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七十九章 我有一劍
水妖王硬生生一拳打爆了趙富貴這輪迴一劍,它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獰笑。打爆了趙富貴這輪迴一劍,水妖王身上的時間開始恢復正常,這就是時光長河的自我調整,若是不能把水妖王一劍直接斬殺,讓它
老死,時光長河固有的秩序就會讓它的身體重新恢復。
剛才趙富貴這輪迴一劍確實嚇到了水妖王,大劍道術的排名原本就比大拳道術要高一些,雖然不能說是高的碾壓,但確實是高一些。這也就是說大劍道術的威力本來就比大拳道術要強大,而趙富貴的這輪迴一劍雖然有種種破綻,只不過是剛剛具有一個雛形,可無論如何這一劍都是超越了大劍道術的一劍。而水妖王的撼世神拳壓天雖然
無比接近大拳道術,但這只是接近大拳道術,並沒有能超越大拳道術,所以撼世神拳的極限遠遠無法和趙富貴的這輪迴一劍相比。撼世神拳是從如來神掌這一門佛門三大神通之一的神通之中演化出來的,它的起點也非常高,可它的起點在高也無法和趙富貴這輪迴一劍相比。因此趙富貴這一劍斬出來的時候水妖王的心中卻是充滿了畏
懼,但水妖王最終還是打爆了這一劍。「趙富貴,這就是你的最強一劍了吧?你的這一劍確實很強,可惜這一劍破綻太大,還殺不了本王。既然你殺不了本王,那就讓本王殺了你吧!」水妖王獰笑一聲,渾身的黑焰瘋狂燃燒,漆黑的妖焰扶搖直
上,在一聲轟然巨響之中,這黑色的妖焰直衝天際,竟然燃燒了數千丈之高,哪怕在百里之外也能清楚的看到這股衝天而起的黑焰。
熊熊燃燒的黑焰衝天而起,那妖氣燃燒的黑焰凝練到了極致,雖然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但卻直接把虛空灼燒出了一個大洞,無數時空風暴在深邃黑暗的大洞之中不斷的扭曲,若隱若現。「撼世神拳,滅天!」水妖王怒吼一聲,直接一拳凌空轟出。這一拳就是撼世神拳的最強一拳,水妖王領悟出的撼世神拳一共有三拳,驚天,壓天,滅天,驚天是第一拳,滅天是最後一拳,這滅天一拳也是
水妖王這撼世神拳裡面最強橫的一拳。水妖王一拳轟出,在它的身後頓時出現了一個獸首人身的神人虛影,無窮無盡的恐怖妖力瘋狂從這尊神人的身上凝聚了出來,化作了最純粹的拳意融入了水妖王的身體之中。水妖王一腳踏動天地,一拳向
趙富貴轟出。
這一拳轟出趙富貴就感覺這瞬間彷彿天大地陷,水妖王的那一拳不僅打穿了天地,甚至還帶著猶如是黑洞一般的力量,直接產生了巨大的吸力,把趙富貴的身體直接向水妖王的這滅天一拳前面吸去。水妖王這撼世神拳一拳的威力比一拳強橫,如果說水妖王這撼世神拳第一拳的威力是一,第二拳壓天的威力至少就是三或者是四,而這最後一拳滅天的威力就是整整一個十。水妖王的這一拳把大拳道術的
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對水妖王來說這一拳它已經把大拳道術的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三千大道術理論上每一個人都能學會,但三千大道術在每個人手中的威力也不一樣。比如說大拳道術,它在水妖王手中的威力和在一尊真正大羅金仙的手中的威力自然不一樣,在一尊混元大羅金仙手中的
威力更不一樣。
三千大道術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對攻擊的加成,它是對攻擊的加成,但它威力的上限取決於使用者的實力。水妖王在這一刻把自己的實力和大拳道術的威力發揮的淋漓盡致,直到這一刻趙富貴才明白,水妖王也已經掌握了一門三千大道術,它已經掌握了這門大拳道術,若是能控制大拳道術,水妖王就能再次登
臨大羅金仙的位階。
可惜,水妖王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從它殺了皇甫無敵開始,水妖王就失去了問鼎大羅金仙境界的可能。「水妖王,誰告訴過你,剛才的那一劍是我最強的一劍?這方圓百里之內已經沒有其他有智慧的生靈,你讓我看到了你最大的秘密,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最大的秘密!」趙富貴原本跌坐在半空,此時他緩
緩站起,在虛空中緩緩踏步而出,而琉璃金身的樣子也開始再次變化,慢慢變化成了趙富貴的樣子。
趙富貴面對水妖王這滔天一拳,背負雙手悠然前行,隨後緩緩伸手向前一指,悍然一劍斬下。
「我有一劍,可平天下妖,平妖!」趙富貴悠然的聲音響起,這一刻虛空彷彿凝固,一道道淡淡的劍意從虛空中出現,一股讓水妖王感覺無比熟悉,可又無比恐懼的熟悉劍意從天空中出現。這一刻虛空凝固,時間停歇,劍未至,劍意已經席捲了虛空,將虛空徹底攪碎。可劍意過處,就連時空風暴都無法形成,彷彿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各種光怪琉璃的景象從被撕裂的虛空之中出現,可所有
的一切都像是一幅幅的畫卷一般被定格,彷彿這世間的一切一切都只有趙富貴這淡淡的劍光在移動。這是天河劍經裡面的第一劍,平妖,可這平妖一劍可當初在黑山城面對慈航道人趙富貴斬出的那一劍平妖有著絕對的天壤之別。在黑山城的時候,趙富貴的實力不過只是天仙初期,而此時此刻,趙富貴控
制琉璃金身,前後整整燃燒了四百滴星辰元液,這海量的星辰之力直接讓琉璃金身的力量在短時間維持到了大羅金仙後期的境界。
所以這一劍就是趙富貴以大羅金仙後期的實力斬出的一劍,這樣的境界才能整整發揮出天河劍經這第一劍的威能,這才是真正的平妖一劍。水妖王感覺自己的渾身都在戰慄,它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身體不再顫慄,可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就連它的意識都在恐懼,都在畏懼,都在無比的害怕。連意識都在恐懼,又怎麼控制的住身體不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