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百合申屠雅(二章合一)
第一百九十八章百合申屠雅」
孫世恆的臉上很快就多了一種紅色的液體,更多的紅色液體從鼻子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滴。孫世恆凄慘的叫聲立刻就在房間里響起。這個時候,旁邊的人也做出了反應,上去就要拉住葛少華。高山當然不會允許這件事的發生,因為孫世恆的同伴肯定會拉偏架,這件事要是真的發生了的話,葛菲知道了肯定會跟他沒完的。
高山直接從地面跳起來,然後在賭桌上一點,就跳到了葛少華的身後。伸手拉過要上去拉住葛少華的趙廣勝,把他推到了一邊,繼而又把另外兩人也拉到了一邊,孫世恆找來的幫手當中,最厲害要數那個石海。高山一次竟然沒拉住他,後來不得不加了幾分力氣才將其拉到邊上去。幾個人不斷地往前沖,可是他們在高山很隨意的動作下,根本就無法靠近。高山沒有下重手,這些可都是頂級衙內,他不想給葛少華帶來麻煩。他可以打孫世恆,卻不能把所有人都打了。因為他們是不同的,孫世恆挑釁在先,而他們則是孫世恆找來的幫手。同時,高山也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就算葛家很快就能走出這次財政危機,可是他已經把葛家的高層幾乎全都得罪了。他是絕對不會得到葛家庇護的。而葛少華則不同,他可是葛家在軍方的未來代言人,他可不想給自己帶來麻煩。他只要不讓那些人拉偏架就算是達到目的了。
雖然吳天豪、趙廣勝等人也都練過幾下子,可是他們跟高山根本就不是在一個層面上的。因此,他們根本就無法靠近葛少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葛少華毆打孫世恆,聽著他的女人在一旁手足無措地叫著救命。這個時候,沒人注意到申屠雅的雙眸里再次閃過一抹精光,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孫世恆很快就被葛少華打昏了過去,乍一看根本就認不出他來,因為他的臉已經嚴重變形。葛少華也只是想教訓他一下,並沒有下死手,不然的話,會給他帶來很大麻煩的。
葛少華這邊一停手,高山就放棄了阻攔趙廣勝和吳天豪等人。他們立刻在孫世恆女人的幫助下把孫世恆扶了起來。自始至終,申屠雅都沒有發話,而是在一旁冷眼相看。
這個時候大局已定,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葛少華的對手,衝上去的話,只有自取其辱,雖然他們是孫世恆找來的幫手,可是卻不代表他們可以為孫世恆拚命。於是乎他們惡狠狠地瞪了葛少華一眼,就架著昏迷的孫世恆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們離開,葛少華哈哈大笑說:「打的真過癮,走,我們去喝一杯。」
「好。」他的話立刻就得到了任明遠的響應。
而高山和任果兒則沒有說話,高山對酒不感興趣,任果兒則想著快點離開這裡,因為吳天豪的那句話。她知道,雖然沒人問她真相,可是卻不代表他們的心底沒有異樣的想法。
離開會所,任果兒就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離開了,高山沒有回去,而是跟著兩人去了一家飯店。
進了飯店的包間,任明遠就說:「一下子就輸掉了七億歐元,吳天豪回去肯定會受到家族懲罰的,呵呵呵??????」
「誰說不是呢?估計他好一陣子都不會出現在大傢伙面前了,我說高山,你真的很讓我驚奇,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葛少華說。
「我有一個朋友對賭術非常精通,沒事的時候,我就學了一點,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高山解釋說。
見高山沒有多說,葛少華和任明遠也沒有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貿然相問的話,會引起別人反感的。
由於他們來這裡之前都已經吃過了,因此,他們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喝酒。任明遠雖然文質彬彬的,可是酒量卻不小,他跟葛少華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個不停,而高山只是一直端著那半杯酒在那裡慢慢喝著。不管是葛少華還是任明遠找他喝酒,他都只喝一小口。由於他一開始就堅稱自己的酒量有限,因此,兩人也就隨他了。
就在他們喝酒的時候,無名會所最後一棟三樓,最西頭一間超大的辦公室里,申屠雅正在跟徐巧兒說著話。這間辦公室足足佔據了整層樓的三分之一,裡面會議室、會客室、卧室、廚房、健身房,應有盡有,而且裝修都很有檔次,典雅而不缺大氣。裡面的傢具陳設都是一整套紅木傢具。
兩人坐在卧室客廳里的沙發上,申屠雅的手裡還拿著一張紙,如果知道高山的人看到這張紙的話,就會認出這張紙上的文字赫然是高山的資料。
「這個高山並不像資料上顯示的那樣一無是處,他很有錢,我們大家都被他的資料欺騙了。估計,他這次前來就是為了挽救葛家的。如果這猜測是真的,這絕對是一個笑話,一個不被葛家承認的女婿竟然最葛家的最後關頭拯救了葛家。」說話的是申屠雅。
「什麼樣的勢力才能將他的資料隱藏的這麼好呢?」
申屠雅搖搖頭說:「我們查不出來,不代表別人也查不出來,再說了,就算沒人查得出來,現在他已經走入大家的視線,他遲早一天會暴露出我們想知道的訊息。」
「小姐,您是想讓他跟美國來的那個賭王賭一場嗎?」徐巧兒問道。
