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原來是替身啊!
第326章 原來是替身啊!
「呵呵,那可真不湊巧了。我呢,就喜歡接受挑戰,越是不可能越想嘗試!」庄典典始終都是笑眯眯的,擺明了在說,「管他娶了誰,在她庄典典這裡是誰都不管用!」
「你——你不要臉!」宗夫人指著她的鼻子罵。
眨巴下霧蒙蒙的大眼睛,庄典典不緊不慢的說,「要臉有什麼用啊?老子從來都沒有要那玩意的習慣,您要是瞧著好,您撿去貼自己臉上吧,反正也夠厚了,不差再多糊上一層。」
「你簡直就是給宗家丟人現眼!」
「這可比不上您老人家,有空的話,還得向您討教幾招,我得爭取丟出水平,丟出風格!」
「你——」
宗夫人被頂撞得無力反駁,習慣性的抬手就要推過去,「沒家教!誰讓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
庄典典也是忍了她很久,這回見她敢對自己推搡動手,早就有心想要教訓教訓她了,她冷笑著,隨時都準備給丫好看!
可就在這時,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奔至!
他很不客氣的架開了宗夫人的手,用身子擋在庄典典跟前,像座大山一樣,強健穩重,充滿迫人的氣勢。
沒料到他會出現,宗夫人愣了,而庄典典則美得勾起了唇角,臉頰立即紅了起來。
她就知道,無論兩人分開多遠,分離多久,他始終都是她的昀爺!
「她傷到你沒有?」他沒扭頭,卻懶洋洋的問。
「沒有!」庄典典的一拍胸口,說:「就老子這身板,跟鋼筋水泥似的,她能動得了?」
襲墒昀的嘴角勾了起。
再去看宗夫人,他的目光冷了,像兩道寒光直逼她。宗夫人不由得退後幾步,充滿憎恨的眼神,又無時不被驚恐侵擾。
「你……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在她身後,宗諾言緩緩走出來,蒼白著的臉色,看得人直心疼,「仲銘……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娶我的時候,你發過誓會不離不棄的……」
「操!」
庄典典直接蹲在一邊,聽都不想聽,真怕自己一時沒控制住體內正在泛濫著的小宇宙,一不小心就爆發了,到時候真的讓宗老斷子絕孫了,那她的罪孽可就大了!
襲墒昀知道她心裡這會不痛快,可也沒解釋什麼,只是說:「別再鬧了,除非你真的想毀了這裡。」
「你在護著她?」宗諾言指著庄典典,眼睛瞪得很大。
襲墒昀挑高的眉梢,顯然在告訴她,這根本都不應該構成疑問!
「你護著她……你護著別的女人……」宗諾言喃喃的說著,最後冷笑,望著他的眼神,變得扭曲與憎恨,「仲銘,是你選擇背叛我的!所以,不要怪我!」
說完,她扭頭就走。
「諾言?諾言!」宗夫人狠瞪了兩人幾眼,也立即跟上了女兒。
襲墒昀抿著唇,當然明白她的警告是什麼意思。
不過呢,該來的遲早都會來,他早就無所謂了。
回頭,望著還在那兒划著圈圈的庄典典,他低不可聞的輕嘆一聲,然後把她拉了起來。
「撲刺刺~」可晴給一邊的木吒與金吒遞眼色,兩人反應過來,麻溜的跟著她趕緊消失,把空間留給久別重逢的這兩人。
「生氣?」他問。
庄典典伸出手, 十根指頭光禿禿的,「她都有戒指!」
襲墒昀一怔,倏爾就笑了,而庄典典居然就看愣了。
這是重逢后,她第一次見到他的笑,釋然的,依舊充滿魅力的笑。
「吃醋了?」他問。
庄典典不開心了,一扭頭,邊走邊說:「切,這有什麼好吃醋的啊?這幾年,追我的男人都可以圍著地球跳廣場舞了!什麼鴿子蛋鹹鴨蛋的,我都收到手軟!只不過嫌太重了,不樂意戴罷了!」
身後,一股壓力襲來。
「有人追你?」他的聲音,沉得厲害。
「哦呵呵~」庄典典妖嬈一笑,手捂著小嘴,笑得嬌滴滴的,「多新鮮啊!姑娘我如花似玉,人見人愛,身段婀娜,閉月羞花,還腰纏萬貫的,除非是瞎了才不會選我呢!」
襲墒昀好看的眸子,頓時眯起,湊過來,似笑非笑的,「聽上去,這幾年倒是過得挺有滋味嘛!」
「跟襲少爺比不了,媳婦都娶了,還是帶血統證明的。」
聽到她不留餘力的挖苦,襲墒昀原本攏著的眉,又情不自禁的展了開,接過她手裡的皮箱,慢慢朝前走。
突如其來的沉默,卻讓典典受不了了,她跟上前幾步,手指戳戳他,「喂,怎麼不說話了?」
她蹙眉,沒想到,戳到了一身骨頭。
他停下來看她,說:「聽到她喊我什麼了嗎?」
「霍少?」
他搖頭。
「仲銘?」庄典典想起什麼,「霍仲銘?」
襲墒昀點點頭,「我跟他長得很像。」
庄典典瞪大眸子,「所以……你只是……只是別人的替身?」說到最後,她在強忍著笑。
襲墒昀的眸眯著,瞥瞥她,「想笑就笑好了。」
「哈哈……」庄典典很給面子的爆笑出聲。
原來啊原來!
什麼結婚,什麼背叛的,其實偉大的昀爺,從頭到尾都只是別人的替身啊!
心裡頭突然間有什麼落了地。
舒坦!
「可是——」庄典典止住笑,又狠瞪他,「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襲墒昀又抿緊了唇,緩緩才說:「我怕她會極端,做出傷害你的事。」
「那為什麼不早點聯繫我?你知道每天強迫自己接受你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嗎?」庄典典埋怨著,說話時,眼神微微有些紅了。
他回眸,目光之中儘是憐惜,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我昏睡了足足五年。」
庄典典猛地一震,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眸,「你……五年?」
襲墒昀闔了闔眸,臉上神情並沒有多大變化,「能活著醒過來,我都覺得是老天開了恩。」
庄典典望了他許久,才顫抖著問出了聲,「你身上的傷疤……是那時候留下的?」
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手,他的聲音,還有一些原本不屬於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