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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早上曉蝶參與了多少?(二合一)

  龍舞迷茫地看著沈賦夫婦,咋的,又出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了?

  於是沈賦把他和白總的一些小發現講了一下,「曉蝶應該是想問問當年那幾個小混混,在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人在指使,是不是跟泰陽集團有關係。」


  龍舞聽完托著下巴,「這個巧合確實怪怪的,偏偏就是在羅亨的工地上,首先這個羅亨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羅雯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估計就是傳聞的那樣,不過被他壓了下來。」


  沈賦罵了一句,「有錢真是特么的為所欲為啊!」


  「這件事也是沒辦法,只要羅雯不告她養父,就很難真的定他的罪,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畜生,」龍舞嘆氣道,「最可氣的是他的公司沒有上市,都影響不到他的字面身家。」


  「對了曉蝶,要找那幾個人,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嗎?」沈賦問妻子。


  「當然,不僅名字,我還記得他們的年紀,周偉,現在應該是24歲,於鐵柱,24歲,程勝,23歲,王裁,22歲。」曉蝶面無表情地說出這些人的名字和年紀,都很年輕,否則當年也不至於讓他們脫罪。


  龍舞敲了一下桌子,「我打個電話,讓龍氏集團在西南大區的負責人幫你找人。」


  當初龍舞就是通過公司的幫助才找到白添香的。


  曉蝶真誠地對龍舞表示感謝,搞清楚養父的死因,這件事對她來講,比找到親生父母更重要。


  曉蝶把這些人的名字和年紀發給龍舞,龍舞站起來去打電話,這時曉蝶的手機也響了,是萬紫芊的視頻通話請求。


  「嗨,白總……」芊芊喊道。


  「是我,曉蝶。」


  「啊,這麼快就換回來啦~」芊芊笑道,「我還想感謝一下白總呢,昨天她推薦給我的那隻股票今天漲停了呢!」


  沈賦的腦袋湊過去,「你還有錢炒股呢。」


  「嘿嘿,小錢,小錢,你們這是在哪兒啊,」萬紫芊觀察了一下,「這是渣滓洞嗎?」


  「這是個火鍋店,」看到閨蜜,曉蝶心情好受了一些,轉動攝像頭讓她看了一下這裡的裝潢,還有沸騰的九宮格,「可好吃了。」


  「哼,你們就饞我吧,不過我吃的也不賴,天天用我舅的vip卡從御膳樓叫外賣,算上折扣還挺實惠的。」


  聊了一會兒各自的生活狀態,芊芊又問曉蝶在那邊的調查情況。


  曉蝶老實回答,「見到白添香了,她不是我媽,我舅也不是我舅,我可能是被拐賣的,也可能是他們家親戚,總之有點複雜,接下來還要繼續調查。」


  「啊,你爸媽可能還在世,這是好事啊!」萬紫芊真心為她感到高興,同時希望曉蝶爸媽比較好搞,否則老舅又要面對困難的翁婿難題了。


  「哦,對了,」芊芊想到一事,「我已經跟姥姥說了,把你和龍溪西的樣本送去做DNA檢測了。」


  說到這的時候,恰好龍舞進來了,她瞳孔微微張大,但還是平靜地坐在沈賦對面,「說什麼呢,我好像聽到我家溪溪了。」


  「啊,小舞姐也在啊,」萬紫芊笑嘻嘻說出了自己的糊弄老頭老太太計劃,最後道,「這是我舅教我的。」


  「好好的孩子讓你教壞了。」龍舞哼哼一聲,開了瓶啤酒。


  之後就是邊吃邊喝環節了,渝市的火鍋以毛肚、鴨腸、黃喉等材料聞名,沈賦平時也喜歡這些下水,所以吃的噴香,就是有點辣,希望晚上曉蝶能夠自愛,不要搞一些超綱的玩法。


  至於曉蝶要找的那四個人,龍舞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今天肯定沒結果,所以也不用急著回城都。


  吃完飯,時間尚早,三人又趁著夜色逛了逛魔幻的洪崖洞,留下了一些三人行的照片。


  沈賦好奇,「小舞,你那個同學米麗呢?」


  「哦,她玩夠了,已經會米國了,她一共就請了七天假。」


  沈賦怪味道,「嘖嘖,你們遠隔千里,來看你一次不容易啊,她沒想過在這邊找工作?」


  「她有考慮,就不勞你操心了。」龍舞回了一句。


  玩累了,三人在洪崖洞對面找了家酒店住下,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隔著江水就能看到對面的燈火輝煌。


