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季語詩再次被綁架
目送董江走進電梯,蕭璋收回視線,嘴邊揚起一道弧線,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很快,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辦公室內傳了出來。
蕭璋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蕭璋抬頭看了眼,發現孫惠正坐在辦公桌前埋頭認真看著一份文件,沒有理會進來之人。
蕭璋嘴角一撅,看了看辦公室內四周的環境,轉身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擺在茶几上的紅酒和酒杯,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晃動酒杯,杯中紅酒盪起一道道蕩漾。
蕭璋端起酒杯,輕輕抿了口紅酒,饒有興緻地觀賞著正在忙碌的女人。
俗話說認真忙碌的女人很美,蕭璋對持深信不疑。
孫惠身穿一套黑色OL套裝,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襯托而出,白皙水嫩的肌膚富有彈性,讓人看了真想上去輕輕捏了一下。
鬢角前的秀髮不斷落下,孫惠時不時要伸手把秀髮捋到耳兒,這一優雅的動作真是美極了,看得蕭璋蠢蠢欲動,有種莫名的騷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孫惠忙完了,也許是她想到之前有人敲門進來,抬頭一看,看到了正在色眯眯盯著她的蕭璋。
孫惠被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雙眼充滿幽恨地狠狠瞪了眼蕭璋。
蕭璋嘴角一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端起紅酒續杯。
「來了為什麼不說話?」孫惠起身,走過來質問道。
「當然是怕打擾你工作。」蕭璋壞壞笑道:「是不是忽然覺得我很善解人意?」
「哼。」孫惠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帶有鄙夷味道的冷哼,來到一旁沙發前坐了下來:「如果你真的善解人意,就不應該答應我媽的要求!」
「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參加樂樂學校舉行的籃球比賽,對吧?」蕭璋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問道。
「沒錯。」孫惠很強勢地說道:「老實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你和樂樂是什麼關係,有啥資格參加這種家庭籃球比賽?」說到這裡,孫惠刻意偷偷看了眼蕭璋的反應,繼續說道:「如果我是你,肯定識趣拒絕這種事情。」
蕭璋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讓人覺得很欠扁。
「你笑什麼?」孫惠一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先不說你說的對不對,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用這種態度求別人。」蕭璋輕輕晃動酒杯,神色之間充滿著得意:「按理說,一般人聽到你剛才這番話,肯定會心生退意,可我蕭璋偏偏不是一般人,所以你這套對我沒用。」
「你……。」看計謀被蕭璋識破,孫惠又急又氣又無奈。
「本來,你要是說幾句好話,我或許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可是你的態度很囂張呀!」蕭璋站起來,湊到孫惠的面前,與那張布滿怒氣的絕美臉蛋距離不到五公分,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的喘息:「通過這幾次打交道,我以為你已經了解到我蕭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好男人,看樣子,我得重新評測你的智商了。」
「說我囂張,明明你比我還要囂張,聽你的名字就知道了!」孫惠在心中直抓狂。
「你聽著,總之,你絕對不能參加樂樂學校的籃球比賽。」孫惠理屈詞窮,只能硬著臉皮蠻橫叫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蕭璋淡淡一笑,問道。
「就憑我和樂樂的姐姐。」孫惠叫道。
「可邀請我的人是樂樂的母親,」蕭璋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反對我參加樂樂的籃球比賽,是經過柳姨的同意了嗎?」
「我……。」孫惠再次啞然無言。
「既然不是柳姨的意思,那對不起,你說的話,我不能聽。」蕭璋站直身體,轉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對了,謝謝你的酒。」
望著蕭璋揚長而去的背影,孫惠氣的直跺腳。
走出帝豪酒吧的大門,蕭璋攔了輛計程車,準備返回軒軒源高檔別墅小區,相信慕容雨涵和常曉彤還在等他回去聊金浩權的事情。
誰知,屁股剛坐上車,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蕭璋原以為是常曉彤她們打開的電話,等拿出手機一看,發現並不是,是季學燦打來的電話。
「蕭少,語詩出事情了。」電話剛接通,話筒里就傳來季學燦焦急的聲音。
蕭璋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謹慎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剛才接到電話,語詩又被綁架了。」季學燦解釋道。
「季爺爺,我之前多次叮囑過你們,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一家人盡量不要隨便外出,可現在怎麼又發生了這種事情?」蕭璋急了。
「怪我不好,一時大意,讓衛麗茵他們有機可乘。」季學燦的語氣中充滿自責。
「算了,季爺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了。」蕭璋嘆了口氣,問道:「衛麗茵綁架了語詩,有什麼要求?」
「他們還沒有提要求,只是讓我到郊區一個廢棄工廠找他們。」季學燦說道。
「你在什麼地方?」蕭璋問道。
「在公司。」季學燦回答道。
蕭璋想了想,說道:「季爺爺,我現在就去你那裡,你在公司門口等我。」
「好。」季學燦答應道。
蕭璋掛掉電話,讓計程車司機調頭,改道去銳德股份公司。
十幾分鐘后,計程車在銳德股份公司大門前緩緩停下,等待多時的季學燦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快速跑向計程車。
「季爺爺,先上車,有什麼事情我們路上說。」蕭璋推開車門,說道。
季學燦點頭應了聲,匆忙上了計程車。
蕭璋讓計程車司機駕車去郊區,扭頭看了眼心急如焚的季學燦,安慰道:「季爺爺,你不用太擔心,衛麗茵綁架語詩,肯定是為了公司的事情,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語詩肯定是安全的。」
季學燦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我對衛麗茵已經仁至義盡,可她非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苦苦相逼,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對於這種女人,已經不值得同情了。」蕭璋目光深邃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