「嗯,那個傢伙已經贏走了幾十億了,再讓他來幾次,可就沒人來這裡玩了。」
「我們拿什麼打動他呢?他好像並不缺錢。」
「我們再觀察他幾天,到時候我親自去找他,只要是人就有需要,只是有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而有的人則隱藏的比較好罷了。」申屠雅一點都不以為意。
「您真的要這麼做?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多麼高超的賭技啊?」徐巧兒提醒道。
「你的觀察還不夠仔細,他在搖骰盅的時候,姿勢雖然很蹩腳,可是你只要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在慢慢地控制骰子的點數,他好像能看到骰盅里的骰子點數,不然的話不足以解釋這件事。很多人都被賭片忽悠了,搖骰盅的速度越慢,骰子的點數就越好控制,那些拚命搖骰盅的人才是真正的菜鳥。」
回憶一下當時的場景,徐巧兒緩緩地點點頭。
申屠雅繼續說:「你再仔細回想一下梭哈那一局,高山就只切掉一張牌,吳天豪的牌面已經是兩個對子了,而且極有可能是福爾豪斯。可是他還敢梭哈了,這足以證明他不但知曉吳天豪的底牌,也事先知道他自己的所有牌。就從這兩局,我們就不難證明他的賭術比那個美國人只高不低。」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是不是詳細調查高山?」
「這是必須的。」
申屠雅說話的時候,把手裡的資料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說:「我們去洗澡吧。」
徐巧兒立刻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申屠雅則慢慢地閉上眼睛,誰也不知道她的心底在想著什麼。
十分鐘之後,徐巧兒從衛生間里伸出頭說:「小姐,水放好了。」
申屠雅立刻脫掉所有的衣服進了衛生間,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完全曝露在空氣當中,衛生間里,徐巧兒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脫了。徐巧兒的身材雖然沒有申屠雅那麼完美,也沒有什麼暇眥,不過她的胸前兩團碩頂端的兩顆粉色葡萄上忽然穿著兩枚精緻的乳環,肚臍上也鑲嵌著一顆碩大的鑽石,在衛生間里的柔和光線中熠熠生輝。不知道是天生白虎,還是使用了什麼方法,她的*並沒有凄凄芳草。這還不是讓人驚奇的地方,因為這世界上穿乳環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關鍵是她身上的紋身,她的身上竟然紋著一條七彩的是雙尾蛇。兩條蛇尾沿著她的雙腿而上,到她的雙腿根處合攏,在她的身上盤旋一圈之後,蛇頭赫然是眼鏡王蛇的模樣,長長的分叉蛇信正對她的私密處,懾人的眼神也緊盯著那裡。仿若徐巧兒的粉色私密處有什麼吸引著它似的。這個紋身絕對是出自名家手筆,因為這條蛇就像是活的一樣,特別是它的那雙銳利的眼睛,只要是看了的人,就會遍體生寒。申屠雅慢慢地躺進浴缸,徐巧兒則走過去,幫著她洗澡。
大約四十分鐘的樣子,兩個*的嬌軀從浴室里出來了。兩人進了卧室之後,申屠雅就躺到了床上。徐巧兒打開了床頭上的一扇小門,裡面是一個控制面板。控制面板上有好些個按鈕,她按下了一個按鈕。屋頂上忽然出現兩個小洞,然後從洞里緩緩地伸出兩根銀色的鏈子,每一根鏈子的末端都有一隻金屬環。鏈子末端的金屬環在距離床面四十厘米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徐巧兒拉過一隻金屬環,按了一下上面的卡扣,金屬張開了一個口子。申屠雅抬起左腳,徐巧兒把金屬環套在她的腳脖子上,把卡扣卡緊。繼而,把她的右腳脖子套進另一個金屬環內。由於,兩根鏈子之間相距有一米五,雙腿被高高抬起直接導致申屠雅的私密處清晰地呈現在徐巧兒的面前。萋萋的芳草內粉色的花蕊微微呈現在空氣之中。
徐巧兒也上到了床上,張開檀口hanzhu了申屠雅的花蕊,吮吸起來,申屠雅立刻就發出了誘人的呻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全身肌膚潮紅的申屠雅身體一陣痙攣,繼而就是一聲尖叫,她*了。
這並沒有結束,徐巧兒再次按了隱藏在床頭的控制面板上的一個按鈕,從床下緩緩的伸出一個抽屜,抽屜里赫然是大小不一的女用自慰器,還有一些個情趣用品。徐巧兒翻出一大一下兩隻自慰器,在自己的前面和後面各塞了一隻,然後打開了震動開關。她的身體立刻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最後,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穿戴式的器具,穿戴好。這樣一來,她的*就出現一根碩大,她在那根碩大上套了一個避孕套。再次上了床,然後緩緩的進入了申屠雅??????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眼鏡肯定會掉了一地的,沒人會想到生人勿近的申屠雅竟然是一個百合。這要是傳出去,絕對比高山和葛菲的結合還要讓人震撼。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申屠雅是某個大佬的禁臠,根本不會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飯店的包廂里,高山看著伏在桌子上的葛少華和任明遠,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興奮的緣故,兩人喝了近四斤白酒,結果就是這個樣子了。高山叫來服務員付完帳之後,就一手架著一人離開了飯店。
