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這不是院線公映的尺度吧（三合一！）
白紙畫第一次設計的衣服，沈賦通過錦衣坊的孫婆婆做成了實物。
紙畫非常欣賞，孫婆婆也很喜歡她的設計，老人家一直希望跟她交流一下設計心得，結果兩次去，不是白喵喵，就是白子兔，那是正常人嗎，根本無法正常交流。
現在紙畫就位了，倒是個好機會，沈賦準備帶她走一趟，沒準以後還能有合作機會。
紙畫笑道，「好啊，我去換上那套衣服，哦，讓芊芊也一起吧。」
「為啥啊~」沈賦皺皺眉，這次其實可以算作他和白紙畫的約會，之後可能還有別的項目。
以前自己跟曉蝶談戀愛的時候，經常帶著芊芊也就罷了，現在換成別的人格還帶著她，自己彆扭，估計芊芊也會不爽吧，當面看好閨蜜被ntr？
紙畫溫柔地撩了撩鬢邊長發，「昨晚我熬夜給芊芊畫了一套衣服，很適合她的身材氣質，帶上她，順便讓師傅量一下身材可好。」
有這樣的理由沈賦也沒法拒絕了。
車上，聽說白紙畫真的給自己畫了一套衣服，萬紫芊立即求著要看。
紙畫把繪畫板遞過去，芊芊立即「哇」的一聲，「好漂亮，突然想寫古言文了，女俠和朝廷官員的故事。」
開車的沈賦奇怪道，「女俠不都是配書生的嗎？」這是經典的女強男弱流的女頻文模式。
萬紫芊嘿嘿笑道，「書生如果真的有本事，早該考中功名了，考中功名當然要當官嘍，所以就是朝廷官員和女俠的故事啊。」
竟然有點道理。
不過芊芊表示她想寫的故事太多了，沈賦也沒怎麼在意，自己和老婆們給她提供了太多素材。
錦衣坊離他家並不遠，很快就到了。
進來之後依然是王婆坐在前面玩手機。
「孫婆婆在嗎？」沈賦問。
「喲，」王婆看到白紙畫笑道，「今天白小姐氣質很好啊。」
這話可千萬別讓白子兔聽到。
白紙畫微笑著欠身道，「還要感謝孫婆婆的高超手藝，她在嗎，我這裡還有一套衣服要麻煩她老人家。」
「媽……」王婆喊了一聲，「算了，你們去後院找她吧，詩詩下崽了，她照看著呢。」
後面就是一個小四合院，是這婆媳生活的區域。
聽說那隻異瞳獅子貓劉詩詩已經生崽了，沈賦忍不住笑道，「咱家又要多一個新成員了！」
同時他又想到了蛋蛋家的小九，估計也快了吧，雖然都說貓三狗四，其實貓咪一般60來天就能完成一個懷孕產崽的周期。
孫老太太正在給自己家大貓小貓拍照，準備發給那些老閨蜜們。
然後就聽到了沈賦一聲「孫婆婆，我來看看我家貓崽子了，都長啥樣啊？」
「它爹是白的，她媽也是白的，還能生出黑的不成。」
沈賦，「那可不好說，我就看過一部國產劇，爸媽都是黃的，生出來就是黑的，你說神奇不神奇。」
三隻小小的獅子貓正在奮力吃奶，眼睛都沒睜開呢。
沈賦和芊芊接替了老太太的位置，手機啪啪啪開始拍照，而孫婆婆則打量著白紙畫，眼中有驚艷之色。
白子兔雖然也穿過這身衣服，但她根本沒有那種古典氣質，走路都是二次元的蹦蹦跳跳，哪像白紙畫，一顰一笑就像是從古畫里走出來的一樣。
「哎呀，小白，今天的你很不一樣啊！」孫婆婆迎了上來，握住白紙畫的小手。
「婆婆您過獎了，還是你衣服做得好。」
「不不不，還是你衣服設計得好。」
「沒有您的一雙妙手，那些圖紙也不過就是一些沒意義的構思而已。」
「哪裡哪裡，沒有你的靈光乍現，還有這麼完美的身段，我做出來的衣服穿給誰看啊。」
「可以穿給我外甥女啊~」你來我往的寒暄一陣后，白紙畫掏出了繪畫板，把自己的最新作品展現給老太太。
一看這身衣服，孫婆婆就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蹲地上逗貓的大個子姑娘。
