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番外(4)
聲音里那叫一個委屈呀,聽著的夏明月,都覺得有些不忍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原來清歌是被他身邊的人故意弄走的。
還不待夏明月橫眉冷眼,劉鈺立馬舉雙手投降:「我承認清歌是我派人弄走的,我已經讓他們安全的將她送回她的父母身邊了,沒有事先跟你商量,是……」
「是害怕我不同意?」夏明月立馬將話接了下來,對於這個,確實,她不會同意,她想的是親自將人家的孩子送還。
而且這次劉鈺又這麼擅作主張,夏明月表示很生氣╭(╯^╰)╮。
「阿月,等我們有自己孩子了,隨便你怎麼玩,好嗎?」劉鈺知道,夏明月對孩子簡直是天生的沒有免疫力,而且特別喜歡和孩子玩,以及玩孩子。
所以,既然這麼喜歡,那麼為什麼不是自己的孩子。
劉鈺表示對被分走了他家阿月的關注的顧清歌很不滿意,被自家阿月關心的,怎麼也該是自家孩子,怎麼也不該是別人家的熊孩子。
咳咳……
這個,對於孩子,現在劉鈺還真是莫名的執著,殊不知,等到他孩子出世之後,他自己有多嫌棄,此乃后話。
就這樣,兩人一邊談情說愛,一邊遊山玩水,把夏明月的周遊列國的心愿,用了一年的時間都完成了,他們還去了西拉斯國,那裡表示不歡迎劉鈺,但是最後劉鈺還是進去了。
最後由夏明月周旋,宇文軒沒辦法拒絕夏明月,最終兩人還是進了這個神秘的國度。
權家在琅琊子去世前,就接到了琅琊子的命令了,讓他們投靠了西拉斯國的宇文軒,成為了西拉斯國這個古老國度中第一個臨空而出的龐大世家。
夏明月見了權一權三還有權七,權七現在是權家的一家之主,行為派頭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木訥的權七都會與人周旋,攻於心計了。
那同樣木訥的權一也該鐵樹開花了。
權一和權三也在一起了,克服了心中的障礙,其實權一權三都是權家在外撿回來的孤兒,掛在了旁系名下,這樣的孤兒,權家還有很多,只是他們兩個能夠跟在琅琊子身邊,就知道他們有多優秀。
權一和權三的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權三去救琅琊子的時候,深陷危險,拼了命替換了琅琊子出去,反倒成了他被鎮壓,以為自己到死都不會見到他的大哥了,沒想到權一聽到了消息,就急忙趕了回來,拼了一身是血,聽說是感動了洞里的人,這才放了他們兩個一條生路。
「是你吧?」聽到這裡,夏明月用手肘戳了戳身邊的人,小聲的問著。
劉鈺微微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表示,可是夏明月卻已經明白了一切。
值得說的是,所有人都是好結局,至少,在她看來,除了琅琊子以外,大家過的都很好,冬蟲和小白也生了一個兒子,名叫白摯,白白胖胖的,小小年紀,功力就很深厚了,是一個難得的好苗子。
和西拉斯國的眾人,尤其是宇文軒道別之後,夏明月和劉鈺就急著往回趕了。
原因無他,因為這個時候夏明月被查出來懷孕了,而且已經兩個多月了,還真是粗心的兩人,一直說要個孩子,要個孩子,其實誰都沒有放在心上吧!==|不然為什麼這麼久,一直到夏明月身體不適才發現。
這是夏明月的第一胎,劉鈺表現的比夏明月還要緊張,夏明月就是下馬車走個路散散步不,劉鈺都要隨時陪同,眼睛直盯著夏明月越來越大的肚子。
兩人到了大夏都城的時候,夏明月已經七八個月了,看著春花帶著自家丈夫傅景辰來道喜看望,夏明月甚至覺得這一切,好像都不錯。
春花被夏明月的母親劉敏,收為了義女,下嫁給了傅景辰,這也算是門當戶對了,讓傅家的人至少不敢明面上給春花氣受。
畢竟春花丫鬟出身,能給傅景辰做妾都是她的福氣,如今作為了傅景辰的正妻,傅家的人總有那麼幾個看不慣的。
「主子,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一定不能像之前那樣蹦蹦跳跳的。」春花喂著躺在貴妃椅上的夏明月喝著安胎藥,嘴裡不停的囑咐著。
「……」這些話她都聽得起繭子了,她母妃劉敏要說一遍,同樣懷過孩子的嫂子也還要說一遍,這好不容易把兩人送走,覺得找到春花這麼個貼心的丫鬟說說話,沒想到春花也這麼啰嗦了。
看著夏明月蹙眉,春花又怎麼會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忍不住嘆了口氣。
「主子,我們都是為了您和您肚子里的小殿下好。」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這不是安靜的躺在這嗎?」即沒蹦又沒跳的。
「也要適當的運動,這樣對肚子里的小殿下有好處。」春花還是沒有放過夏明月,一遍又一遍的,將孕婦該注意的,全都又給夏明月重複了一遍。
「……」
等到晚上,總算是沒了那些聲音了,夏明月想要好好睡一覺,肚子里的小東西卻開始鬧騰了,那小腳一踢一踢的。
夏明月笑了,摸著肚子:「小寶貝,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們太啰嗦了想要快點出來?」
夏明月是女孩的這件事,嗯,皇室內部的人,差不多都已經知道了,可是木已成舟,而且災難都過去了,說那些也都沒用了,所以大家心知肚明的同時,都默契的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夏明月在攝政王府,除了逛逛花園,散散步,真的就沒有其他活動了,因為劉鈺嚴令禁止她出門。
每天被十二個時辰監督著。
無聊的扔著手裡的魚食,賞著河中的美景,只是突然肚子一抽一抽的痛了起來,夏明月暗道不好,這是快要生了。
可是周邊的人剛剛才被她揮退,這一來一回還有那麼久。
不過一陣子,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夏明月咬牙,將手裡的魚食放下,沿著欄杆,撐著,一路艱難的走著。
剛走了幾步,腳已經軟了下去,那種無力感,是夏明月第一次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