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參見夜殤師兄,冰竹師姐……」
段菲抱拳低頭,俏臉微紅。
「師妹無需多禮。你選完師父了?」楊一峰看著追來的段菲很自然地問道。
「沒有……我沒選……師兄,我……我想做你的輔道者。」
段菲低著頭拘謹,但卻堅定地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這樣啊……」楊一峰摸了摸鼻子,正想說什麼,卻被阮冰竹打斷。
「你天賦很好,成為核心弟子都不難,為何要做夜殤的輔道者?」
阮冰竹問道。
她說的是實話,輔道者說白了就是丫鬟、下人,天賦潛力很高的修鍊者,沒人甘願做別人的附屬。穆婉兒就不說了,她的情況特殊,或許她血脈的覺醒和實力的飆升都跟夜殤有關。但段菲則是實打實在選拔賽中表現絕佳,若非絕對力量的差距,憑藉她對道則的領悟和運用,進入十強都不是難事。
「師兄能指導我。」段菲說道。
「能指導你的長老很多。」
「我就想成為師兄的輔道者……」
段菲輕咬著嘴唇,臉色微紅地說道。
身為迷妹,需要理由嗎?
想就行了,
僅此而已!
「冰竹師妹,輔道者給誰不是給?師兄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段菲師妹既然想要做我的輔道者,就做吧。」
楊一峰看看阮冰竹,又看看段菲,聳了聳肩,饒有興緻地說道。
「隨你。」阮冰竹冷冷地看了一眼楊一峰。
「咳,師妹啊,師兄我怎麼感覺,你也想做我的輔道者?你要是想,也行啊,自家人別不好意思……」
「轟!」
阮冰竹的氣息毫無徵兆的爆發。
「呃,開個玩笑。」
「你是他,對不對?」阮冰竹冷著臉傳音道。
「師妹,你在說什麼?」
「蕭寒,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我去……
這妞是將自己當成了冰棍臉?
楊一峰一臉愕然!
怪不得管這麼寬,連他的輔道者都管!
「師妹,你誤會了。」
「誤會?你不承認就算。你曾答應過我,一起去遠古神魔戰場試練,千年前,就要開啟的時候,你失約了。如今,還有十年不到的時間,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再等,儘快提升你的境界,而不是用在其他方面。我的年齡已經等不了下一個千年……」
阮冰竹目光掃了一眼穆婉兒和段菲。
「還有,你最好就在逍遙宗呆著,潛心修鍊。再強的小仙境,終究是小仙境。想要你命的人,可不會封印自己境界。即便是最弱的玄仙,也能碾壓你……」
阮冰竹說完便化成一道流光電閃而去。
楊一峰卻是眯起眼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在穆婉兒和段菲的陪同下,楊一峰花了多半天的時間,逛了逛逍遙宗主要地方,才返回到他的宮殿。
「大長老,這是?」
讓楊一峰微微驚訝的是,他剛剛歸來,便看到了似乎早已等待在他的山峰外的大長老等人。
除了大長老太虛玄尊外,還有十七名老者,其中一名身穿陳舊灰袍,頭髮都亂糟糟的,形象很是邋遢的老者,讓楊一峰頗為詫異,其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看到了,但感知中卻是完全不存在。
他的氣息,竟是與空氣完全的融為一體。
似乎就是空氣中漂浮的分子。
「好恐怖的老頭!」
楊一峰暗自心驚。
雖然根本不清楚對方的境界,但看到太虛玄尊等人都以老者為首,楊一峰清楚,這絕逼是逍遙宗掃地僧般的存在。
其他老者,一個個的氣息赫然都是玄尊。
其中有幾名是太上長老,之前在擇師的時候楊一峰便見過。
更吸引楊一峰目光的則是,分別站在十六名老者身側的十六名少女。
是,是少女。
這裡的少女,是指完璧之身且擁有妙齡少女容顏的少女。
但這十六名少女的年齡,肯定是數百歲近千歲的存在。
其中十名大仙境巔峰,剩下的六名氣息更強,有五名是是玄仙境初期,一名玄仙境中期。
而且是清一色的核心弟子道袍!
最重要的是,長得都很好看啊……
絕對稱得上仙女兩字。
即便是閱美無數的楊一峰,都感覺眼前一亮。
當然,能跟穆婉兒、段菲媲美的絕色,也就四五人。
「夜殤,段菲莫非也是你的輔道者了?」
大長老看了看段菲,沒有回答楊一峰的問題,而是先行問道。
那名形象邋遢的老者則是饒有興緻地看著楊一峰,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打量著。
「是啊,段菲師妹願意,我覺得她也不錯。」
楊一峰被邋遢老頭看得很不自在,儘管沒有感知到任何神念,但卻有種靈魂都被看穿的感覺。
讓楊一峰嚴重懷疑這老頭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取向?
畢竟,他長得的那麼好看。
莫名的心裡有點發毛。
幸好,他有棲神玉。
大不了就死唄!
所以,還能保持鎮定。
「那就只有三個名額了啊……」
大長老頓感頭疼,很是無奈地看向十六名老者。
「呵呵,無妨,一切隨緣,夜殤看上誰,就是誰。各憑實力就是,老夫還會怪你?」一名老者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平靜地說道。在這名老者的身邊站著的少女赫然是唯一的一名玄仙中期。
而這玄仙中期的少女不僅修為最高,姿色也是十六名少女中最頂尖的存在。
「莫老頭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不是?」另一名老者很是不爽地說道,他身邊的少女只是大仙境巔峰,而且姿色相對其他十五人的任何一個來說都沒有明顯的優勢。
「別廢話了,老夫喊你們帶最強最漂亮的完璧後背來,可不是讓你們競爭這小傢伙的輔道者的。」
邋遢的老頭竟是開口,揮手便將兩名爭執的太上長老給拍到了一邊:
「什麼輔道者不輔道者的,直接點,小傢伙,你覺得這十六個小姑娘怎麼樣?」
「老前輩的意思是?」楊一峰舒了口氣問道。這老傢伙終於不看他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消失,而此刻對方的話以及眼神,顯然並沒有他想象中的特殊癖好。
「長得都不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