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第三百四十六章
第三百四十五章叫破身份」
「你倒是省事。」高山不由得打趣道。
「這還不都是跟你學的,俗話說有什麼樣的老闆,就有什麼樣的員工,我可是亦步亦趨,呵呵呵??????」陳天宇說著就笑了起來。
高山也跟著笑了。
京城,玉泉山葛家老爺子的住處,葛家在京城的高層全都聚集在這裡,因為葛家老爺子的情況驟然惡化,估計是時日無多了。
大家看過老爺子都是一臉的凝重,儘管老爺子不久前默許葛懷孔父子出手對付高山,導致葛家目前不尷不尬的局面。可是老爺子畢竟是葛家的締造者,對葛家的貢獻是無人能及的。只要他還活著,就是最高九人組也會偶爾過來看望一下。一旦老爺子撒手人寰,這份香火情將不復存在。
為了不影響老爺子休息,他們都到了外面的客廳。他們當中有西山省長葛家的老二葛懷靜,葛雲秀和葛懷山,其餘的幾個也都是部長級人物,只是身份較之他們三個要稍微差上一些。
「懷山,高山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說還要幾天。」
「我說他就是不想出手救治老爺子。」說話的是葛雲秀,她對高山的印象很不好,如今她在葛家公司的話語權已經被任果兒擠壓的所剩無幾。作為葛家公司的副總,她連一百萬款項的審批權都沒有,她基本上已經淪落為擺設,鬱悶可想而知。不是她不想改變自己的境況,可是任果兒雖然年輕,可是手段卻十分老辣,才幾個月的時間,公司的原高層被她收買的收買,*走的*走。重要的位子都已經被原先果兒投資的那些人所替代。
葛懷山沒有說話,因為高山畢竟是他的女婿,儘管現在需要救治的是他的父親,可就是因為他,他的兒子才會英年早逝,從這一點上來說,他無法原諒父親,不然的話,他早就會讓高山來給父親治療一下。可是他沒有開口,別的人就算有這個想法,可是卻無法說服高山出手。因此,這件事就這麼拖到了現在,以至於老爺子突然要不行了。他們才不得不面對高山,可是卻得到高山去了韓國的消息。
「老四,你再聯繫一下高山,讓他儘快趕回來,看看老爺子還有沒有救治的希望。」說話的是葛懷靜,他是來京城述職,恰好適逢其會。
「二哥,不瞞你說,之前我就委婉地讓高山過來看看老爺子,不過卻被他拒絕了,而且拒絕的很乾脆。這一次,我電話給他,他雖然沒有說不願意,可是卻說等在韓國的事情忙完了,才會回來。」
實際上,葛懷山這個岳父當的也有些鬱悶,別家的女婿見到岳父都是畢恭畢敬的,可是他倒好,很多時候還要看女婿的眼色,甚至還要給他擦屁股。就比如上一次,高山直接把葛家雇傭殺手的證據給他。而他不得不以雷霆手段將自己的族人震懾住,他知道高山是為了不讓自己難做才這麼做的,不然的話,事情肯定會像上一次那樣,又是幾十人陡然失蹤。有的時候,他甚至在想,假如當初他接到女兒的電話,就明確表示同意這門婚事,而不是過去威脅高山,事情會不會是另一個樣子。可是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有,唯獨就沒有假如。
儘管葛懷山有很多潛在的話沒說出來,可是在做的人心裡都明白的很。高山跟葛家的關係從來就沒有好過。當初葛菲嫁給高山的時候,葛家老爺子出面將她逐出家族,第一時間就收回了能給予她仕途上的所有幫助。以至於葛菲連婚禮都沒有,還是後來任家嫁女兒的時候,才補辦的婚宴。繼而,就是葛家三番五次出手對付他,這其中還有老爺子的默許。就算是肚量再大,也不會待見葛家人的。更何況老爺子還是罪魁禍首。
葛懷山見眾人都在看著他,只好說:「回頭我再給高山打一個電話,讓他儘快回來。」
雖然他說跟沒說幾乎沒有兩樣,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已經儘力了。因為老爺子的緣故,葛懷山唯一的兒子離開了人世,這件事葛懷山的心裡是有疙瘩的,雖然他後來將元兇葛子敬打死了。不過,大家都知道他並沒有原諒老爺子,老爺子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因此,他的身體才一天天的糟糕下去。
這裡的人不是沒人想過威脅高山,可是他在眾人的眼中根本沒有弱點,他的一個老婆是任家第三代唯一的女兒,另一個老婆更是京城軍區司令葛懷山的女兒,而且還是他們的親侄女。最主要的是她前面的身份,有葛懷山坐在這裡,就沒人敢朝她下手,因為葛子敬的下場就是不久前的事情。他們毫不懷疑假如他們對葛菲動手,葛懷山根本不會跟他們講親情。更關鍵的一點,高山一手堪稱國手的醫術,足以讓共和國的上層圈子都圍著他轉。據說已經有國外的政要知道了他的醫術,正試著跟任家和葛家接觸,以換取跟高山見面的機會。
