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我這也算是為藝術獻身了吧(二合一)
白紙畫感覺自己缺少一些外物刺激靈感。
原本自己是不需要這種東西的,優秀的音樂,不是有手有腦就能創作出來的嗎。
可是這次是為了貼合劇情,要符合男女主角激情一夜后的那種感覺,所以她不能信馬由韁的自由創作。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命題作文,她想象著片中女主跟戀人纏綿的畫面,然後沈賦敲響了門。
他把列出的樂器都買回來了,但白紙畫看都沒看那些東西,她盯著沈賦,她明白,這才是自己最需要的。
溫柔的白紙畫像是男姐附體,一把將他拉了進來,把門關好。
「一會兒我要做的事情可能會讓你覺得不太舒服,但我必須要這麼做,希望你能理解,一切都是為了藝術……」
說著,不等沈賦反應,她就按住了沈賦的頭。
「紙畫,別,別這樣……嗚嗚……」
沈賦還以為她要彈自己腦瓜崩呢,結果竟然是接吻,這有什麼不舒服的?我理解啊!
呃,其實還是有些費解的,他疑惑於靦腆的白紙畫怎麼會突然這麼主動,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適合討論那些。
正好自己已經恢復戰鬥力了,親著親著,兩人就倒在了床上。
沈賦已經一個星期不知肉味了,所以這次很衝動,聲音越來越過分,連萬紫芊都不好意思聽了,急忙下了樓。
感覺自己很快就能有表弟或者表妹了,上大學的時候還說將來自己和曉蝶有了孩子互認乾媽呢,現在是沒戲了。
外面的人一走,白紙畫氣喘吁吁地推開沈賦,並把他穿梭在自己衣服里的大手揪了出來,「等一下,有了,有了!」
「什麼有了?」沈賦準備脫褲子了。
白紙畫鋪好五線譜,開始寫東西。
沈賦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湊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在譜曲啊?」
「嗯,」白紙畫靈感噴涌而出,直接問沈賦,「把塤給我一下。」
「哦~」沈賦忙拆開包裝,全新的遞過去。
紙畫吹了兩口,繼續做記錄,簡單的一段旋律,還怪好聽的。
沈賦問她,「那你剛剛那樣是?」
白紙畫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找一下女主角跟男主親熱時的心情,我的音樂也要隨著她的情緒起起落落。」
「這樣啊~」那沈賦就不服氣了,「後來男女主角還脫衣服滾床單了呢,你咋不繼續了,你這樣能寫出好音樂嗎!嚴謹,要嚴謹啊!」
白紙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氣鼓鼓轉身,「剛剛那樣就夠用了,麻煩再幫我把排簫找出來。」
沈賦再次翻出一個全新的排簫。
白紙畫吹了兩口,又做了一些記錄,然後突然停了下來。
沈賦以為她在頭腦風暴,結果她突然把之前寫好東西揉成了一團。
沈賦立即笑嘻嘻,「是不是剛剛給你的靈感還不夠多啊?」
白紙畫沒說話,沈賦就當她是默認了。
他捋了捋白紙畫的長發,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我記得電影里有這麼一個鏡頭,對我來說挺震撼的,我們試試看吧,說不定能讓你有所感悟。」
說著,沈賦的手掌順著她的肩膀滑了下去,白紙畫,你果然老肩巨猾!