  當房間里只剩沈賦和曉蝶的時候,兩人有些尷尬,主要是經過了早上那件事,曉蝶不知道晚上該葷該素。


  睡素吧,她其實是沒過癮的,她回來的時候,其實是白總和沈賦剛結束的時候,沈賦不清楚,但她是心裡明白的,自己就剩一個打掃戰場的活兒了。


  玩葷的吧,老公一天兩次,剛好的身體不會又玩壞了吧,畢竟神醫還沒給他熬藥呢,現在這身子骨經得住自己這麼採補嗎?

  想當初他們剛結婚的時候,沈賦就是這麼不節制,有時候甚至一日三餐,現在想想,曉蝶真後悔,不該由著他性子暴飲暴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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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曉蝶覺得,為了老公的健康著想,還是應該葷素搭配,早上吃葷的,晚上就該吃素,明天視情況再說。


  「老公,我先去洗澡了,今天累了,我們早點睡。」


  累了,這個信號很不好啊,沈賦在沙發上劈了個叉,「我不累啊,你看我還能劈叉!」


  曉蝶沒理他,快步進了洗手間,而是反鎖了門,出來的時候也穿的整整齊齊。


  不過她低估了自己的狐狸精體質,當躺進同一個被窩裡,想睡,哪有那麼容易。


  他們這老夫老妻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親熱過了,白總是白總,曉蝶是曉蝶,沈賦不知道早上那一次曉蝶參與了多少,但肯定不會太多,所以他是心中有愧的。


  當他在曉蝶身上拱的時候,曉蝶即時喊了stop,「明天的,明天一早好不好,我真的好累。」


  難道早上真的有深度參與?

  想到這種可能,沈賦更不好意思了。


  「那讓我抱著你睡,」沈賦在她耳邊親了一口,用很弱的聲音說了句,「對不起~」


  「老公,你沒有對不起我,早上那件事我真的沒放在心上,」曉蝶扭過身子,「你要是睡不著,就跟我說說,跟白總做是什麼感覺啊,其實我還挺想聽的。」


  沈賦:「呼呼呼~」


  他表示,我睡著了。


  曉蝶嘿嘿一笑,也抱住沈賦,腦袋抵在他的胸口。


  次日一早,曉蝶還記得自己的承諾,昨晚沒有讓老公得逞,早上也該讓他解解饞了。


  她回憶沈賦說的,白總是趁著他睡著,對他發動了偷襲,自己就坐上去了。


  可是男人睡著的時候,怎麼偷襲呢,曉蝶撩起被子,看了看,感覺還差點火候,坐不住啊,難道,難道是用沈賦寫在紙條上的那種方法?


  想到這,曉蝶臉蛋一紅,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


  這麼早,總不會是客房服務吧,曉蝶穿上衣服過去,是龍舞。


  她又回去把沈賦的被子放下,蓋嚴實,這才開門,而且沒有讓龍舞進來,站在門口,「小舞姐,什麼事啊?」


  「找到了!」龍舞激動道,「你要找的那四個人已經找到了一個!」


  「啊,真的!」曉蝶忙把龍舞迎了進來,讓她慢慢說。


  「也是巧了,這個叫程勝的又犯事兒進去了,這次他可是已經到年齡了,沒有什麼狗屁的惡魔保護法保護他了!」龍舞興奮道,「不過我們不是親屬,想要見他還要走一些程序,這個我已經聯繫律師了,儘快辦好,至於其他人,暫時還沒查出來。」


  「這已經很好了,謝謝小舞姐!」


  這時沈賦醒了,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不錯的上半身線條。


  龍舞托著下巴,用欣賞的眼神看了看,「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沈賦很想說,你來的正是時候,但他知道,那樣他會死的很慘。


  然而曉蝶卻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下去吃早餐吧,我早就餓了。」


  「等等,我也……」沈賦剛要下床,卻發現床頭柜上有一張紙條。


  「等一下,你們看這是什麼?!」


  「啊,怎麼了?」


  龍舞和曉蝶全都走過去,曉蝶微不可查地幫沈賦掖了掖被子。


  紙條上寫著:於鐵柱:人在渝市,XX區XX街XX號。


  周偉:城都XX區XX街XX號。


  程勝:四汌XX監獄。


  王裁:金陵XX區XX街XX號。


  龍舞驚嘆,「好傢夥,這是未知人格查出來的,她,或者說她們在幫你啊曉蝶,而且我花了那麼多人力物力,也就查到了一個,她竟然四個都查到了!」


  曉蝶,「而且其中有一個就在渝市!」


  沈賦真想掀被子說一句:那就讓我們大幹一場吧!