就在葛家人坐卧不寧的時候,高山正在吐含山的佛國寺那裡偷吸佛像內的信仰力量。他只用了半天的瞬間就把周圍的石窟庵、芬皇寺、柏栗寺三個寺廟內佛像裡面信仰的力量全都吸光了。他沒有選擇在晚上過來,而是在白天以遊客的身份進入其中的,並收斂了自己的氣息。這樣的話,除非他的運氣不好,不然的話,那裡的強者根本不會發現他的。儘管他不認為這幾個著名的寺廟中不見得都有強者坐鎮,可是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因此,他吸收了那三個寺廟中佛像內信仰力量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現在,他以同樣的方法進了佛國寺,這裡可是韓國最精美的寺廟,凡是來韓國的遊客,大多數都會到這裡來轉轉,除非是那些跟旅行社前來的。他們純粹是為了購物而來的,並不是來玩的。
不愧是韓國最精美的寺廟,裝飾可以說是美輪美奐。不過,這些在高山的眼中並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一如他偶爾見到的韓劇中的男女一樣,舉手投足之間充飾著小家子氣。只能依靠精緻吸引人們的眼球。從建築的整體來看,這座存在了一千多年寺廟的建築式樣極具中國特色。棒子們總是極力否認自己的文化傳承自中國,於是就用他們認為漂亮的東西盡量將中國的元素掩飾起來,可是由於建築的根本是學自中國的,仔細欣賞的話,就會發現有些不倫不類,因此,這座寺廟才有最美寺院的名聲。作為寺廟,這個名聲有些不倫不類。這一點,就跟他們的那個國旗就像是一副狗皮膏藥的鄰國一樣。不過,高山不否認韓國女裝的精美,對於衣服,特別是女人的衣服來說,還是精緻一些好,最起碼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任果兒的衣櫃里就有不少都是來自韓國,受她的影響,葛菲也買了一些,不過,卻因為懷孕的關係,一直都沒能有機會穿。
裝作虔誠的遊客,高山走到佛像跟前,用手輕輕地觸摸佛像的基座。廟裡的和尚見高山只是撫摸佛像的基座,而且表情肅穆,雖然他的舉動根本就不符合規定,可是他們卻並沒有上去斥責他。
高山吸光了一個又一個佛像內信仰的力量,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個佛像面前,他的手剛觸摸到佛像的基座,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和煦的聲音:「沒想到高山還是一個虔誠的佛教徒。」」
第三百四十六章戰」
高山並沒有鬆開手停止吸收佛像內信仰力量,而是慢慢地轉頭,他看到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不過,這一刻老和尚的目光中有的只是戲謔。為了不引起寺廟內高手的注意,高山並沒有散開靈識,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他從敖八桑等人那裡得知這個世界上的先天武者其實並不多,也就中國因為人口基數大,要多那麼一些,別的國家能有三五個就算是不錯的了。儘管如此,他在吸收信仰力量的時候依舊是比較小心。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引起了注意。
相對於其他兩個寺廟,這裡佛像內蘊含的信仰力量要濃厚的多。而且這已經是最後一個了,原則上來說,他吸完這個,就打算離開這裡的。因為葛菲的父親已經接連兩次打電話催他回去救治葛家老爺子了。儘管他十分不願意出手救治那個老頭,可是他畢竟是葛菲的爺爺,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絕,因此,他馬不停蹄地在幾個寺廟中穿梭,半天的時間就只剩下這麼一個佛像了。
「大師認識我?」
「中國新晉先天武者,前天擊敗金家先天武者金明政的高山,貧僧就是想不認識都難,呵呵呵??????」
「原來我這麼有名啊!」高山說話的時候,試圖加大吸收力度,可是黑石球產生的漩渦依舊是不慍不火,他干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跟老和尚拖延時間。
「你不知是有名,而且名氣大的很呢。」
「大師這麼說我會驕傲的,呵呵呵??????」
老和尚微微一哂,卻沒有說話。
高山立刻問道:「不知道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了善。」
「原來是了善大師,只是不知道大師找我所為何事?」雖然高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行為引起了了善的注意,可是他還是如此問道,因為他能感覺到佛像內的信仰力量已經被他吸收了一半,只要再給他兩分鐘的樣子,他就能將其全部吸收。