白紙畫的手慢了一步,沒能攔截,剛剛接吻的時候,自己的衣服也有些鬆動,空隙很多,於是沈賦攻略的非常順利。
她的身體輕輕一顫,閉上眼睛,咬著嘴唇,耳朵還紅了,沈賦咬的。
因為沈賦做戲做全,男主角就這麼乾的,他就說嘛,這不像是電影院里能放的尺度,但家裡可以。
這個女人的核心已經徹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沈賦感覺自己隨時可以吃掉她。
但就在他細細品味的時候,突然,白紙畫吃了他一口。
「啊!」
沈賦的手抽了出來,手臂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白紙畫,你咬我幹嘛?」
白紙畫羞紅著臉,捂著耳朵可憐巴巴,「是你先咬我的~」
沈賦壞笑道,「我這不是幫你找靈感嗎,我這明明是為藝術獻身!」
白紙畫哼道,「獻身環節到此為止,幫我把陶笛找一下。」
沈賦聞了聞手掌。
白紙畫氣道,「快些,靈感稍縱即逝!」
沈賦這才從一堆樂器里找到了陶笛,陶笛不專屬於任何國家,很多國家都出土過陶笛,而我國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陝西半坡遺址的陶哨,距今6000年,是陶笛的鼻祖。
自己的歷史功底還在啊,看著白紙畫吹陶笛,沈賦有些得意,你會吹有什麼了不起,你知道陶笛的歷史嗎,呵呵。
等等,她今天怎麼用的都是用來吹的樂器啊?
看著白紙畫忙碌的小嘴,沈賦又開始浮想聯翩了,女人啊,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自己本來還說把樂器放下就去碼字呢,現在還碼個吉爾啊!
算了,不能繼續下去了,沈賦把之前未知人格買的那一大箱子各種藥材和工具打開,放在床頭,還給她留了個紙條就準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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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又看到白紙畫停頓下來,似乎剛剛從自己身上獲取的靈感已經枯竭了。
要不,續上?
沈賦剛要從背後抱住她,白紙畫發話了,「那個,幫我找一下箜篌,謝謝。」
沈賦知道箜篌是弦樂器,詫異道,「你不吹了?」
白紙畫回頭認真道,「我是在試聽這些樂器的音色,管樂應該都試過了吧,現在換弦樂,還有別的管樂嗎?」
沈賦低頭看了看,氣憤道,「怎麼沒有,這不是還有葫蘆絲的嗎!」
「哦,葫蘆絲的音色太獨特了,我應該用不著。」
「那短笛呢?」
白紙畫的目光向下挪動,沈賦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別亂看,這呢。」
他翻出了一把短笛,白紙畫雖然沒列在表上,不過沈賦卻把店裡的笛子都搜刮過來了,萬一有用呢。
別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
「謝謝~」白紙畫由衷道,也試了試,然後開始試驗弦樂。
管樂、弦樂之後是擊打樂,大鼓和缶都在其中,但她似乎對擊打樂器不太滿意。
沈賦問,「還需要我為藝術獻身嗎~」
白紙畫臉紅紅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明天我還沒把曲子做出來,那你明早能不能抱著我躺一會兒,就像男主角抱著女主那樣。」
「可是他們抱著的時候沒穿衣服啊~」
「如果寫不出來,我會提前脫好的~」白紙畫低著頭,沈賦已經看不到她的眼神了。
「既然你這麼需要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吧。」沈賦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然而走出這扇門就開始哼起了「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
白紙畫把被沈賦扯得有些松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拿出專業的態度來,一定要寫出來,晚上睡覺一定要穿衣服!
回憶著電影里的那個片段,白紙畫的腦中開始飄出無數音符,而且分屬於不同的樂器,它們彼此碰撞,交匯,發出奇妙的樂章。
次日一早,可能還不到六點,沈賦就醒了。
推了推白紙畫的房門,給自己留著門呢。
他進去之後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摞五線譜,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過的痕迹。
不愧是她,揉過之後又鋪平放好。
因為他也看不懂這些,所以無法從樂譜上看出她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
於是沈賦把手伸進被子里,看她有沒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樣,穿著呢!
還不少!
連胳膊上都有衣服!
連個大腿都沒露!