倒是蠻合適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設計理念，以及衣服用料的話題，白紙畫都能接得住，這是有料的，感覺跟之前比真的判若兩人。
「好吧，這件衣服我做了，不過白小姐你是做什麼的啊？」
「以前是銀行職員。」
「喲，屈才了。」
「所以我辭職了啊。」
「那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白紙畫指了指貓窩裡的那隻大母貓，「跟它一樣，準備生孩子呢。」
孫婆婆看了她的肚子一眼，白紙畫羞道，「我還在努力中。」
老太太暗暗瞅了沈賦一眼，一般這種事都是男的不中用。
這會兒萬紫芊碰了碰老舅的胳膊，「這小貓好可愛啊！」
「咋的？」
「我也想養一隻。」萬紫芊道。
「你跟我們住一起，我的貓不就是你的貓嗎，白花花還不夠你養的啊。」
「我想養獅子貓嘛~」芊芊對白色的貓很有好感。
沈賦：「不許想，回頭白花花生了讓你養一隻。」
「白花花跟泰山生出來的能好看嗎~」萬紫芊持懷疑態度，人類中的混血兒似乎都很漂亮，但貓咪就難說了，一隻三花田園貓和一隻銀虎斑緬因，誰知道會生出什麼。
「小姑娘，過來量一下尺寸。」她正想著，孫婆婆叫了她一聲。
「哦，來了！」萬紫芊積極道，過去后非常乖巧。
孫婆婆量尺寸，白紙畫就在一旁幫她記錄，當量到胸口的時候，孫婆婆道，「你別吸氣。」
萬紫芊：「我沒有啊！」
孫婆婆頓了頓，「可憐的姑娘~」
萬紫芊：(╥╯^╰╥)
被孫婆婆打擊過後，萬紫芊的臉皮也厚了，直接問起了小貓咪的事，「孫婆婆，你家貓咪生了三隻，是送出去，還是自己養啊？」
帶著老花鏡的老太太道，「留一隻，其他的送人。」
「那我……」
「別想了，小白要一隻，另外還有一個老顧客也預定了一隻，這不是你舅媽嗎，你跟她說嘍。」
白紙畫為難地看著芊芊，跟我說沒用啊，要和喵喵商量的呀。
萬紫芊嘆息一聲，看來漂亮的自己跟漂亮的小貓咪無緣了。
這時外面的王婆喊了一聲，「媽，陳老先生來了。」
「讓他進來吧，」孫婆婆應了一聲，笑道，「說曹操曹操到，那位老顧客來了。」
萬紫芊，「啊，他現在就要把小奶貓帶走啊？」
「應該是來拿衣服的，順便看看小貓。」
一個老頭走了進來，萬紫芊側目看了一眼，驚奇道，「陳老爺子！」
沈賦也看了過去，這不陳老漢嗎，他跟孫婆婆是老相識？
難道老陳頭終生未娶的秘密就要揭曉了？
陳漢看到沈賦一家三口，也是詫異，大家聊了一陣才知道，都是孫婆婆的顧客，也都預約了一隻小奶貓。
「老爺子，你家裡有泰山還不夠啊？就那貨一隻頂好幾隻呢。」
「男人，有了孩子對家才有歸屬感，男喵也一樣，它成天出去鬼混，我就想著給它要一隻小貓，讓它帶著，體驗一下當爹的感覺，說不定就能安定下來了。」陳老漢振振有詞道。
「您這就多此一舉了，到時候我家花花生了送你一隻啊，那還是泰山的親生骨肉。」
「再送一隻我也不介意啊~」老頭笑嘻嘻，「咱家又不是養不起。」
好吧有道理。
這時王婆把陳老漢的衣服送過來了，老頭打開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
沈賦也看到了，奇怪道，「怎麼是女裝啊？」
萬紫芊，「好像還是旗袍！」
陳漢尷尬道，「我送人的不行嗎，走了。」
說著拿起衣服就沖了出去，速度很快，沈賦萬紫芊對視了一眼，他們心有靈犀地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沈賦：「他喜歡女裝？」
芊芊：「他還沒給錢呢！」
白紙畫看了一眼這對舅甥，也不是很心有靈犀嘛。
