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
壓下心頭那抹奇異的悸動,澹臺明鏡板著臉語氣冷硬的說道:「佑兒是本宮的孩兒,本宮自然會好好照顧他的。」
万俟昊天知道澹臺明鏡現在還無法接受自己,但是……那又怎麼樣?
就算是鑽,他也要鑽進鏡兒的心底,讓她肯接受他!
大掌突然攬上澹臺明鏡的腰肢將其朝自己的胸口按去,万俟昊天一隻手制住澹臺明鏡的掙扎,一隻手輕輕地環在小傢伙熟睡的身體上。
「鏡兒,別動!」万俟昊天的嗓音低沉的響起。
澹臺明鏡也意識到万俟昊天要做什麼,強忍著心中的不悅,僵硬著身體躺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於是今夜,一家三口,第一次相擁在一起,躺在一張床上。
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過了好一會兒后,万俟昊天才道:「鏡兒,我應該需要一個月才能趕回來,我知道你現在還無法接受我,但是我希望你答應我,在我回來之前,不要給任何人走近你心裡的機會好嗎?」
他太清楚鏡兒這種人的性子了,因為他們在某方面其實很相似。
若是她愛上了什麼人,那必然會是一生的事情,再無旁人可以插足其中。
澹臺明鏡微微蹙眉,然後輕嗯道:「本宮知道了。」
男人對她來說,其實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而已。前世會讓羅傑成為自己的未婚夫,不過是因為閻家欠了他的債罷了。
而且,不是她閻玥自戀,上一世,她自認為那個世界沒有男人足以與她相配!
至於這万俟昊天到底配不配得上她……還有待考驗。
但万俟昊天可不知道澹臺明鏡是怎麼想的,聽到澹臺明鏡的話,他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然後頗有些得寸進尺的朝懷中人兒的紅唇壓去。
「你……唔……」唇瓣突然多了一抹溫熱,澹臺明鏡頓時有些惱怒。
這傢伙,竟然敢如此對她?!
真當她不反抗,就是在放縱他嗎?
左手一揮,澹臺明鏡就要朝万俟昊天的身上拍去。
万俟昊天反應極快的抓住澹臺明鏡的手腕,然後金眸幽深道:「鏡兒,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我万俟昊天,今生今世也只認定你一個人!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
說罷,万俟昊天便雙臂一探,扣住澹臺明鏡的腰將她放在床上,並給她蓋好被子。
「睡吧,一月之後,我便回來找你!」
說罷,万俟昊天便快速低頭在澹臺明鏡的唇上偷了一吻,然後飛快的離開了明鏡宮。
待万俟昊天離開之後,澹臺明鏡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唇,心中有些怪異的想著:這感覺,其實也並不是那麼討厭呢。
……
凌雲見万俟昊天在明鏡宮呆了不到半刻鐘便回來了,有些疑惑,「宮主,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被發現了?」
孰料万俟昊天卻是傻笑著伸手摸上自己的薄唇,笑的有些痴痴地,根本沒有聽到凌雲在說什麼。
凌雲見此,愈發覺得奇怪,「宮主,你怎麼了?」凌雲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時,万俟昊天卻是突然神色一整,收起方才的痴笑,一臉冷意道:「本座要回縹緲宮一趟,這段時間,你們就負責保護鏡兒,她若有事需要你們幫忙,全力相助,她的話,就是本座的命令!」
聽到万俟昊天的話,凌雲面色微變,「宮主,你不能回去!」
縹緲宮,那可是倉央大陸超脫凡俗之上最可怕的頂尖勢力之一!
而麗妃的娘家,便在縹緲宮!
若是麗妃知道宮主要去縹緲宮,她一定會讓縹緲宮的人對付宮主的!
万俟昊天知道凌雲在擔心些什麼,自信一笑,万俟昊天嗓音森寒道:「你不必太過擔心,步入斗尊之後,本座覺醒的力量更強大了,縹緲宮的人想殺本宮……哼!沒那麼容易!」
而凌雲沒有注意到,說這話的時候,万俟昊天的金眸突然閃過一道幾不可查的金光。
這時,万俟昊天自己猛然發現身體的異樣,頓時閉了閉自己的雙眼。
而當他睜開眼睛朝明鏡宮的方向看過去時,卻赫然發現,他的眼睛竟然穿透層層宮牆,看到了殿內虛攬著佑兒睡覺的鏡兒!
發現這一點,万俟昊天的眼中頓時迸發出逼人的金光。
他終於覺醒了遠古神龍的一項本命神通——真實之眼!
只是現在他現在實力有限,所以只能發揮出真實之眼的第一層功能,透視一些死物。
深吸一口氣后,万俟昊天念念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本座先行離開,記住,不能讓他們母子倆有任何閃失!」
凌雲見万俟昊天去意已決,只好點點頭,「是,宮主!」
万俟昊天拚命克制住自己回頭再去看一看澹臺明鏡和小傢伙的渴望之後,終是展開鬥氣之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翌日早朝。
澹臺文神清氣爽的上朝,面色的愉悅笑容絲毫不加掩飾。
而與他並肩而行的,還有一襲盛裝的澹臺明鏡。
在北漠,除非是有緊急的事情,百官一般都是五天上一次早朝。
而今日,還是北漠歷史上第一次有女子與皇帝同行出現在朝堂之上!
一時間,不少官員的心裡都產生了濃濃的疑惑,皇上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讓七公主與他並肩而行?
這可不符合皇家的禮儀制度啊。
但更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還在後面……
澹臺文在龍椅上坐下之後,便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主動示意澹臺明鏡過去跟他一起坐。
皇上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椅子,那是龍椅啊!
你怎麼能讓七公主一個女子與你一起坐龍椅呢?
然而百官更沒有料到的是,澹臺明鏡竟然不領皇上的情,而是自己在一旁另外設了一個位置坐下去!
見此,一個言官終於看不下去了,他一臉大義凜然的問道:「皇上,您怎麼能讓七公主坐在那裡啊?還有七公主,金鑾殿之上是皇上才能坐的高位,你怎麼能隨便在那裡設位坐下?」
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指責與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