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一張冥幣
第四百九十七章 一張冥幣
沉寂了足足有十來秒鐘,高科才忍不住問道:「喬木,你不會是說,那個不靠譜的傳言其實是真的,就是唐金搶走了喬安安吧?」
「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們。」喬木卻搖搖頭,「我只能肯定一件事,唐金現在是喬安安的男人,其他的,你們自己猜吧。」
自己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開始覺得,那個看似不靠譜的傳言,多半是真的,但若那是真的,唐金就真正可怕了,別看在場不少人都是富二代,家裡都有不少錢,但跟喬家楊家這樣的大家族相比,他們卻都什麼也算不上。
在場的這些人,每個人都自問不敢惹楊家和喬家,但唐金卻似乎幹掉了楊家大少,搶走了喬家大小姐,這樣一個人,是他們能得罪的嗎?
至於丁娜的那些朋友,一些小明星小模特什麼的,就更得罪不起了,她們連這些富二代都得罪不起呢。
總而言之,儘管很多人還不確定唐金是否真的那麼可怕,但至少每個人都知道,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得罪唐金比較好,於是,原來鬧糟糟的別墅,也終於變得頗為安靜起來,大家都在安靜等待著唐金回來。
「話說,你們覺得,那三個禽獸,會有啥下場?」過了一會,有人冒出這麼一句。
「他們的下場不錯。」一個聲音突然接上話,「一起去異界旅遊了。」
眾人一怔,循聲看去,卻是臉色一變,不少人都發現,唐金回來了,而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姜肇楊。
「你們可以走了。」唐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從眾人眼前消失,沒和任何人打招呼,連習風也沒理會。
一群人面面相覷,就這麼走了?
還有,去異界旅遊了?這是啥意思?穿越了?
「呃,好像都要掛了之後才能穿越的,那三個禽獸不會掛了吧?」有個傢伙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此話一出,眾人又沉寂了下來。
終於有人想到了跟唐金一起去的姜肇楊,便朝姜肇楊看來,開口問道:「姜肇楊……」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姜肇楊卻沒等這傢伙問出來,就直接冒出這句話,然後慌不迭的轉身就走。
這一下,眾人更覺事情可能真的不妙,那三個禽獸,八成是真掛了。
「我靠,管那三個禽獸死活,不關我鳥事,我先走了!」一個傢伙突然嚷了一句,然後起身就走。
眾人一聽,都覺得這話有道理,那三個禽獸是死是活,跟他們有啥關係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早點擺脫這是非才是正道。
想明白這個道理,眾人便紛紛離去,到最後連習風也離開了,偌大的別墅又安靜下來,就只剩下高科和丁娜這一對。
「真想不到肖嬋身後還有這麼大靠山啊。」丁娜喃喃自語。
「可惜肖嬋就這麼昏迷了,我還想再看一次那鋼琴上的芭蕾呢,那真是神技啊!」高科卻有些惋惜。
肖嬋的病房裡,程琳和吳懿正在閑聊。
「琳姐,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是唐金的專職保姆啊?」吳懿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不好嗎?挺輕鬆的。」程琳懶洋洋的說道。
「輕鬆是輕鬆,可唐金這傢伙女朋友怎麼這麼多啊,我們這都幫他保護無數個女朋友了呢。」吳懿多少有那麼點怨念,她加入暗劍之後,似乎最多的任務就是幫唐金保護女友了。
「你要不想保護他女朋友,我可以教你一個辦法。」程琳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
「什麼辦法?」吳懿有點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變成他女朋友唄。」程琳輕輕一笑。
「得了吧,他才看不上我呢。」吳懿頓時就喪氣了,「我也不指望做他女朋友啦,不過我們整天幫他保護女朋友,他怎麼也該給我們點好處啊,真是的,不漂亮的女人也該有人權啊!」
「別抱怨了,總有一天,我們能得到好處的。」程琳對此卻似乎沒什麼怨言,或許她其實挺喜歡這樣的任務吧。
程琳和吳懿在病房裡聊天,而病房外面,肖嬋的助理付雅卻也並沒有離去,她在走廊來回走動,顯得有些不安。
自從唐金出現之後,付雅便開始意識到一些不對勁,因為她開始意識到,肖嬋並不是如她之前所知道的那樣,並不是沒有任何來頭,單單是裡面那兩個突然出現的女保鏢,就讓付雅覺得不尋常,那是兩個帶著槍的女保鏢啊!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付雅和肖嬋沒有什麼仇,她出賣肖嬋,只不過是為了錢而已,當然,另一方面,她也不敢得罪王山那樣的富家子,之前她覺得沒什麼事,她只是給了個消息而已,沒有親自做什麼,何況肖嬋也沒什麼背景,現在都昏迷不醒了,能把她怎樣呢?
可現在,付雅卻開始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這種預感,讓她心神不寧。
「你叫付雅?」一個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付雅連忙抬頭,臉色頓時微微一變,因為這突然出現的人,正是之前出現過一次的唐金。
「我是付雅,你有什麼事嗎?」付雅強裝鎮定的問道。
「噢,王山讓我帶點東西給你。」唐金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付雅,「他說感謝你的幫助。」
「這,這是什麼?」付雅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是下意識的接過了信封。
「你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唐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朝病房裡走去。
看到唐金消失在病房門口,付雅拿著信封,猶豫了一下,終究卻還沒能按捺住那股好奇心,終於還是打開了信封,抽出了一張薄薄的東西。
不是付雅預想中的資料,而是一張大鈔,一張在這個世界無法使用的大鈔,冥幣!
付雅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蒼白,下一刻,她臉上卻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卻不是因為羞愧,而是因為痛苦,她突然用雙手緊緊卡著自己的咽喉,想喊什麼,卻什麼也喊不出來,不到一分鐘,她便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