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黑暗教廷
有時候做個沒心沒肺的糊塗蛋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活的舒服。但是顏亞楠捫心自問自己做不到,在都市中他有妻兒親人需要守護,有太多的束縛,無法做到沒心沒肺,他只有站在巔峰才能給予妻兒親人一個安全的環境,所以他永遠不能容忍被別人當作棋子玩於股掌
之中。
以前他不知道有股力量在操控國際地下世界,稀里糊塗的做了棋子也渾然不知。
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了,那絕對不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安於現狀不是長久之計,唯一的出路是幹掉那股力量,保護好伊芙琳,保護好自己的妻兒親人。
只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力量與那股力量抗衡。伊芙琳說的不假,現在的他是無力勝天的,但是熟知顏亞楠的朋友都知道這廝是屬彈簧的,壓力越大,這廝反倒蹦的厲害,當年他剛出道,不正是在重重困難中脫穎而出,踩著眾多組織的肩膀上位,有什
么困難是能難倒他的?
不消半分鐘,顏亞楠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了目標。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滅我我滅天,誰威脅到自己,他就殺誰。
為了伊芙琳,為了自己妻兒親人,即使知道不是對手,他都得想方設法把那股力量吞了,取而代之,男兒志在四方,如果連妻兒親人都保護不了,談何志在四方?
這個小目標登時如同種子已經在他心中發芽,有了目標,顏亞楠兩眼逐漸清明,鬥志昂揚。
半裸著嬌軀站在旁邊的伊芙琳見顏亞楠不再問東問西,似乎是接受了現實,當即鬆了口氣。
然而顏亞楠忽然唰一下站了起來,兩眼有神地望著伊芙琳,一字一句道:「伊芙琳,操控地下世界的組織叫什麼?」
「你……你想幹什麼?」
伊芙琳微微一怔,抬頭看了眼顏亞楠,似乎猜到了什麼,一臉的惶恐不安。
「不想幹什麼,只是對那股力量有點感興趣罷了,告訴我吧,操控地下世界的組織叫什麼?」顏亞楠眼神犀利地盯著伊芙琳。
在顏亞楠的眼神中,伊芙琳看到了難以置信的自信,登時嬌軀一顫,瞬間明白了顏亞楠想幹什麼。
她對顏亞楠的性格太了解了,猛然醒悟過來,明白顏亞楠很可能是想吞了那股力量,取而代之,這種想法換了別人是不敢有的,但是顏亞楠不同,這廝在地下世界一直是踩著某些組織的肩膀上位的。
按照伊芙琳對顏亞楠的了解,這廝肯定是想吞併那股力量,取而代之的。
陡然間,伊芙琳都有些後悔告訴顏亞楠那股力量的存在了。
事到如今,再後悔已經晚了,伊芙琳可以不說,但是顏亞楠有能力去詢問卡米爾家族和阿曼達家族,屆時顏亞楠還會知道一切的。
想到這裡,伊芙琳無奈地吐了口氣,咬唇道:「那個組織叫黑暗教廷。」
「黑暗教廷么?」顏亞楠嘴角多了一絲苦澀,嘀咕了一句,似乎是把這四個字徹底刻在了心裡。
「查理。」半裸著嬌軀的伊芙琳一臉擔憂地上前抓住了顏亞楠的手,神色慌張道:「你想幹什麼?黑暗教廷一手遮天,你萬萬不可鋌而走險得罪他們,真的不……」
不等伊芙琳說完,顏亞楠已經微微一笑打斷道:「明白,我明白自己的處境,不用擔心,我不會亂來的。」說著伸手輕輕地撫摸著伊芙琳的俏臉,笑了下,「好了,這件事不提了,我給你療傷。」
怎麼看顏亞楠都像是在敷衍伊芙琳。
但是顏亞楠最後一句話已經把伊芙琳的嘴都堵住了,伊芙琳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神色擔憂地看了看顏亞楠,想了一會兒,點了下腦袋,獃獃地望著坐回到桌上開始製作藥膏的顏亞楠。
廢了一番功夫製作好藥膏,顏亞楠端著葯香四溢的瓦罐,來到伊芙琳面前。
伊芙琳靜靜地站在那裡望著顏亞楠,很想再張口勸說顏亞楠,但是見顏亞楠已經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甚至已經繼續觀察自己的傷口,當即又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伊芙琳後背上猙獰的傷疤,顏亞楠愕然地發現有幾道傷疤甚至都傷到了臀部,當即拉了下伊芙琳的褲子看了一眼,「把牛仔褲也脫了吧。」
伊芙琳聞言微微一怔,不明白脫褲子幹什麼?難道是想和自己做那種事?
猶豫了一會兒,伊芙琳當即彎腰把自己的牛仔褲褪下,甚至連內衣也一併褪下,反正她和顏亞楠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根本沒有半點羞澀,一臉的平靜。
潔白如玉的嬌軀呈現在顏亞楠面前,曲線分明,擺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
伊芙琳是典型的西方美女,該翹的翹,該瘦的地方瘦,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再加上身材高挑,美腿完美無缺,曾幾何時顏亞楠都恨不得摟著伊芙琳的美腿入睡。
但是現在再看到那雙美腿,顏亞楠沒有任何邪念,有的只有滔天的殺意。
他很難想象伊芙琳這些年是怎麼度過的,那雙美腿多了好幾道猙獰的傷疤,硬生生地破壞了原本完美無缺的美腿,看的顏亞楠一陣心疼。
天殺的黑暗教廷,你們給老子等著,你們在伊芙琳身上犯下的罪行,總有一天老子要百倍還之。
靜靜地站在那裡的伊芙琳察覺到顏亞楠渾身的戾氣,扭頭看了看顏亞楠,剛想張口,然而顏亞楠很快收斂了氣息,朝她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取了銀針過來。
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銀針忽然旋轉起來,氣運針再現。
顏亞楠眯眼看了看夾在手指間的銀針,吐了口氣,當即用銀針把伊芙琳身上的傷疤一個個都挑破,鮮血直流。
伊芙琳全程繃緊了臉一聲不吭,默默地承受著疼痛,輕咬著紅唇,紋絲不動。挑破了伊芙琳身上的傷疤,顏亞楠拿著瓦罐把手伸進去挖了點藥膏,小心翼翼地給伊芙琳上藥,不時地嘟嘴吹一吹上了葯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