,又有本事。」
「你這算不算是老王賣瓜,呵呵呵??????」
任果兒的臉立刻就在高山的打趣之下,浮現出一抹紅暈。高山乘機抱起她,朝任果兒的座位走去。
知道高山接下來要做什麼,任果兒弱弱地哀求說:「哥,這是在公司,回家再給你。」
高山知道任果兒臉皮薄,於是他說:「反正你也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就回家。」
任果兒權衡了一下,隨即小聲地嗯了一聲。
從辦公室出來的一路上,任果兒板起臉,盡量不讓別人看出她有什麼不妥。直至上了車,才鬆懈下來。
高山不由打趣道:「至於嗎?我們可是夫妻?」
「人家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親人動作嗎?」
「呵呵呵,你的意思是在沒人的地方就可以嘍——」
「回家隨便你怎麼都行。」任果兒說完才意識到這裡是車庫,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結果自然是又被高山取笑一番。
回去的路上,高山把自己要去西藏的事情說了,任果兒的情緒有些低落,因為葛菲在娘家坐月子,因此,她肯定又要一個人住在家裡。
高山見任果兒聽了之後一直在沉默,他想了想說:「果兒,反正公司也不用經常過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任果兒頓時高興起來,不過,她隨即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說:「我去不會礙事吧。」
「怎麼會呢?我可是大昭寺的護法長老,誰敢說你礙事,呵呵呵??????」
「我看我還是不去了吧,你是去辦事的,又不是去玩的。」
「沒事的,我去探險的時候,你就在黑石球內躲著,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探險。」
任果兒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就說:「我要是跟你過去的話,姐姐不會說什麼吧?」
「不會的,小菲不是小氣的人。」
任果兒別說服了,想到要跟高山一起去探險,她的臉上就抑制不住笑意。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模樣,高山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任果兒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很在意別人的感受。就比如這一次,她很是擔心葛菲的感受。看著一臉開心的任果兒,高山心底發誓,絕不再往家裡領女人。葛菲和任果兒一直都很要好,成為一家人之後,都有一些小齟齬,更何況以前沒有一點關係的人。
無名會所,申屠雅的房間,快到中午的時候,申屠雅睜開眼睛,她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右側,徐巧兒還在睡熟中。她不打算驚動徐巧兒,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後悄無聲息地進了衛生間。
二十分鐘之後,洗漱結束了的申屠雅回到了卧室,她原本打算讓徐巧兒多睡一會兒,她去準備午飯的。因為,昨晚徐巧兒自始自終都扮演男人的角色,以至於她是得到滿足了,可是徐巧兒的體力也因此耗盡了。
可是這個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她快步走過去拿起了電話,她看了一下顯示屏上的號碼,隨即摁下了接聽鍵,同時拿著電話朝陽台走去。
等她接完電話回來的時候,發現徐巧兒已經坐起來了。
「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準備午飯。」
「都快十一點了,不睡了,小姐,剛才是誰的電話?」
「是他打來的,又問我是不是跟高山有什麼。」
「你不是跟他說了你和高山只是干姐弟的關係嗎?」
「可是他根本不相信,他說要是我有這個想法的話,他出面跟高山談。」
「不是吧,他對這件事倒是挺熱心的。」
「誰說不是呢?我開始懷疑他的真實用心。」
「小姐的意思是他想拉攏高山?」
申屠雅沒有說話,不過徐巧兒從申屠雅的神色中看出自己猜對了,她沒有說話,因為這是小姐的家事,不是她一個女奴該管的。儘管她已經跟申屠雅親密無間,可是卻不代表她可以無所顧忌。
申屠雅嫣然一笑說:「不說他了,很掃興的,你昨晚很賣力,我很盡興,現在我來為你服務吧。」
她說話的時候,根本就不給徐巧兒拒絕的機會,掀開被子,倒伏在徐巧兒的身上,嘴湊上了徐巧兒的私密處??????(今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