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我還是忍者呢!
第966章 我還是忍者呢!
門突然被推開。
四叔站在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手中捧著的石頭髮出微弱的光澤。
「這麼多年了,我把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它……為什麼它就是不肯和我說一句話?」他低低說著,灰濛濛的眼球顯得愈發獃滯。
庄典典一怔,盯著他,「龍石?」
四叔就像沒聽到似的,繼續喃喃自語:「為了它,不論我吃多少苦我都願意……可是,它寧願選擇你都不想和我說一句……」
要不是知道他說的是塊石頭,庄典典還真的會以為這是為哪個女人黯然神傷呢!
對塊石頭這麼痴情,至於嘛?
再者說,聽他形容的那石頭也不像龍爺啊!龍爺那是從頭說到晚,都不帶重樣的!反正它有上下五千年的知識傍身,有的是學問!
她狐疑的看他,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到底做了什麼啊?讓這塊石頭這麼討厭你?連說句話都不樂意!」
四叔活動下僵硬的脖頸,「做了什麼……我想把它的能力挖掘到最大,我錯了嗎?我想讓它成為世間的絕無僅有,我錯了嗎?」
庄典典一聽,打了記響指,「就憑這兩樣,你就夠龍石封殺你兩輩子了。」
四叔側側頭,「你根本就不了解它的力量,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呵呵,龍石有多牛X我確實是不曉得,我只知道它根本就不屑成為什麼絕無僅有!一人站在那麼高的地方,不孤單不寂寞嗎?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生老病死不求人!」
庄典典輕嘲道:「你這麼膚淺,龍石肯理你才怪呢!」
四叔的嘴角緊緊抿著,一身的戾氣正在緩緩溢出,「我本來可以再留你一段時間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庄典典跳后一步,「哎呀!想決鬥是不是!好啊,我就怕你認慫不敢應呢!」
四叔舉起龍石,「現在,龍石在我手裡!它絕不可能幫助別人來加害我。你不是想要得到它嗎?唯一的方法就是打敗我奪走它!」
「就這麼說定了。」
縱使庄典典清楚這個男人實力強勁,這會也絕不認輸。
四叔枯瘦的頰邊露出一絲懸秘的笑,這還是庄典典第一次見他笑,嚇得她一個哆嗦,「咱能別這樣搞小動作嗎?」
真的挺嚇人啊!
「既然,這塊石頭選擇了你,我就更沒有留你的道理了。憑什麼你輕輕鬆鬆就擁有了我應享有的一切?」
此刻的四叔,就像位憤世嫉俗的怨婦,把所有的氣都發泄到了庄典典身上。
庄典典對他的最新人設有點難以適應,邊朝後退去邊說:「冷靜一點啊!做為一個成年人,你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啊,不能把決定權交給一塊石頭,那怎麼行?」
「有什麼事是坐下來談談解決不了的呢?這樣好了,看在你年紀大了,又身有疾患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庄典典人已經退到了門口,剛好看到展風把成雙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因為在狹小的籠子里待了一夜,成雙吃力的鑽出來,連站都顯得費勁。展風一抬眼,看到這邊情況,立即攤手,「這事我不會參與。」
庄典典咬牙瞪了他一眼,「你有點義氣好不好!」
展風只是聳肩,抱歉,真沒有。
成雙一看到她大伯,整個人就抖得厲害,縮到了牆角里。
庄典典看看他們,得,維護正義就得靠她一人了。
她退到院子中央,也不躲也不避了,昂首挺胸的,準備以一種從容的姿態,死得能夠漂亮點!
四叔就站在門口沒動彈,儘管他的眼睛看不到,可這麼直勾勾的站在對面,那效果也挺滲人的。
庄典典把能當武器的都掏了出來,大有決一死戰的架式!他喵的,論拳腳功夫她可不輸任何人!而且,有了這身皮膚鎧甲,還有什麼好怕的?
「喂,不是要決鬥嗎?站那兒祭門神啊?」庄典典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朝他勾了勾手指,「別耽誤老子的時候,待會還要做午飯呢!」
她還要說什麼,成雙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四叔,庄典典不經意的掃一眼,好懸差點嚇尿!
四叔原本灰濛濛的眼珠,居然一點點翻白!甚至,露出了黑色的眼球!
庄典典震驚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瞎的嗎?還帶決戰之際臨時換美瞳的嗎?
展風瞧著,緩緩道:「還用問嗎?他沒瞎。」
庄典典吃驚不已,「為了演戲,這也是拼了啊!」
誰知,成雙卻說:「不……大伯的眼睛早就瞎了……」
庄典典:「……」
朝前面還站在那裡的人望去,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這會正盯住她……
媽呀,好嚇人啊!
庄典典不禁搓搓手臂,「難道是他自己用了病毒,開發出了第二雙眼睛?」
成雙艱難開口:「那是……密術。」
她只記得大伯叮囑過,無論何時何地,絕不能在人前露出密術!她只會些皮毛,自然不管那些!但是大伯這些年來確實沒有違背過原則!這是第一次。
「什麼?密術?」庄典典完全不以為意,「我還是忍者呢!」
展風的眉頭卻是微微攏起,「你說的密術是不是只存在於古書中記載的學術?」
「這是哪記載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旦大伯使用密術,就是他大開殺戒的時候。」
成雙的話,讓庄典典脊樑一陣發涼,看到四叔還是動也不動,感覺就更詭秘了。
她急道:「我說您二位能別聊得這麼專業嗎?誰能來給我科普一下啊,待會動起手來我得用哪招才行!」
展風直截了當道:「如果真是密術的話,除非你會遁地術,不然就是在等死。當然,遁地術也是傳說中的密術之一。」
「……」
庄典典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都到這個節骨眼了,能給她點希望嗎?
成雙也是搖頭:「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大伯教了我一些皮毛,根本不可以把破解的方法告訴我的。」
庄典典深呼吸,微笑:「也就是說,我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