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殺不死的弗萊迪
夜幕低垂,黑夜為天空還上了黑色的幕布。
陳子昂拿出小靈通撥打了一個號碼給克麗絲,再三叮囑她一定要注意不要睡覺,可以喝一些咖啡或者濃茶來撐,雖然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南茜坐在小板凳上畫著一副油畫,這幅畫的線條十分雜亂,用色也沒有絲毫考究,看上去就像是亂畫的一樣。
這幅畫正如南茜的心情一般,雜亂又不知所措。
「寶貝,你應該去睡覺了」茜母從門縫裡看到裡面燈光還亮著,便推開門提醒女兒道。
「我知道了媽媽」南茜打了一個哈欠,回應道。
茜母來到女兒的床前,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南茜把清瘦的身子靠在床頭,眼皮似乎變得有千斤重,她無意義的揮動著畫筆,描繪著那副糟糕的抽象畫。
突然!那些線條聚成了一張恐怖的人臉,這張人臉的皮膚全是重度燙傷過後的,顯得醜陋且噁心,唯唯獨那雙眼睛滑溜的轉了一圈,貪婪的盯著南茜。
「啊!」南茜把畫板扔了出去,一個人從那畫板上爬了出來。
它穿著髒兮兮的紅色毛衣,黑色紳士帽,臉皮雖然被燙的全是褶皺,但卻露出了一個迷之微笑。
它的一隻手上,兩根鐵爪子不停的摩擦著,在寂靜的深夜裡十分刺耳。
「你,你是誰?」南茜抓起床頭的花瓶抓在手裡,但這並不能帶給她多大的安全感,這個人的穿著打扮、神態相貌都和喬治說的一模一樣!
「你忘了我是誰?我是你曾經最好的玩伴弗萊迪啊,小南茜,能夠再次見到你我真高興」弗萊迪嘿嘿一笑,眼神中露出了回憶的神色。
「我沒見過你,你不要過來」南茜觀察了一下地形,門口被弗萊德堵住了,那就只有窗戶能夠逃跑了。
她趁弗萊迪不注意跑到窗口,想要拉開窗戶跳出去,她家只有兩層樓,就算跳出去也不會摔死。
但無論她怎麼使勁,就是掰不動窗戶的卡扣,而此刻弗萊迪真緩緩的朝他走來,靴子踩在地板上聲音沉重且壓抑。
「你以為你能逃得出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真啊」弗萊迪一步步緊逼,南茜一步步後退,退到牆角之後就再也沒有退步了。
「媽媽!」南茜高聲呼喊著母親,但這道呼喊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按理來說母親剛出去沒多久,不會那麼快睡著的。
「她聽不見你的呼喊,而且在你之後,她也逃不了」弗萊迪尜尜一笑,將頭逐漸探向南茜。
「砰」南茜手中的花瓶重重的砸在弗萊迪的臉上,但卻沒有對其造成任何傷害,甚至他的頭都沒有晃動一下。
「還真是調皮呢?」弗萊迪將鐵爪子的背部在南茜的臉上摩擦著,感受著南茜害怕的都抖動了起來他有種獨特的成就感和快感。
過了一會兒,弗萊迪將帶爪的右臂向後倒退,並不是要他善心大發饒過南茜,而是在蓄力,這樣一擊就能奪走她的生命。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
,一個少年憑空出現在了房間之中,而此刻房門、窗戶也都是關閉狀態。
「呦,這不喬治嗎?還沒輪到你你就著急來找我了?」弗萊迪有些驚愕陳子昂是怎麼進入的南茜的夢裡,但也只是驚愕而已。
南茜不知道拿來的勇氣站起來繞過弗萊迪來到陳子昂的背後,躲在背後的南茜仍然害怕,身體不停的抖動著。
「既然,你想做個英雄,那我就成全你」弗萊迪往前一衝,手上的鐵爪直指陳子昂的面門。
「叮」一把閃耀著光輝的長劍出現在陳子昂的面前,他用這把劍輕鬆格擋住了弗萊迪的攻擊。
「不錯的劍」弗萊迪點了點頭,以更快更強勁的速度發起進攻,攻勢如同狂風驟雨一般。
倚天劍不停的和鐵爪進行碰撞、摩擦,陳子昂心驚這弗萊迪居然如此強勁,弗萊迪心中亦然。
每次兩人都是平分秋色,堅硬的鐵爪和同樣堅硬的倚天劍每一次的碰撞都能發出很重的聲音。
但離房間不遠處的母親似乎沒聽到似的,南茜悄悄走到門口想要逃出去,但卻發現門把手的狀況和窗戶的卡扣一樣,根本擰不開。
獨孤九劍:誅邪!
倚天劍以奔雷之勢朝著弗萊迪刺去,弗萊迪根本沒想到陳子昂居然會如此之強,大意之下被洞穿了胸膛。
陳子昂拔出倚天劍以揮砍的方式將他的頭砍了下來,圓滾滾的頭顱滾到門前,眼睛瞪大的望著南茜,嚇得南茜尖叫了起來。
陳子昂望著弗萊迪倒在地上的屍體開始了沉思,弗萊迪難道真的那麼好殺?自己現在可是在南茜的夢裡啊!
他再次抬眼一看,眼前的弗萊迪屍體已經不見,連血漬都沒有一滴,這也太詭異了一點?
「喬治,後面,後面!」
隨著南茜的提醒聲,陳子昂感覺背上被什麼東西壓住了,那種尖銳的觸感只能是弗萊迪的爪子。
「嘿,我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那麼了不起,但是這可是我的世界啊!」站在陳子昂背後的弗萊迪怪笑著,突然笑容凝固,爪子用力的往前一壓,鋒利的爪子勢必割開他背部皮膚刺破他的心臟。
就在陳子昂感到背部傳來隱隱疼痛的時候他突然醒了,一旁的南茜也已經醒來。
「幸好你醒來了,不然我就危險了」陳子昂心有餘悸的說道。
他剛從窗戶口爬到房間里,就看到南茜臉色不對勁,於是就利用了一次「同夢」的機會進入南茜的夢裡。
「喬治?你怎麼在我房間里?」南茜有點沒反應過來。
陳子昂指了指開著的窗戶,意思是我從那裡爬上來的。
「你過來幹什麼?現在都快十二點了」
「我擔心你啊」為了保護南茜,陳子昂露出了一副十分關心的模樣。
「剛才夢裡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南茜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她的心中恐怕有了答案,但她仍然想要再確認一下。
陳子昂沒有多說,而是轉過身將後背展示給她看。
大衣被劃開了三條口子,背上有著三條十分醒目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