王婆笑道，「陳老先生早就給了錢，而且是很大一筆錢，每年這個時候他都要訂做一套旗袍禮服，他給的那些錢足夠再來二十套了，而且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和工藝。」
沈賦八卦道，「這老頭是給誰定做的旗袍啊？」
萬紫芊篤定道，「我猜是個女人！」
沈賦：「就寧這判斷力，出去千萬別提你的母校。」
「咋了，我永遠都是留白村小學的驕傲，在學校名人榜上高你一頭！」
這就讓沈賦很沒脾氣，雖然自己給小學捐了不少錢，但因為芊芊的大學更耀眼，是村裡第一，也是唯一的青華生，所以她在自己前面，唉。
當舅甥倆的拌嘴告一段落後，一向優雅氣質佳的孫婆婆哼了一聲，「還能有誰，他喜歡，但不喜歡他的女人唄。」
沈賦和王婆對視一眼，眼波竟然對上了。
沈賦：我這是聞到醋味了嗎？
王婆：酸溜溜的，今天都可以吃酸菜魚了。
感覺孫婆婆心情不太好，沈賦三人也不好意思打擾她了，把芊芊的尺寸量好就走了。
按照老太太的意思，什麼時候小貓崽子斷奶了就可以把貓帶走了，「如果以後還要做衣服，順便帶它回來看看就行。」
到飯點了，紙畫喜歡古代的氣氛，沈賦準備帶她找家宮廷菜吃吃，家門口的御膳樓就算了，都快吃成食堂了，還是過段時間再吃吧，要不早晚會膩的。
剛要動身，沈賦接到一個電話，有點意外，是高水屏導演的，他曾經導過沈賦的《帝三仙》，讓兩人名利雙收。
「喂，高導，恭喜啊，你最近那部《明妃記》好火啊，再創輝煌啊。」
「哪裡哪裡，數據還行，不過還是不如《帝三仙》的，也就女主的BGM比較出圈，最近抖音上好多人都在用那段音樂呢，這都要感謝沈夫人呢。」
「客氣客氣，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沈賦問，沒心情繞彎子了，說完了還要吃飯呢。
「不是找你，其實是找你老婆，音樂上的事，」高水屏道，「電話里說不清，咱們能見一面嗎，方便嗎，我去找你們就可以。」
「我們正準備吃飯，如果高導不介意的話，那就一起吃個飯？」
「巧了不是，我剛吃完飯，但是沒吃飽！」高水屏美滋滋掛了電話。
沈賦提前把飯店名字發給他。
等沈賦他們到了，高水屏幾乎同時到了。
紙畫也認識高水屏，所以也不用沈賦怎麼囑咐，他們可以正常交流。
高水屏道，「其實這次不是我的事，是我師父的事，我師父你們都知道吧。」
三個腦袋齊搖頭。
「樂爺啊！」
高水屏自豪道，「我出道的時候是在樂爺手底下幹活的，一路從劇務干到了副導演，那可謂干五官淦六將，在樂爺的提攜下，我才慢慢開始自己做導演，有了現在這微不足道的一些小成就。」
沈賦芊芊點點頭，樂爺還是知道的，那可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導演，獲獎無數，票房也不少，是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他們小時候看過不少樂爺的片子。
此外，年輕的黎叔就是憑藉在樂爺電影里的優秀表演得了一個國際影帝。
高水屏今天跟沈賦他們說的就是導演樂爺的事，「我師父最近拍了一部電影，古裝特效史詩大片，票房奔50億去的那種，戲拍完了，但有一段配樂一直不滿意，他要那種古典的，展現女主角情緒的，什麼譚盾啊，趙季平啊，久石讓啊，國內國外的都找了，但他總覺得差點意思，後來他刷抖音……」
「大導演也刷抖音？」沈賦插了個嘴。
「他還偷偷上B站呢，不稀奇，」高水屏道，「樂爺聽到了那首《林黛玉倒拔垂楊柳》覺得有點意思，後來一打聽，是我劇里的配樂，就托我跟這首曲子的老師打聽一下，能不能幫這個忙。」
