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三言兩語
這兩道身影,黑色西裝,帶著耳麥,身形高大威猛,渾身散發著彪悍的氣息,一看便是專職保鏢。
「王忠,你別亂來,老師的話都不聽了嗎?他們都是我的學生,非要鬧大不行?」
女導師直接攔到了中間,對王忠喊道。
「老師,這小子不把我放在眼裡,在你的壽宴上鬧事,你還護著他幹嘛?」
「行,你成器了,FZ銀行行長,了不得了,老師的話都不管用了……」
「老師,我沒這意思。」
「那你就讓他們退下!」老師指著兩名保鏢說道。
「讓這小子放了沐白!」
「小兄弟,有話我們好好說,你先放了沐白行嗎?他喘不過氣了,會出事的……」女導師拉著楊一峰的胳膊,目光真誠,勸說道。
「老師,你是一個好老師,我相信這事跟你沒關係。」
楊一峰說道,說話的同時將沐白臉色通紅的沐白放下:「看在你老師的面子上,我暫時不動你,給你機會。說吧,你對嫣然做了什麼?」
「胡說,你不要血口噴人!大家都在場,我能做什麼?她,她分明就是喝多了……我承認,是敬了她酒……」
「同學,我們都是嫣然的同門,我跟沐白坐在一起,沐白能對師妹做什麼?我們以後不勸她酒就是了……」
沐白的幫凶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站出來為沐白辯解道。
她清楚,一旦沐白頂不住壓力說出實情的話,她也就完了,不說導師怎麼看她,同門在場的師兄弟姐妹,怎麼看她?
「小子,別沒事找事?酒場上喝醉酒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大家這是敬她,同門師兄妹,圖個熱鬧開心,你鬧什麼鬧?趕緊滾,我這師妹,怎麼會交你這樣的男朋友,你沒資格接她走!」
王忠再次發話。
兩名保鏢自然而然地擋在了沐白身前,冷眼看著楊一峰。
「王忠,這裡沒你的事!小兄弟,他們說的的確是實情,今天是我生日,然然跟我也喝了三杯,你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說,你覺得然然怎麼了?」
「老師,在來之前嫣然說她喝多了,我以為她是故意讓我來接她,畢竟,三斤高度白酒,她都醉不了。但她現在她卻睡在酒桌上,不是醉了,而是被下了葯!」
「啊?」
聽到楊一峰的話,女導師和周圍的同門的學生,都是一驚。
「我,我沒有做過!你別冤枉我,我承認,我是喜歡師妹,是在追求她……」
沐白臉色一變,但卻厲聲說道。這打死他也不能承認啊。
「你別血口噴人,我們怎麼可能給她下藥?再說,你剛剛到來,怎麼可能知道她被下藥了?」
那女研究生也是極力狡辯,比沐白都要激動。
「小子,真是沒事找事啊,你當你是神仙?看一眼就知道然然師妹被下藥了?」
王忠再次冷冷凝視著楊一峰說道。
女老師也是微微皺眉,她直覺沐白和李霞肯定是有問題,但楊一峰的話卻是太過武斷,他怎麼一眼就知道被下了葯?就像王忠說的,就是神仙也不能吧?
「我當然能看出來,我還能看出來,你********,前列腺炎,口乾口臭,對了,你最近是不是持續發燒,虛弱盜汗,而且瘦了不少?放心,你還會繼續瘦下去的,最近出去風流沒做安全措施吧?恭喜你中招,AIDS協會歡迎你。哦,聞你的味道,昨晚同房至少三人,對不對?將死之人一個,還***轟轟的在這裡嗶嗶嗶的,得多腦殘啊,我要是你立馬去醫院了!」
「你,你,你胡說什麼……」
王忠一開始還不屑,只等著楊一峰說完,讓兩個保鏢好好教訓下這囂張的小子,但隨著楊一峰話,他的臉色卻是變得煞白,直接站都站不住了,冷汗直冒,若非保鏢見機快扶住他,怕是直接癱軟在地。
「胡說?你摸摸你的頸部、腋窩和腹股溝,淋巴結腫的有多明顯?摸到了吧?不疼吧?是不是像小老鼠一樣還能活動?我要是你,立馬滾蛋,趕緊去醫院吊命,準備後事了。」
楊一峰眯著眼睛盯著王忠,看到對方已經臉色慘白嚇得直哆嗦,才扭頭看向那名女研究生:
「還有你,堂堂研究生,高知份子,國家棟樑,人模狗樣的,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比她還激動,呼吸、心跳、血壓直線上升,心裡有鬼吧?哼,以後做事記得擦乾淨屁股,指尖還殘留著藥物成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葯是你下的吧?」
楊一峰指著那名女研究生說道。
「你胡說……」
女研究生頓時把自己的手背在了後面,一臉驚恐地說道。
「我胡說?那把你的手剁下來,拿去做檢驗,看看我有沒有胡說!何況,你身上還裝著葯?老師,你不妨搜下她的褲子右側口袋!」
「不要……」
噗通!
女研究生崩潰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錯了,我不該幫沐白,老師,同學,求求你們原諒我,我們只是想著讓師妹睡著,給沐白照顧她,單獨接近她的機會,絕沒有趁她睡覺佔有她的打算,嗚嗚嗚,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們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能失去學業啊,若是我爸媽知道,他們會絕望的,我是他們的希望啊……嗚嗚嗚,老師,同學,求求你們……」
這女生淚流滿面,嘭嘭地對著老師和楊一峰磕頭,已經完全放下了尊嚴。
沐白臉色異常難堪,他知道躲不過了,也硬著頭皮跪了下去:
「老師,是我鬼迷心竅,不怪李霞。但我真的只是想有接近然然的機會……絕無其他想法,要處分處分我吧,此事都是因我而起……」
沐白低著頭,臉色羞愧,但所說的話倒是還像個男人。
「你們!你們……」
女導師此刻已經不是震驚楊一峰的表現,而是氣得嘴唇發顫,指著兩人說不出話來,無論如何她都沒想到,她最得意的門生,竟然會作出如此卑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