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赴德留學
第68章 赴德留學
經過這次與法國陸軍的正面交鋒，大清陸軍的老爺們自慚形穢。之前打不過洋人，老是說自己手上的傢伙差。如今手上的傢伙跟法國人總算是對等了吧，可是協同作戰、單兵作戰等都還不是法國人的對手。
這些在戰場上暴露出來的問題並不是在平時訓練中可以解決的，也不是請幾個德國陸軍教官回來教的會的。所以關緒清決定對這次戰鬥中表現突出的幾個將領送去德國深造，學期為三年。
王風，錯號王瘋子。在最後要塞攻堅戰中表現出來的那種特種兵特質深深印在關緒清的腦海中，聽說之前還一個人獨自去敵人陣地搶槍。暫且不論目的是什麼，但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素質是值得肯定的，這樣的人才哪裡人放過？
被關緒清點名送往德國學習特種作戰，而他也成為之後大清的特種兵鼻祖。他手下的一支特種部隊橫掃亞洲無敵手，當然這是后話了。
老將軍馮子才的二兒子馮相華也是被關緒清親自點中的，這種戰鬥意志堅強臨危不亂的帥才怎麼可能只放著當一個營長？左宗棠早有評價他為大清幾十年難遇的猛將。但是就是缺乏了點軍事理論知識，好在年齡還不大。送去德國深造三年，回來可以接左宗棠的班。關緒清把「只有不怕死的士兵才配活著。」奉為經典。所以也特別欣賞馮相華。
其餘的例如：方士珍、段祺瑞、馮國璋，張勳、曹錕、陸榮廷、徐世昌、段芝貴這些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將軍也都在各部將軍的推薦名單之內。這個時候，他們還是一些熱血沸騰、心懷報國理想的青年將領。關緒清不由感嘆時間和權勢能改變很多東西。
只是關緒清一直納悶，歷史上臭名昭著的袁世凱去了哪裡？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冒出來啊？
唯有一人關緒清特別的單獨召見，那就是趙秉鈞。這個中國近代警察制度的創始人，關緒清一直想在國內、甚至國外撒一張精準而又隱蔽的情報網，看來非他莫屬了。
「趙秉鈞，朕把你從去德國學習新式陸軍的名冊上拿掉了。」
趙秉鈞聞言彷彿早就料到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關緒清不由大奇道：「你難道不想知道原因嗎？」
趙秉鈞依舊面色沉穩地道：「皇上單獨召見小人，自有深意，小人又怎敢妄自揣測。」
關緒清聽了不由露出一絲笑容，他現在有些明白袁世凱為什麼一生對所有人都心懷猜忌，卻對趙秉鈞信任有加了。看著趙秉鈞少年老成的樣子，關續清突然改變了主意，也許眼前這個人將來能跟更強的對手較量。
「趙秉鈞，朕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你還是到德國去，但你跟他們學的不一樣，你好好學。三年後，朕有大事交給你。」趙秉鈞依舊沒問理由，點了點頭。
最終，關緒清還是決定將趙秉鈞派往德國學習偵察兵，名聞後世的「大清妖狐」就這樣開始了他的第一步。
送走了這批赴德留學的大清年輕將領，這些大清之後幾十年的軍事骨幹，國家董梁，關緒清一件心事終於落下了。
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重整陸軍和越南國土歸屬權的問題了。
「王商，去把恭親王、李鴻章、醇親王、左宗棠、彭玉麟、張之洞、李震、翁同穌全給朕叫過來。」
「喳。」王商抽身退了出去。
不一會，軍機處的這幾位都到齊了。中法戰爭之時，都各自忙各自的。每次商討事情，不是少了這個就是缺了那個，如今一個不拉全到了。
「臣等叩見皇上。」眾人伏地而拜。
「都平身吧。」關緒清數道。
「謝皇上。」眾人起身後垂手而立。
關緒清看了看各位，擺了擺手道：「都坐下說話，王商給各位大人看座。」
待所有人都坐好之後，關緒清繼續說道：「如今越南收復了，各位臣工看，這塊肥沃的土地該如何處置啊？」
李鴻章首先站了起來說道：「理應還于越南王，繼續作為我大清南大門的屏障。年年納貢，歲歲來朝。」
關緒清不予回答，示意其坐下，繼續問道：「翁老師，你說說。」
翁同穌急忙站起，說道：「越南乃亞熱帶地區，那裡以農業著稱。當地稻穀一年可以熟三次，如若可以為我大清之用。那我大清四萬萬子民的溫飽問題就可以基本解決了。」
關緒清笑眯眯地盯著翁同穌說道：「可是，我大清本次出兵越南乃打著援越抗法的旗幟。把法軍打退了，自己卻賴著不走，好像有點不合情理吧。」
翁同穌急忙說道：「皇上乃天朝聖君，自然不削朝鮮那幾千里荒地。可是如果朝鮮王主動獻上土地，我大清如不接納，卻有失我天朝大國氣度。」
關緒清想不到這個死讀書的文人，居然也能把強取豪奪說成了勉為其難的順從接納。當下就問：「那麼，越南國王何時會主動獻上國土啊？」
翁同穌回道：「此事交與醇親王處理，不出三日定能叫越南王雙手奉上國土。」
中法開戰之後，越南國王早就逃往北京。在醇親王的庇護之下，苟延殘喘至今不敢露面。直至法國跟大清簽立合約之後，最近才敢招搖過市。
「此時交給我吧，臣定能辦的妥妥噹噹。」醇親王說道。
「嗯，那就這樣辦吧。」關緒清轉身對左宗棠說道：「陸軍的徵召和整編進行的怎麼樣了？」
「回皇上，如今全國參軍熱情高漲。陸大畢業的將領也有許多，陸軍整編非常順利。只是……」左宗棠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直接說吧。」關緒清不耐煩的說道。
左宗棠皺著眉頭說道，「只是，讓黑旗軍鎮守越南。臣委實不放心啊，這些叛軍本就常年居住越南。如今讓他們駐守越南，恐怕……」
「恐怕什麼？朕收編了他們，他們就跟我大清陸軍一樣的待遇，給他們補新兵、派政委、監軍。朕不信劉永福能給朕搞出什麼花樣來，以後就讓他們鎮守越南。」關緒清下令道。
「可是，他們畢竟是叛軍啊。恐怕越南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啊。黑旗軍難保……」左宗棠不無擔憂的說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關緒清打斷了，「沒有什麼難保不難保的，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這樣決定了。」
「喳。」
關緒清盯著低著頭的左宗棠和掃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黑旗軍能替朕防守好越南，朕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要是真如宗棠所言，我大清百萬雄獅隨時可以剿滅他。」
誰都聽出了關緒清的話外之音，只覺背後冷風襲襲，卻又是一身冷汗。連忙回道：「皇上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