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84.有命拿,沒命用!
怒!
楊牧成何嘗不怒?
如果這些武者願意為朝廷效力,當初的大乾國怎麼會那麼狼狽?他又怎麼可能會被海公公把持,做了好幾年的傀儡皇帝?空有一身修為,卻想要超脫世外,豈有那麼容易?
你住在大乾國內,吃的是大乾國的米,喝的是大乾國的水。現如今,讓你效力,你卻是推三阻四。
這件事情不管落到誰的頭上,誰都會不悅!
更何況還是楊牧成!
「聖上,我要是不答應呢?」張嘯不悅道:「我等武者,就是超脫世外,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和我們無關。」
看著楊牧成,張嘯冷笑一聲道:「這練功塔,不管你願不願意給,我們都要定了!」
楊牧成笑了。
一個小小的通脈中期武者,也敢在他面前耍橫?
看向其他的武者,楊牧成悠悠問道:「你們是不是和張嘯想的一樣?」
在場的武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說話,顯然是默認和張嘯站在了同一陣線上。畢竟,能夠在練功塔內修鍊,而又不聽楊牧成的調遣,自然是再好也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在他們看來,楊牧成根本沒資格和他們叫板什麼。大內高手,修為最高的也不過只有內勁圓滿,他們隨便派出來一位都能夠輕易解決。
「唉,怎麼會變成這樣啊!」白忠暗暗搖頭。
「白忠!」張嘯看了一眼白忠,道:「難道,你就想要做這小皇帝一輩子的狗腿子么?到我這裡來,你跟著我,我也能夠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但能夠在練功塔里修鍊,而且還能夠逍遙自在。」
白忠眼睛一眯,冷笑道:「張嘯,你可不要忘了,這練功塔是聖上的!聖上不願意給你們,你們什麼都沒有。」
張嘯哈哈一笑,狂聲道:「沒錯!練功塔『曾經』是聖上的,但現在是我的了!」
顯然。
張嘯是打算明搶這練功塔了。
只要佔住了練功塔,他就不信楊牧成這個小皇帝有能耐能夠把他們給趕出去!若是惹惱了他們,大不了讓國家再換一個皇帝!
「你們想要明搶了?」楊牧成眯起眼睛。
「是又如何?」張嘯得意道。
白忠在一旁搖頭,這些人簡直就是找死。雖然,他和這些人的關係還不錯,但是他不會蠢到為了一座練功塔,便和楊牧成翻臉。
楊牧成既然能夠隨手拿出一座靈階極品的練功塔,日後說不定就能夠拿出黃階的修鍊塔……
這些人,簡直就是鼠目寸光!
而且,皇帝的東西,有那麼容易奪走么?
果然。
楊牧成緩緩站了起來,搖了搖頭,他看向張嘯道:「朕給你們的,才是你們的。朕若是不給你們,你們什麼都沒有。練功塔的圖紙,就在朕的手上,朕看有誰敢來拿!」
「我來!」
張嘯大喝一聲,冷笑著朝向楊牧成走去。
唰!
右手一抓,直接奪過圖紙。定睛看向圖紙,張嘯忍不住狂喜起來。「哈哈哈,沒錯,練功塔的圖紙。五倍的靈氣濃度,靈階極品的建築圖紙!小皇帝,這圖紙我拿來了,你又有能怎樣?」
在場的武者們皆是欣喜不已,他們還以為這小皇帝會反抗一下,可是誰卻知道,楊牧成居然眼睜睜的看著圖紙就這麼被奪走?
不用對皇室效力,就能夠享用練功塔,這種好事誰不願意?
然而,怎麼可能!
張嘯話音未落,楊牧成眼中一寒。
呼!
他右手急掠而出,朝向張嘯抓去。
「還敢動手!看來,你是不知道通脈中期的可怕!」張嘯冷哼一聲,運轉內勁,一拳砸去。
但,讓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這涌去的內勁,在接觸到楊牧成拳頭的一剎那,竟是直接炸裂。澎湃的內勁,瘋狂逆轉橫流,竟像是奔騰的潮浪一般轉頭朝向張嘯衝來。
「怎麼可能?」
張嘯臉上的得意之色立刻僵硬,暗罵一聲,他腳掌重重踏過地面,通脈中期的修為在這一刻直接爆發開來。連連轟出數十拳,這才打碎了那團內勁。內勁爆炸之時,更是激起大片的塵埃。
「這小皇帝,倒是有些本事!」
張嘯看著埃塵的中心,暗暗想到:「不過,再有本事恐怕也沒用。先前我一連轟出十二掌,每一掌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量,就算他是鐵人也會被我給轟碎。」
「嘻嘻,圖紙到手了!」
「五倍靈氣啊,在塔中修鍊一天,等於外界五天啊!」
「還不用效忠皇室,簡直是太好了!」
在場的武者無一不欣喜。
張嘯攥著圖紙,看向一旁面帶嘲諷的白忠道:「白忠,先前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有選擇支持我,而是跟隨了這小皇帝!如今,練功塔圖紙到手,你休想修鍊!」
白忠搖頭冷笑道:「聖上的東西,豈是這麼容易就會被你給奪去?」
張嘯剛想嘲笑,卻是突兀的感覺到一股危機正在逼近。只是看見,一隻白玉般的手掌猛的撕開濃濃的煙霧,赫然便是朝向著他的腦袋抓來。
「什麼?」
張嘯驚呼一聲,連忙朝向後方退去。但他再快,又怎能快過楊牧成這一抓?
噗!
立刻,張開的五指結結實實的扣在了張嘯的腦袋上。張嘯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是覺得一股巨力湧現,就如同如來佛祖鎮壓孫猴子的五指山,他的整個人都被這一掌之下給結結實實的按在了地面上。
眾人只聽『咚』的一聲,張嘯被這一砸之下,後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將大地都砸的龜裂了。渾身的骨頭,更是被這恐怖的力量給震碎。
他張開嘴巴剛想辱罵,便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怎麼可能?」
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怒,張嘯看向楊牧成。
「朕的東西,你有命拿,卻是沒命用!給我去死吧……」雷霆般的一腳,話音剛落便是轟然塌下。只聽『轟隆』一聲,張嘯的腦袋便如同西瓜一般的被踏碎。
滿場死寂,所有人都愣在當場,不知所措。
一位通脈中期的武者,就這麼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