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精、氣、神

  「我無意自己我誇獎，只是為了能夠讓你明白我所做所想，避免中間還有不必要的誤會。」謬語凡此時臉色不卑不亢，依舊平淡如初。


  吳鈺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謬語凡見了繼續講到：「你肯定還有不明白的，你直接問比較好，這樣會更有效率。」


  吳鈺的確有問題想問：「那現在疾病那麼多，你為什麼非要研究這個病例，不是還有很多病無藥可救嗎？你這麼厲害一定有很多成就吧？」


  「比如呢？什麼病無藥可救？」謬語凡問道。


  「艾滋病啊！癌症啊！現在的醫學不都是束手無策嗎？」吳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啊！你說這些啊？可能你對這些東西有一些誤解，我早在三年前就陸續的解決了艾滋病、癌症等等病症，甚至還包括糖尿病，只是局限於很多原因沒有推廣開來而已。」謬語凡微笑道。


  那抹微笑再吳鈺的眼裡變得高大無比，但是還是忍不住繼續問：「什麼原因呢？」


  「看來你的好奇心的確很強，那我就解釋一下。主要問題有幾個，一個是價格問題，現在我們的生產力還不夠，治病所消耗的成本過高，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二是所有新葯都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測試，已確定其對人類沒有其他危害，這個我也無法阻止。第三個就是技術限制，有些層次會因為種種目的阻撓或者說按他們的意願來控制成果的宣布，我想你應該明白為什麼？他們總是希望獲取更多的money，而我只是一個研究者，對於這些，我都無能為力！」


  謬語凡一邊說著一邊做了一個雙手攤開的姿勢，眼神有些無力，不過這個神情一閃而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


  「其實這些東西在我們的研究所之前也有過研究，甚至有很多成功的方法，只不過我的方法是最能大範圍推廣的，所以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並不是太大的成就，我真正引以為豪的是我發明了能延續生命的葯，我研究成功了它，他也成就了我。」謬語凡臉上第一次見到了情緒波動，那是一種自信和懷念的語氣。


  這回吳鈺更加相信了謬語凡的話，雖然沒有什麼能夠確實證明謬語凡所講的內容，可謬語凡似乎本人就自帶一種讓人相信他的魅力。短短數語，吳鈺心裡就出現了一個從小天生聰慧的天才，逐漸成長為最優秀的科學家，然後突破了種種難關，最後遇到了不解難題，不顧一切的追求的偉大形象。


  吳鈺看謬語凡的眼神里也不自覺的帶出了一點崇拜的感覺。


  謬語凡似乎沒有察覺到，繼續說：「說的有點偏，還是說現在的事情吧，老六是個我朋友介紹過來幫助我的，據說以前是一個特種兵，身手非常好，可以信任，梁子是我自己雇的，職業道德應該也沒問題，不過是個亡命徒，你要小心點。其實當時我不知道朋友會給我介紹老六過來，已經找完了梁子，後來老六來后，乾脆就都一起，多少還有個照應。」


  吳鈺此時的心並沒有在老六或者梁子身上，而是特別想知道那個患者後來怎麼樣了，於是就直接問謬語凡。


  謬語凡也不隱瞞，給吳鈺將這件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中間還有很多與此事無關的內容就不在這裡敘述了，這事情主要部分是這樣的。


  謬語凡少年天才，十六歲時就進了某世界尖端科研機構，短時間內就創造了無與倫比的成就，年少都輕狂，當時機構裡面有一個項目，這個項目雖然並不是很重要，但是很奇特，最重要的很多人都嘗試過，最後無終而返，謬語凡本來也沒注意到它，還是後來有一個同時開玩笑說他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謬語凡自然不信。


  結果進入了這個相木後足足五年時間，竟然真的毫無進展，要知道謬語凡之前無論多麼難的課題也不過就是半年時間，還是邊玩邊工作的狀態。


  這五年裡，機構的負責人多次與他談話，希望他放棄這個項目，害怕他的天分和時間在這裡白白浪費了，但是都被謬語凡拒絕了。


  因為，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比難題更能吸引他了，可是這個病人真的很奇怪來的時候就剩下了一張皮了，但是生理機能還是有的，甚至採訪過家屬，說他被發現時還能走路，要知道那個病人的狀態是不可能存活下來的，更別說走路了。這本身就是個奇迹。


  可是奇怪的後面更多，在謬語凡沒來之前，其他人曾經經手過這個項目，通過各種辦法，總算將這個人的基本生理機能保存下來了，但是這個人卻怎麼都醒不來。後來無果，大多數人也就放棄了，這個人就靠著輸液維持。


  這個人足足躺了五年之久，直到謬語凡來到這裡，因為同事的半句玩笑話開始了對這個病人的研究。研究結果是，按照之前五年中的數據推算，這個病人很可能會在一年後喪失生命。


  當時謬語凡以為一年時間足夠用了，所以並沒有任何壓力，但是事實證明謬語凡錯了，因為這個病人的癥狀很古怪，身體所剩餘的機構組織都完好無損，而且經過這幾年的回復，身體已經慢慢恢復了人形，經檢測神經、大腦都完好無損，但是人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一年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年時間裡，謬語凡竟然毫無進展，同事都勸其放棄，但是謬語凡卻反而愈發的努力。


  甚至向組織申請，將自己之前研究出來能夠延長生命的藥物注射到這個病人身上，事實上這一直注射劑價值何止百萬，但是因為謬語凡的價值，組織同意了，於是那人得以再活一年。


  第二年，謬語凡的研究終於有了一點進展，他發現這個病人雖然身體機能完全正常，但是卻好像缺少了一樣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東西，謬語凡還不知道。


  如果對待普通人，一隻藥劑的足以延長十年壽命，但是對於這個病人卻只有效兩年。兩年之後謬語凡自己出錢又為這病人注射了第二隻藥劑。可是對病人的研究卻就此止步。


  這對一個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困難的少年天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謬語凡為那病人留下了足夠的錢后離開了那家研究所，選擇了逃避。


  在一年的時間裡周遊了大半個世界，最後在一個華夏古鎮，謬語凡聽見了一句：「你看你，一天天一點精神都沒有，跟個活死人似的。」那是一個家長在教訓自己的孩子。


  這一句話簡直如同醍醐灌頂，讓謬語凡回憶起了自己十幾歲時學的中醫和道教理論，這些理論在謬語凡遇見西醫科學之後徹底被拋開，但是這一次謬語凡在這裡看到了希望。


  於是回到了機構，開始了第二次對病人的研究，並在半年後有了一個初步的設想（這個設想比較繁瑣，如對次不感興趣，可跳過不看）：


  吸收了中醫、道教的理論，謬語凡將人的生命維持所需要的東西分為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