現在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白紙畫，白紙畫的謙虛又冒出來了，絞著手指頭，「這，這個，萬一弄砸了可怎麼辦啊~」
高水屏安慰道，「這個不用擔心，如果他覺得不滿意，不用就是了，樂爺是個完美主義者，不會將就的。」
白紙畫明顯動心了，又問，「那我要怎麼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音樂呢，您給出的元素太少了。」
見她同意了，高水屏忙道，「這個不用擔心，明天樂爺會舉辦一場公司內部的看片會，這是影片完成剪輯后第一次看片會，就差那一段配樂，到時候請您參加，看完電影再創作。」
「不，我現在就要看那部電影。」白紙畫突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白紙畫是昨天來的，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怕自己堅持不到明天。
如果明天自己不在了，就只能錯過看片會了，而且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很可能會耽誤人家的正事。
所以如果答應，就必須今天看。
「啊，這？」高水屏有些為難，看片會都已經定好了，業內會來不少大佬，包括其他一些音樂創作人。
見高水屏為難，沈賦很貼心地說了一句，「不行就算了，吃飯吃飯，等會兒我和老婆還有別的安排呢。」
沈賦打聽了一下，最近好像有漢服活動，跟昨天的漫展差不多，紙畫一定會喜歡。
「哎呦我的沈老師，你別忙著拒絕啊，我打電話問了一下。」高水屏出去打了個電話，直接打給了導演樂爺。
樂爺的回復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有些怪脾氣，答應她。」
回來后高水屏告訴他們，「樂爺給白小姐提前準備了一場看片會。」
沈賦興奮地跟萬紫芊擊了個掌，「太棒了，春節檔的大片咱們可以提前看了！」
芊芊興奮點頭，「這部片子我從前年就開始盼著了，好多大明星呢！」
高水屏打擊兩位道，「這是給音樂人準備的看片會，樂爺估計不會讓你們進去看吧。」
「哦~」沈賦看了紙畫一眼。
白紙畫一下子就明白了，堅決道，「不讓他們看，那我也不看了。」
高水屏算是服了，這可是跟樂爺合作的機會啊，多少音樂人巴不得自己的音樂能出現在他老人家的電影里！
果然有才的人真任性，他忙又改口，「但如果白小姐堅持的話，我相信樂爺肯定也會通融的。」
果然，到了懷柔某影視基地后，樂爺果然沒有拒絕兩位家屬的陪同。
沈賦、白紙畫、萬紫芊、樂爺，一共四個人。
至於高水屏導演……
「小高，你還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就不招待你了。」樂爺笑呵呵把他這個徒弟送了出去。
導演樂爺也沒告訴白紙畫哪裡需要配樂，他直接坐在最後面。
在他前面是萬紫芊，在往前就是沈賦和白紙畫了。
沈賦帶著陪女朋友看電影的心態，開始前還問了一句，「導演，有爆米花和可樂??嗎？」
樂爺搖頭。
沈賦掏了掏兜：「幸好我自己帶著瓜子和花生。」感恩家裡的瓜子，要不還真沒這習慣。
樂爺：「……」
電影開始了，前面好幾個片頭，這說明投資公司多啊，而且都是業內前幾的大公司，除了一個鵝廠，都是沈賦暫時夠不著的。
這也從側面說明電影的投資很大，不是一兩家公司能搞定的。
果然，電影的前十分鐘基本就是炫技，一副看我是不是錢很多的樣子。
