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婚禮變葬禮
第二百五十五章婚禮變葬禮」
高山能理解葛菲此刻的心情,沒有舉行婚禮一直都是她心底的遺憾。開始的時候,是她的家族不承認這門婚事。後來,高山憑藉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葛家的認可,可是這個時候補辦已經沒了意義。久而久之,這件事就被兩人自動過濾了。可是事情發生了變化,因為任果兒的加入,勾起了葛菲心底的那份遺憾,所以,高山決定趁此機會了卻一樁心事。遺憾能有彌補的一天,葛菲的興奮和激動之情可想而知。因此,她才會有狂奔的舉動。這可把高山給嚇壞了。
很快,高山就在樓梯口追上了葛菲,身手攙扶住她的手臂,埋怨說:「都快要做媽媽的人了,還怎麼風風火火的。」
感受到男人的關心,葛菲朝高山遞了一個歉意的眼神,隨即任由高山攙著她的手臂,慢慢地下了樓梯。
當秦玲秋聽到高山的提議的時候,她看著女兒嚮往的神色,她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作為女人,她當然明白沒有婚禮對於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這個婚禮是葛家欠女兒的,因此,秦玲秋沒有絲毫的猶豫就答應了下來。葛菲見高山的提議得到了媽媽的支持,立刻歡呼雀躍起來。看著激動的女兒,秦玲秋的臉上全都是燦爛的笑意。總是看到別人風風光光的嫁女兒,可是到了她這裡,女兒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跟女婿過上了日子,她的心底也埋藏這遺憾。同時也覺得非常對不起女兒。如今,終於有了彌補的機會,怎麼能不讓她感到由衷地高興。
由於儀式就在兩周之後,因此,留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並不多。所以,秦玲秋立刻就打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丈夫。葛懷山畢竟是男人,他考慮了一會兒,然後在妻子的催促下才點頭答應。掛上電話之後,秦玲秋就開始著手準備婚禮。而這個時候,高山也打電話把這個決定告訴了任果兒的父母。任果兒的父母原本是不打算同意的,可是高山斬釘截鐵地堅持,讓他們不得不妥協。
既然是結婚,就肯定要婚房了,這是男方應該準備的。本來這應該是高山的事情,可是他對京城並不是很熟悉,於是乎,這件事就落在葛菲和任果兒的頭上。因此,葛菲隨即就打電話給任果兒,讓她出來,去房產中介看看有沒有裝修好的別墅。看著葛菲興奮的模樣,高山不由得搖搖頭,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他並不打算在京城買別墅的,因為這裡的空氣質量太差,天地靈氣太過稀薄,直接影響到他平日的修鍊。原先,他只是想買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作為今後來京城的落腳點。可是現在要結婚了,他就必須買一套像樣的別墅了。不為別的,就只為葛菲和任果兒的身份,他也必須買一套別墅。從這一點來說,就不難理解,為什麼男女結婚要門當戶對了。兩人的地位懸殊太大,就算因為愛情走到了一起,激情之後的歲月里也會因為理念而出現各種矛盾的。分手的幾率比那些門當戶對的大了很多。
葛菲和任果兒家裡都開始忙碌起來,兩家經過簡單的溝通之後,把婚禮時間定在了十月二號,隨即兩家就開始各自通知親友。當天下午,京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就都接到了葛家和任家共同署名的請柬。當他們看到請柬上赫然是兩個新娘的時候,都張大了嘴巴,好半天都沒有合攏。
結果就是,原本在京城的圈子裡就很出名的高山這一刻名聲更是達到了巔峰,人們見面之後都在說著這件事。特別是那些年輕的男子,他們一提到高山,就不由得翹起大拇指,什麼叫牛人,這才叫牛人。這年頭有幾個女人並不是新鮮事,可是這位老兄如此大張旗鼓,也算是前無古人了。最起碼是共和國建國以來,一直到現在僅此一例,別無分號。因此,聽說了這件事的爺們說起高山,都是立刻就豎起大拇指。
也不是沒有例外,就比如吳家的那個吳天豪,還有趙家的趙廣臣。吳天豪也就算了,他是一直沒追求到,而趙廣臣家裡可是接到任果兒父母要相親的想法。可是現在卻弄出了任果兒要嫁給高山,而且還是小老婆。再聯繫之前趙廣勝和葛菲的事情,因此趙家人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不過,他們不開心對於婚禮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因為任家和葛家聯合舉辦婚禮,根本就沒人敢不開眼在婚禮上鬧出什麼幺蛾子。這兩家的怒火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了的。所以,吳家和趙家儘管心裡有些小憋屈,可是也不敢在這種時刻弄出些什麼事情。
雖然共和國的上層圈子裡都在議論這件事,可是人們都想不明白,任家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把第三代唯一的女兒嫁給高山,而且還是小老婆。儘管高山和葛菲之前並沒有結婚,可是所有人都認可了葛菲是高山的大老婆,現在又多了一個任果兒,自然是小老婆了。不是沒有人向任家打聽個中緣由,可是任家給出的答案很簡單,任果兒和高山兩情相悅,隨後就沒了下文。這跟沒說沒什麼兩樣,沒人相信這個說辭。兩情相悅對於大家族的子弟來說,根本就是奢望。於是乎,人們就開始猜測起來,聯繫不久前葛家面臨的情況,和高山即將控股葛家產業的消息,還有關於高山的傳言。只是,他們就是找不出任家把女兒嫁給高山做小老婆的原因。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展開想象力。一時間,各種說法都有。人們認為最合理的就是任家見高山即將大權在握,任果兒和高山也相互傾心,任家索性順水推舟,一起促成了這門親事。讓他們奇怪的是,任家並沒有出面澄清。因此,人們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就在人們胡亂猜測的時候,吳家的吳天豪說出了「真相」,他說他早就看見任果兒和高山不清不楚地在一起,兩人早就有姦情,說不定任果兒已經懷孕了,這一次他們是奉子成婚。由於葛菲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現在又傳出任果兒已經懷孕的消息,人們對這場婚禮愈發的期待了,他們想看到兩個已經懷孕的新娘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面對各種傳言,葛家和任家一起選擇了沉默,沒有一家出面解釋。仿若是證實了他們的猜測,因此這個說法頓時甚囂塵上。
下午的時候,葛菲和任果兒出門選購房子去了,高山也離開了葛菲家。他要去將葛懷孔解決掉,留了這麼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給他帶來麻煩的。葛懷孔都能喪心病狂地對自己的侄子下手,不見得就不會對侄女下手。雖然葛懷山是共和國絕對高官,可是葛懷孔畢竟是他大哥,他想要動手的話,機會還是很多的。奉行除惡務盡的高山,自然不想留下這麼一個威脅存在他的周圍。
葛懷孔此刻正坐在某個茶樓的包廂里,他的對面坐著個光頭的中年人,中年人穿著唐裝,他圓圓的臉,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如果頭上有戒疤,再穿上僧袍,絕對是一個得道高僧,完全可以出去忽悠人了。兩人的手中都端著一個精緻的茶盅,正在慢慢地品著。
「上一次的失敗,這裡我就不多說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我要讓兩周后,他的婚禮變成葬禮。」葛懷孔放下茶盅,一臉寒霜地說。
「你放心,上次是我沒料到他的身手這麼好,這一次,不會了,我會派出我手下身手最好的人前去。」那個中年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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