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申屠雅的過去
第三百三十一章申屠雅的過去」
任果兒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身上的污漬,立刻驚呼起來,高山立刻翻身離開了她的身體,抱著她進了衛生間。足足過去兩個半小時,他們才從裡面出來,出來的時候任果兒也是被高山抱著的。從任果兒肌膚上的潮紅和眼角的春意,就能看得出兩人在裡面做了什麼。
葛菲見到任果兒的時候,立刻上下打量起來,然後不無艷羨地說:「還別說,肌膚又比以前嫩滑多了。」
聽了葛菲的話,任果兒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其實,她之前在衛生間里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過,她考慮到葛菲的情緒,不得不盡量收斂眉宇間的得意。
葛菲拉住了任果兒的手問道:「果兒,打通了幾條經脈?」
「六條。」
「才六條?你們為什麼不一次性全都打通呢?」
「哥說我身體承受不住,過一段時間再重新來過。還有就是,耗費的靈石有點多,他說如果繼續的話,就為把為你準備的靈石用掉。」
「沒事,你儘管用,你看我這情況,估計要好一陣子才能恢復,那麼長的時間裡,高山肯會弄到靈石的,你說是吧,老公?」
「那是當然,為了你們兩個,我就是去搶也要把你們需要的靈石搶來。」高山立刻表忠心。
葛菲朝高山發出一個算是識相的眼神,隨即笑著說:「果兒,我說的沒錯吧?要相信我們的男人,他不光是在床上行,別的方面也都是別的女人羨慕的對象。」
高山聽了一陣惡寒,於是立刻轉移話題說:「我說媳婦,有沒有人打電話找我?」
「當然有,果兒的父親打電話找你,你趕緊給他回個電話?還有無名會所的女老闆申屠雅找你有事。」說到申屠雅,葛菲頓時來了興趣,她湊上來問道:「高山,你說申屠雅和徐巧兒是同性戀,是你親眼見到的嗎?」
「我當然沒見到,是申屠雅告訴我的,她警告我別說出去,所以,你們兩個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自己知道就行了。」
「真想見見她們在卧室里都是怎麼弄的,哪一天你不在家,我和果兒也體驗一把。」
高山還沒說話,任果兒立刻緊張地說道:「姐,你還是別有這種念頭,我是不會跟你那個的。」
「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沒勁,我們都是他的女人,相互之間玩點花樣不也增加生活的情趣嗎?」
「那也不行,想想都覺得噁心。」任果兒說話的時候,打了一個哆嗦,仿若葛菲現在就要對她做點什麼的樣子。
高山並沒有參與其中,他撥通了任志超的電話,電話一通,他就直接說:「爸,您找我?」
「高山,趙家老太太的情況很不錯,他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進行第二次治療?」
「兩次治療不能相隔太近,你告訴他們,後天上午我過去給她治療。」
「好的,我這就轉告他們。那個,高山——」
「爸,您有事只管說。」
「你那蘋果還有嗎?你上次給的已經吃完了,你媽正惦記呢?」
「蘋果也沒剩多少了,這樣吧,後天我過去的時候,給媽帶幾個。」
「那就謝謝你了。」
「爸,您說什麼呢?還用跟我說謝謝?雖然我這人是貪財了點,可是您跟他們不一樣,您跟媽說一聲,只要是家裡的事情,儘管吩咐,千萬別跟我客氣。」
「好,我一定跟她說。不過,你有事也別一個人扛著,雖然我們一開始不同意你和果兒的是事情,可是你們已經走到一起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女婿,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儘管開口,我這張老臉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我會的。」
吃過晚飯,高山去了無名會所,申屠雅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迎接他,並把他讓進了會客室,親手為他沖泡了一杯綠茶,同時問道:「訓練營的收穫如何?」
「還不錯,謝謝你。」
「跟我還說這個?我是你姐嗎?」
「說的是,姐,你老人家找我有是嗎?」
「又貧嘴了不是?」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這還差不多。」隨即,她臉色一整說:「聽說你正在救治趙家老太太?」
「不錯,你不會是讓我給什麼人治病吧?我首先聲明,我並不是專業的醫生,就會那一招,雖說一招鮮吃遍天,可這是用在別的行業上的,跟治病救人沒什麼關係。」
「我可以理解為推脫嗎?」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把醜話說著前頭,免得到時候沒有效果你說我不儘力。」
「你可真謹慎,跟我說話還把後路先找好?」
「我就這麼一個缺點,呵呵呵??????」
申屠雅被高山的話逗樂了。
「我能知道你要我為誰治療嗎?」高山突然說。
「我的一個長輩,見到人你就會知道是誰的?」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現在不說呢?」
「他就是一直罩著我的那個人。」
雖然申屠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人的名字,可是高山卻明白了很多事情。能在京城裡罩著申屠雅這麼多年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他應該是共和國的名人,申屠雅一直堅持見了面之後他就會認出來,那麼他肯定是經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經常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的人無非就是那麼幾個。申屠雅知道高山猜出了一些東西,可是她卻沒有解釋的意思。
「姐,怎麼從未聽你說起你的家人?」
聽了高山的話,申屠雅並沒有說話,而是一陣沉默。高山立刻就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索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葉很不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自咽喉而下,從鼻孔進入身體,精神隨之一陣。
就在高山以為申屠雅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她說話了:「我出自一個單親家庭,我從小跟母親生活,我大學畢業的前一年,母親因病離開了我。她臨終的時候,我才從她口中知曉我父親的消息,她大學畢業走上社會的時候,遇到了他,母親在明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的情況下,依然義無反顧地把自己給了他。直到我出現,母親為了不給那人帶來麻煩,毅然離開了他。獨自將我撫養成人。母親闡述的事實擊碎了我一直以來對父親的幻想,從那以後,我就對男人有著發自心底的抵觸,認為全天下的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後來,我遇到了徐巧兒,她也是一個苦命人,於是我們就走到了一起。」
儘管申屠雅的語氣很平淡,可是高山還是從中聽出了一個痴情女人的辛酸史。
見高山沒有說話,申屠雅嫣然一笑說:「我和巧兒商量過了,等再過幾年,我們的年紀再大一些,我們打算每人生一個孩子,以免將來不能動的時候孤苦伶仃。」
「生孩子?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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