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陰陽妖魚對戰掘墓鬼
「在下東域安原,請現身一見!」
雷鳴般的喝聲,在天元樓上空滾滾翻湧,路過的行人,驚異的抬起頭來,當他們看到是安原等人時,口中涼氣倒吸。
「王榜排名第六的安原?」
「章季?」
「那是……花無雙?」
眾人驚嘆的同時,幾道耀眼的流光,自一間客棧中掠出,莫妖的臉色,略微有些冰寒:「蕭陽正在感悟王座本源,你用這麼大的聲音干擾,是想讓他功虧一簣嗎。」
「你是誰。」安原笑呵呵的問道。
「北域妖夜島,莫妖。」
「我不是找你。」
淡淡的收回目光,安原再次暴喝,聲音如同雷霆霹靂,震得行人眼冒金星:「蕭陽,你是在故意躲著我嗎,不敢見?」
「你……」
莫妖幾人怒了。
蕭陽正在感悟王座本源,安原在知道的情況下,竟然還刻意干擾。
好無禮!
「唰!」
火焰之光自天元樓三樓掠出,蕭陽冷冷的看著安原:「你是誰。」
「我名安原,前來找你切磋。」安原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
「沒空。」蕭陽眼神冷漠。
只差一點。
他三天的努力,就因為安原的干擾,付之東流!
「哈哈,真是九階靈皇。」
安原也不惱,反而大笑起來,挑釁似的搓著手指頭:「這實力,快趕上我的家奴了,不錯,不錯!」
季劍離等人面色微寒。
安原竟拿蕭陽,和自己的家奴相提並論,擺明了是在折辱蕭陽!
「我來領教一下你。」言聖前踏一步。
「想挑戰安原?先過我這關。」
王榜排名第九的章季,擋在言聖前方,淡淡的道:「本來不想理你,不過,既然你自己湊過來了,自然得打回去,希望你能在我的手下,多撐幾招。」
「轟!」
黑色的煙霧涌動。
在那其中,一隻兩爪腐朽的靈獸,陰測測的盯著言聖,身體上,還沾著許些濕潤的黑泥,彷彿剛剛從墓地里爬出來。
掘墓鬼,三階高等王座級,暗屬性。
「東域的人,一個個狂妄的很。」
被章季的言語,激出一絲火氣,言聖冷冰冰的一甩袖袍,清澈晶瑩的水流,呈環狀旋繞而起,一陰一陽兩隻游魚,呈現其中。
「我們向後退一點吧。」花無雙笑著後退。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別跑哦。」安原笑著指了指蕭陽,挑釁之意十足。
「我不跟無名之輩打。」章季高傲的看著言聖,意思是讓言聖,主動報上名來。
「陰陽雙魚,萬千水!」言聖冷喝。
「咻!」
晶瑩的光芒大放,成千上萬的水滴,兇猛的四射而出,每一滴水滴,都蘊含著巨大的勁道。
「沒意思的戰鬥,就快點結束吧。」
章季雙手負於身後:「掘墓鬼,碑葬!」
密集的墓碑,帶著森然的氣息,自空中直墜而下,將水滴接連擊潰,言聖的眼神,古井無波:「碎!」
盤旋在水流中,陰陽雙魚嘴巴張開,一黑一白兩道水柱,同時噴射而出,墓碑嘭嘭的爆碎成黑霧。
「有點意思。」
章季一聲冷笑:「試探結束,掘墓鬼,次元碰撞!」
迅猛的俯衝而下,掘墓鬼黑霧繚繞的雙爪,化為兩個漩渦,嘭的一聲碰撞在一起,一道幽黑的光柱,自交接之處噴涌。
光柱掠過,空間震蕩不休。
在掘墓鬼施展靈技的同時。
「嘩啦啦!」
一片巨大的海洋,在陰陽雙魚的調動下,碾碎空間,席捲千丈,自遠處洶湧而來,在下方的地面上,投下一塊巨大的陰影。
海浪與光柱,轟然相撞。
「轟隆!」
黑霧四竄,海水滴落,附近的空間,頓時變得潮濕起來。
「唰!」
快速穿梭而來,掘墓鬼凌厲的手爪,狠狠的撕向陰陽妖魚,陰陽妖魚口中噴射的水流,將它擊退千丈。
章季的臉色,不由有些陰翳。
言聖的陰陽妖魚,竟然沒有被他的掘墓鬼,勢如破竹的擊敗,這讓他之前的狂言,顯得有些刺耳。
「哼。」
章季一聲冷哼:「我的掘墓鬼,遠遠沒有達到極限,高等王座級靈技,千魂祭!」
「嗷!」
凄厲的鬼嚎聲,回蕩天地,掘墓鬼推出的雙掌中,一個個骷髏頭如同鬼魂一般,迅速成形。
「高等王座級靈技,陰陽圖!」言聖亦是發動全力。
「嘩啦!」
兩條陰陽魚,首位相連,彷彿形成一個陰陽圖紋,玄奧而複雜。
「嗷!」
掘墓鬼眼神一厲,漫天骷髏頭聚集在一起,化為一道骷髏河流,自天空中快速衝過,陰陽圖紋亦是轟碎空間,與其重重相撞。
「嘭!」
陰陽圖紋迎上骷髏河流的一剎,靈力漣漪四處擴散,緊接著,陰陽圖紋緩慢移動,骷髏河流寸寸崩碎,漫天碎屑飄散。
「頂住!」
章季的臉龐上,一滴汗水滑落。
掘墓鬼,落入下風!
「嗡!」
晶瑩的華光綻放,陰陽圖紋速度倍增,骷髏河流如同一根長長的竹子,被它從頭到尾,絞成齏粉,最後重重的轟在掘墓鬼身上。
「咚!」
雙臂交叉的掘墓鬼,徑直落向地面,兩條手臂,無力的垂落著,若不是陰陽妖魚留了一分力,它的兩條手臂,都得粉碎!
花無雙眼神虛眯,安原的眼中,掠過一抹冷光。
章季,敗了!
「你不是不跟無名之輩打嗎,那我告訴你,我叫言聖,擊敗你的言聖。」
章季的臉色,臊的通紅。
他本該是打臉的一方。
結果,現在卻成了被打的一個。
「活該!」北冥寂心中,有些幸災樂禍。
不是看不起北域人,和安原一起嘲笑他嗎。
他對落敗的章季,沒有絲毫同情。
「閣下,不就是勝了一場嗎,何必出言侮辱呢,如此不尊重對手,很有快感嗎。」安原面色不善的看著言聖。
「侮辱?章季剛剛侮辱言聖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
蕭陽冷淡的道:「要說這些人中,誰的嘴最臟,非你莫屬,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安原的臉龐,當即冰寒下來。
「無名鼠輩,誰給的資格猖狂,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