失望的沈賦也不是全無收穫,在床頭看到了一顆藥丸,旁邊的紙上寫著,「你的葯」。
沈賦激動地拿起大藥丸,這藥丸沒別的,就是大,跟大號湯圓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卻泛著好聞的味道,感覺似乎不會太難吃,就是大,真尼瑪大。
沈賦對葯的性能沒有任何懷疑,直接一口乾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順了下去。
這番動靜把床上的人驚醒了,沈賦問,「紙畫?」
她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幫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種人嗎!」沈賦氣道,怎麼可以隨便冤枉人。
「等等~」沈賦愣了一下,「你是說,你原本沒有穿衣服?」
白紙畫低著頭,「暫時沒有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那看來是未知人格幫你穿上的啊,」沈賦立即有了答案,「畢竟她還要製藥,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
「哦~」她依然低著頭。
沈賦坐在床邊,「昨晚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白紙畫抬頭,鄭重道,「算數,我覺對自己距離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經很近了,可能就差臨門一腳。」
沈賦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那這一腳我幫你補上!」
白紙畫背過身,不去看沈賦,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
沈賦進了被窩,摟住懷中佳人。
沈賦:「你的身子是冰冰的。」
白紙畫:「是你的身子太燙了吧。」
「這很正常,男子屬陽,女子屬陰,你沒有這麼被抱過吧,是不是有很多感觸,快發動你那滿是音樂細胞的小腦袋瓜吧!」
白紙畫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可是你這也太燙了吧,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啊,我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尤其是下!」
白紙畫覺得不太正常,翻了個身,跟沈賦面對面,剛要有什麼動作,就被沈賦吻上了。
這個過程中白紙畫的手摸到了沈賦的腦門上,「啊」了一聲,「你好像在發高燒!」
沈賦意亂情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發燒和上頭他還是分得清的,自己就是上頭了,格外的上頭,可能是未知人格給的葯太厲害了吧。
對了,這葯自己還要吃多久啊,如果天天都這麼上頭,還是儘快讓曉蝶回來吧,自己怕憋不住。
他暫停了對白紙畫的侵擾,把那張紙條拿過來,沒想到紙條後面還有字。
「這是一周的計量,每日取其七分之一口服,切記,切記!」
「我日你仙人板板!」沈賦要發瘋了,你就不能放在同一張紙上說,為什麼要在背面寫!
還有,既然是一周的量,你就不能揉成七個小藥丸!那如果自己一次性全部吃完會有什麼後果呢???
「沈賦,沈賦你怎麼了!?」
沈賦:「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窩裡白紙畫摸索一陣,一陣面紅耳赤,「我也感覺到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是吃錯,是吃多了!」沈賦把紙條遞過去。
白紙畫很快就看明白了,「其實我對中醫也略懂一些,她都用了什麼葯啊?」
沈賦指了指旁邊那個箱子,白紙畫立即翻了起來,裡面的葯基本都用掉了,沒用掉的也被未知人格從馬桶里沖走了,好在清單還在。
白紙畫看到有一些藥物是會調動男人積極性的。
從醫理上來看,沈賦就是補過頭了,那現在能做的就是疏導,給奔騰洶湧的沈賦決個堤。
半個小時后,沈賦對白紙畫感激道,「受累了。」
白紙畫甩了甩手,委屈道,「可是你為什麼一點都不累啊。」
「都是那個大藥丸鬧得,要不你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你還怎麼彈琴啊~」沈賦心疼道。
白紙畫嘆息一聲,鑽進了被子里,沈賦的身子一下子就繃緊了,這,這怎麼使得,如果是別的人格也就罷了,但白紙畫可是最愛乾淨的。
「紙畫,這次真的對不住你,我……」
「舅,你們還沒起床嗎?」萬紫芊不合時宜地上了樓,打斷了沈賦的抒情。
沈賦:「幹嘛,睡個懶覺不可以嗎!」
門外的萬紫芊做了個張牙舞爪的動作,她是真的不想上來,不想親眼看到老舅跟白紙畫睡在一起。
但有客人啊,「陳老爺子找你呢,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當面跟你講,你要不要下來一下。」
沈賦痛苦道,「你讓他等著,我馬上就下來。」
聽到馬上,被子的起伏更厲害了。
終於,沈賦的溫度降了下來,他拍了拍被子里女人的頭,「紙畫,對不起,你快洗漱一下吧,我馬上就上來。」
沈賦走了,被子下探出一個表情複雜的臉蛋,眼神中有一絲幽怨,她抹了抹嘴角,低著頭,「原來剛剛是紙畫啊,真是沒想到~」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終於三級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