兩人都是開車來的,可是高山不能同時開兩輛車,他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任果兒的電話,電話一通,他就搶先說:「果兒,你哥喝多了,你家在哪兒?我讓酒店的代駕把他送回去?」
「你就不能勸勸他?」
「這跟我有關係嗎?他又不是孩子,我能勸得動嗎?」面對任果兒的責怪,高山立刻駁斥道。
任果兒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報出了一個地址。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可是任果兒卻睡不著,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她在迴避,迴避著高山。在會所里,看著吳天豪囂張,她鬼使神差地出言斥責了吳天豪,結果導致吳天豪的反擊。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沒人當面詢問這件事的真實性。其實,她當時很慌亂,她根本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生怕他們會追問。她懷疑,如果不是高山立刻就開始搖骰盅,肯定會有人問的。這也是她在賭局一結束,立刻就找借口離開的根本原因所在。
回去的路上,因為車子震動的緣故,葛少華竟然在車子里吐了,高山皺著眉頭,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了。回到葛菲家的時候,立刻就驚動了家裡的所有人。高山幫著任青青把葛少華扶進了他們的房間,才跟葛菲進了房間。
關上門,葛菲就埋怨說:「你為什麼不勸勸我哥呢?」
「他有不是小孩子,硬要喝,我有什麼辦法?」高山把對任果兒的解釋再說了一遍。
葛菲沒有繼續責怪他,而是等高山從浴室里出來,站在地上跟高山激情了一把,之後才洗澡睡覺。為了不讓父母和嫂子聽到她的尖叫,她不得不用衣服堵住自己的嘴。
由於是在娘家,兩人雖然激情了,可是卻並不瘋狂,因此上了床之後,葛菲並沒有像在家裡一樣很快就進入夢鄉,而是枕著高山的手臂,瞪大了眼睛看著高山。
「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哥帶你去找小姐了嗎?小姐跟我相比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我說你的腦子裡整天就不能想點別的,你哥除非是腦子壞了,才會帶我去找小姐。」
他見葛菲還要說話,立刻就說:「我困了,睡覺吧。」
高山說話的時候,伸手關了燈。高山並沒有睡覺,而是把心神沉入了丹田裡的那顆黑石球。自從他上一次發現意識體在黑石球內能修鍊之後,他每次都會利用睡覺的時候修鍊。經過幾天的修鍊,他的意識上的黑色經脈已經非常清晰了,他也因此發現了自己感官的敏銳程度每天都在增加。略微有些遺憾的是,他的內力幾乎沒有什麼增加。他再一次意識到沒有外力的情況下,內力想要大幅度的提升基本是不可能的。找這個樣子日積月累,就是到死,也不見得就能打通一條經脈。
第二天,除了葛懷山之外,其他的人都出門逛街了。六個人明顯分成兩撥,葛少華抱著兒子跟高山走在後面,三個女人走在前面。因為葛少華抱著孩子的緣故,因此,所有人的購物袋都落在了高山的手裡。她們都已經從葛少華的嘴裡知道了高山昨晚贏了幾十億的事情,因此,今天前面三個女人看中的東西全都由高山來付賬。高山不但要出錢,還要出力。讓他腹誹不已。
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高山來回拿了三次,才把購買的東西全都拿進家裡。本來任青青和秦玲秋是要上來幫忙的,卻被葛菲止住了:「媽,嫂子,就讓他拿吧,沒事的。」
她說完,生怕兩人不同意,竟然直接把兩人拉走了。讓高山很是哭笑不得,只好轉身拿東西。
「高山,我來幫你。」
「沒事的,哥,你帶讓讓進去吧。」
高山把所有購物袋全都拿進去之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終於體會到男人為什麼不願意陪女人逛街了,這可真是苦力活。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下顯示屏,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起先,他以為是大錯了,直接就按了拒接鍵。
可是他還沒把電話收起來,電話就又響了,還是剛才的那個號碼,這個時候,葛菲說:「高山,你怎麼不接電話。」
「可能是大錯了。」
「大錯了,你就不能告訴他一聲,省的別人一直撥打。」
高山這一次本來就有這個打算,聽見葛菲也這麼說,他的拇指摁下了接聽鍵:「你好。」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高山。」
高山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可是他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不由得問道:「你是誰?」
「我是申屠雅,我們昨晚見過面的。」
高山立刻就想起來了,由於昨晚申屠雅說話並不多,再說他對申屠雅也沒有想法,自然也就沒將其放在心上。不過,他很奇怪申屠雅為什麼會找他。
因此他問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