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章 掌門扳指
顏亞楠沉默了半響,神識忽然闖入星芒空間,取出玄門掌門扳指,仔細地翻看了一會兒,根本沒有發現掌門扳指上有什麼異樣,只好用神識去探入內部觀察。
正當神識闖入掌門扳指內部的瞬間,顏亞楠愕然發現了屬於牛鼻子老道的印記。
神識觸碰印記的同時,顏亞楠的腦海中立時浮現了一個坐標,清晰可見,正是小玄界的坐標,只不過畫面轉眼間便消失不見,甚至連牛鼻子老道的印記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顏亞楠卻記住了那個坐標。
此時此刻,顏亞楠獃獃地盯著掌門扳指,怔怔出神,看的譚老爺子和林佳怡面面相覷。
當顏亞楠變戲法一般把掌門扳指掏出來的同時,譚老爺子和林佳怡的目光便一直盯著顏亞楠看,很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藉助掌門扳指聯繫到牛鼻子老道。
誰知道顏亞楠盯著掌門扳指一直在發獃,跟失了魂一般。
殊不知顏亞楠已經知道了進入小玄界的坐標,而他發獃,只是因為牛鼻子老道打入掌門扳指的那個印記。
往掌門扳指上注入屬於自己的印記,顏亞楠自己也能做到。
但是時間倒流回當年,怕是顏亞楠都很難做到的,偏偏牛鼻子老道當年竟然可以在掌門扳指注入屬於他的印記,而且印記中還加入了一絲玄機,致使顏亞楠能瞬間找到小玄界的坐標。
這番本事,甚至連現在的顏亞楠也只是勉強能做到。
想到這裡,顏亞楠都有些被牛鼻子老道的手段給震住了,想不到不顯山不露水的牛鼻子老道居然比自己猜想的還要恐怖,多少讓他有些震驚。
顏亞楠一直覺得自己已經是天底下最強的修士,早就超越了牛鼻子老道。
但是事實上,顏亞楠今日的修為也只是趕上了幾年前的牛鼻子老道,想想都覺得慚愧。
「阿楠。」譚老爺子見顏亞楠跟雕塑一樣坐在那裡直發獃,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
顏亞楠立時回過神來,咳嗽一聲,看了看譚老爺子和林佳怡,收拾了下心情,苦笑道:「牛前輩的確在掌門扳指中留下了點線索,我已經有辦法找到他了。」
「那就太好了。」譚老爺子聞言拍手叫好道:「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種世外高人啊。」
殊不知自己的孫子多少也算是世外高人的一種,只是沒有牛鼻子老道那麼變態罷了。
一旁的林佳怡聞言同樣是欣喜若狂,雙手合十,在那裡祈禱。
譚老爺子剛剛恢復不能長時間逗留,吃了午飯,黃同濟和李秘書等人陪同譚老爺子回了軍營醫院。
送走了譚老爺子,顏亞楠和林佳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衛生,閑聊了幾句。
下午兩點鐘,心情不錯的顏亞楠樂呵呵地晃進了曹念玉的病房,看望了下曹念玉,然後按照順序把住在醫院的幾個女人都看望了一遍,最後神情激動地來到了重症監護室。換了一身隔離服的顏亞楠慢悠悠地晃進了重症監護室,來到病床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茱莉亞,深吸了口氣,坐在床邊抓住茱莉亞的手,一臉柔情道:「茱莉亞,真的……真的好想看到蘇醒的你,哪怕是一分
鍾也好啊,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說到最後,顏亞楠情緒有些沉重地把腦袋歪到一邊,騰出一隻手抹了把眼角的淚花。「茱莉亞。」顏亞楠調整了一下情緒,破涕而笑道:「皓宇很乖很聽話,念玉她們恢復得也很快,你不用多操心了,我剛才也找到了救你的辦法,我明天便帶你去小玄界找牛前輩,牛前輩是高人,他絕對有辦
法救你的,相信我,我不會讓你一直昏睡下去的,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林佳怡和韋燕雪站在重症監護室門口,透過玻璃幕牆看著顏亞楠的背影,心情沉重。
「燕雪。」林佳怡忽然深吸了口氣,看了眼韋燕雪道:「你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皓宇呢?」
「藍初夏聽說了我們的事情,從柳州是娘家回來了,皓宇由她照看著呢。」
「是嗎?」林佳怡勉強一笑道:「這兩日辛苦你了。」韋燕雪微笑著挽住林佳怡的胳膊,搖頭道:「我不辛苦,你比我更辛苦,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有時候我都很佩服你,佩服你有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如果換了是我,估計我是沒有那麼強的心理
素質來硬撐的。」
林佳怡苦笑著搖了下腦袋,不語。
「佳怡姐,你說茱莉亞還會醒來嗎?」韋燕雪盯著重症監護室里昏迷不醒的茱莉亞,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林佳怡兩眼微紅地嘆了口氣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我和阿楠已經想到救茱莉亞的辦法了,明天阿楠會帶茱莉亞去找一位世外高人,茱莉亞肯定會沒事的。」
韋燕雪皺眉道:「世外高人?阿楠都沒辦法,世外高人會有辦法嗎?」
「你還記得我曾經失蹤了一段時間嗎?我說的是在柳州的時候。」
「記得,你說你是出去遊玩了。」
林佳怡抹了把眼角的淚花,搖頭道:「是我撒謊了,我不是去玩,我是病到昏迷不醒,一直在接受治療,正是那位世外高人救了我,否則我搞不好會做一輩子植物人的。」
「有這種事?」韋燕雪聞言立時看到了一絲希望,「這麼說,那位世外高人是神醫啊,這下茱莉亞有救了,茱莉亞有救了。」
當天晚上,顏亞楠身穿隔離服一直陪伴在茱莉亞身邊,樂呵呵地在茱莉亞耳邊絮絮叨叨,說的都是曾經與茱莉亞並肩作戰的事情,說到某些地方,眼中噙著淚水,自己都有些激動。
一晚上的時間,顏亞楠彷彿有說不完的話,聽的守在重症監護室的護士都瞪圓了雙眼。那名護士很顯然是沒想到顏亞楠和茱莉亞還干過那麼多刺激的事情,嚴重懷疑顏亞楠和茱莉亞是不是特種兵,那種境外執行任務的特種兵,否則普通人身上怎麼可能會經歷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