這段對於喜歡特效的觀眾是很值回票價的，看得相當過癮，不愧是國內最頂級的導演，就那幾個鏡頭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而後面就開始走心了，男女主角相繼登場，情節開始鋪展。
140分鐘的電影，時間過得真快，都沒什麼感覺，100分鐘到了。
而這時，高潮開始了，男主開始脫女主的衣服了！
這段劇情有點長，沈賦莫名的感覺，這不是院線公映的尺度，好傢夥，竟然還有這種福利！
雖然有點長，但沒有真正的暴露鏡頭，只不過男女主啃得比較歡，各種姿勢。
就是有一點奇怪，好像有點安靜。
明白了，就是這裡缺少配樂！
沈賦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同時看了一眼旁邊的紙畫，這丫頭竟然沒臉紅，看的眼睛都不眨，應該是在想用什麼樂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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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分鐘后，電影《權傾》結束。
萬紫芊第一個鼓掌，她比沈賦看的要專註不少，還對後面的導演說，「上映后我肯定再看一遍。」
樂爺笑道，「謝謝。」他知道這是發自內心的肯定。
小放映廳燈光亮起，樂爺看向白紙畫，「白老師，你知道哪裡還缺一段配樂嗎。」
白紙畫：「105分。」
樂爺鼓掌，他沒有說自己的要求，只問，「有信心嗎？」
「我可以試試，您要多久交活。」
「電影在春節檔，12月結束之前把成品給我就行。」
還有一個多月時間，很寬鬆了，期間樂爺肯定也要找別的音樂人試試。
白紙畫點點頭，她希望今晚就能搞定。
現在天快黑了，沈賦開車回家，一路上白紙畫都處於神遊物外的狀態，一句話不說。
到了家才說，「哎呀，我還缺幾種樂器！」
家裡雖然有幾種基本的樂器，但或許還不夠，因為這是要創作一段貼合劇情的旋律，她可能要做很多嘗試，「算了，也許我用最簡單的樂器就能做出來呢。」
沈賦，「別啊，你告訴我還缺什麼，我去給你買。」
白紙畫看看天色，「現在還有開店的嗎？」
「音樂學院附近有不少店，可能會關門晚一些。」沈賦道，然後從白紙畫那裡要到了一份名單，連葫蘆絲、大鼓和嗩吶都沒放過。
她對型號要求不高，是那個東西就行，畢竟她只是創作旋律，到時候錄製的時候肯定要正式的多，會有最好的樂器和錄音條件。
沈賦走了，萬紫芊準備晚飯，白紙畫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時而撫琴，而是吹簫，時而拉著二胡搖頭晃腦，最後又頹然地放下，這可能不是一兩種樂器可以做到的。
沈賦到了目的地，發現都關了門，又問音樂學院的門衛，這個時間哪裡可以買到樂器，老大爺指了條明路，沈賦總算看到亮燈的傳統樂器店了。
沈賦確實不懂樂器，但他知道一個原則，便宜沒好貨，所以挑貴的買就對了，回去的時候，後備箱和後排都裝滿了。
芊芊幫他把這些樂器搬上樓，白紙畫打開門，頭髮竟然都有些亂了。
好傢夥，原來音樂創作人都一個德行啊。
白紙畫看到沈賦，彷彿看到了繆斯，一把將他拉進去，然後把萬紫芊關在門外。
芊芊貼著門，隱約聽到了老舅的聲音，「紙畫，別，別這樣……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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