  不過情況不允許,「那什麼,你們倆能不能先迴避一下,我穿一下衣服。」


  當三人走出酒店的時候,龍舞的人已經開車來接他們了,司機老紀將全程為他們服務,帶他們找到那個於鐵柱。


  曉蝶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不是因為線索,而且因為,未知人格的幫忙,從幫沈賦治病,到現在幫自己找線索,這明顯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她們對自己表現出來的善意,讓曉蝶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是這裡吧,」車子停下后,沈賦捏著紙條看了看,「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你們兩個女孩子在下面等著,如果對方不配合,紀師傅你負責攔住他。」


  曉蝶不放心,想跟著一起去,沈賦拍拍她的手背,「那不行,萬一遇到威脅,男姐肯定要出來,雖然男姐不錯,不過晚上我還是更喜歡你陪我。」


  沈賦眨眨眼,曉蝶耳朵微微泛紅,她明白沈賦的意思,也下定決心,晚上玩什麼項目沈賦說了算。


  沈賦進去后敲門,很快,門開了,露出一個女人,長的不太行,穿著暴露的衣服,沈賦都不忍看,「那個,我想找一下於鐵柱。」


  「我就是,什麼事啊。」女人夾著煙道。


  沈賦疑惑地眨眨眼,「不是,我找的是個男人,於鐵柱,一個男的。」


  「我以前是男的啊。」於鐵柱抽著煙,「說吧,什麼事。」


  沈賦撓撓頭,他沒有於鐵柱的照片,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對方又道,「我剛從泰國回來,你到底有什麼事,說不說啊!」


  剛剛他還捏著嗓子說話,現在一著急,放開了,嗓音果然有些粗,這讓沈賦的天平從懷疑向信任傾斜,不是吧,這麼想不開嗎!


  「那個,」沈賦迅速調整好心態,「我想問你一下,大概十年前,你和幾個朋友是不是在城都的泰陽大廈工地上打傷過一個保安,最終導致保安不治身亡。」


  於鐵柱的眼神微妙起來,「你誰啊,問這個幹嘛。」


  沈賦堵住門,防止她/他關門或者跑出去,「那個保安是我父親,我就是想問一下細節。」


  「你騙誰呢,那個保安明明只有一個女兒!」


  沈賦甩了甩頭髮,「我剛從韓國回來。」


  於鐵柱後退兩步,打量著沈賦,最後期期艾艾地問出一個問題,「媽的,韓國技術就是好啊!你花了多少錢?」


  「你先告訴我,」沈賦道,「你們背後有沒有人指使?」


  「有啊,」她/他倒是乾脆,「這件事是周偉叫我們去乾的,他就是我們的主謀,偷東西被發現也是他拿鐵棍敲得那個老頭。」


  「那周偉背後呢?」


  「那我們怎麼知道,我又沒跟他睡過,」於鐵柱有些幽怨道,「我們以前是同班同學,他玩的最開了,人脈也廣,認識不少大混混,經常帶我們發財,那天晚上說……」說到這,她/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我憑什麼跟你說這些。」


  沈賦掏了一下兜,還好帶著錢,拿出一把,「這些錢,換你配合。」


  「就是一天晚上,他說有個工地,可以帶我們發財,說是偷什麼材料,很值錢,結果什麼都沒找到就被保安發現了,然後他說要解決掉那個保安。」


  說起那晚的事,此時已經很婉約的於鐵柱忍不住顫了一下,媽的,還是做女人好,腿一張就來錢,不像男人,還要打生打死的。


  「那你現在有周偉的聯繫方式嗎,」沈賦問,「我想找他聊聊。」


  於鐵柱突然警惕起來,「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那個小丫頭,她長得據說很好看啊。」


  沈賦有點生氣,「什麼意思,難道人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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