「自然是請高先生喝一杯清茶,順便切磋一下,對於高先生能擊敗金明政,貧僧很是感興趣。」
高山被了善的話噎住了,他沒想到老和尚會這麼直接,看來這個傢伙雖然看起來慈眉善目,像是一個得到的高僧,可實際上並非如此,不然的話,也不會見面就要跟他打架。他應該是跟布達拉宮的敖八桑一樣,都只是武僧。
「大師可是得到高僧,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高山不露痕迹地給對方送出一頂高帽子,不過,作為先天武者,他沒有用上敬語,而是直接用你。
「高先生可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實力已經在金明政的身上得到了證明。」
「那只是僥倖。」高山說話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搭在佛像基座上的左手,轉身面對了善。
這尊佛像內的信仰力量已經被吸光了,至此,這個國家著名寺廟內的佛像全都被他吸了一遍。他的內力增加了很多,至於黑石球內的變化,他還沒來得及查看,不過,他估計那些水果也都應該掛果了,可能有的已經成熟了。
「高先生太謙虛了。」
「既然了善大師認可我的身手,那麼我們就打一場吧。」
「高先生請跟我來。」他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高山搖搖頭,遠遠地跟了上去。
穿過大殿,經過一個庭院之後,高山進了一個幽靜的院子,跟金家的院子一樣,這裡也只是幾株盛開的梅花,別的花草都因為季節的原因已經凋零。這裡的景色跟前面那些美輪美奐的地方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高山走進院子的時候,了善已經站在了院子中間。來的路程當中,高山愣是沒有看出了善的深淺。現在,了善隨意往那裡一站,他竟然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就如老虎見到刺蝟。這種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他的心底不由得大為警惕,一種危險的感覺頓時籠罩心頭。這一刻,他知道自己不是了善的對手,不過,此刻轉身離開已經不可能了,只能是按捺住心頭的負面情緒,慢慢地朝這了善的對面走過去。
走到了善對面站好,高山朝了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了善則單掌合十朝他點點頭。高山的雙掌自然彎曲,右手在上,左手自然垂下,與此同時,他慢慢地朝著了善走過去。而不是像以前的戰鬥那樣,直接衝過去。這都是因為了善給了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高山的氣勢每一步都在增加,快要到了善面前的時候,他的氣勢達到了頂點。而了善依舊是那樣一臉的風輕雲淡。冷眼看著一步步走來的高山。
高山在距離了善只有兩步的時候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雙掌突然伸直,隨後突然往回撤。在回撤的過程中,帶走了兩人的所有空氣,就連了善周圍的空氣也隨之帶走。了善那原本紋絲不動的僧袍驟然被捲起,同時發出咧咧的聲響,就像是兩軍陣前的大纛一般。
了善波瀾不驚的神色也突然有了變化,多出了一些凝重。這個時候,高山的後續招式緊接著就來了。他的雙腳往地上一蹬,身體就像是離弦的箭,沖向了了善。
他也是*不得已,因為了善往那裡一站,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破綻,因此,他必須先*迫了善動起來,只要一動,就會有破綻。因為無從下手的感覺讓他很是不適應。
高山的速度很快,眨眼的時間都沒過,他的攻擊就到了。他的攻擊很簡單,右掌拍向了善的心口,左手抓向他的小腹。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有完美的弧度。前天跟金明政打的時候,努力證明兩點之間直線距離最短的金明政最終沒能擊敗高山,反而自己先亂了陣腳,率先拿出了武器。於是乎,高山放棄繼續領悟太極意境,轉而拿出了手槍,提前結束了戰鬥。
原本高山可以直接拿出重型武器*迫了善動作的,而不是使用剛才的那種方法,可是他想到,對方既然知道自己跟金明政當時戰鬥的情況,就應該知道自己手中有槍支。也一定有所準備。
就在高山的雙手要擊中了善的時候,了善的左腳毫無徵兆地想左側滑出一步,僅僅是一小步,卻讓高山的攻擊全都落了空。
(下午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