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她不稀罕他的臭錢
第547章 她不稀罕他的臭錢
她瞬間僵住了,她臉色煞白,漂亮的水眸氤氳起霧,淚滴順著清麗的小臉滑了下來。
「不…不可能的,這不是真的…」她和他昨晚在這裡睡了?
她雙手揪著頭髮,拚命的搖頭,隱約想起他昨晚嘲弄的眼神,諷刺的語氣,她感覺內心一股說不上來的委屈的屈辱。
就算她和他渡過了一夜,在他的眼裡,她也是那種不幹凈的女孩,他把她當成了低賤的陪酒女,一個不被尊重的玩物,她雖然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可身上的吻痕,下身的刺痛都是證據,他用這一百萬玩弄了她。
「混蛋…混蛋…」她低泣著叫罵道,為什麼要這樣污辱她?有錢了不起嗎?誰稀罕他的錢?誰要他的錢?
簡寧狠狠的扯了支票,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上,她不稀罕,她不會要的,昨晚就當是狗咬了一口了,她拖著渾身酸痛的身子下床,看見床上破布一般落在床下的裙子,可以想像昨晚那個混蛋有多麼的粗魯,把她當成了垃圾女孩一般的享用吧!
混蛋!
簡寧又低咒罵了幾聲,走進浴室里,洗了個澡出來,從衣櫃里找到準備好的家常衣服套上,她的包不見了,她只好在酒店裡打電話給阿鈴,她能記住的,也只有這個好友的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阿鈴開著她的兩廂小車等在門口,簡寧渾身酸痛的坐了進去。
「昨晚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簡寧不想多說,昨晚她更不想回憶,冷擎澈在她內心裡的一切形像都破壞了,歸根到底,他就是有一個有錢的富家子弟加混蛋,以為他有多優越,多紳士,多高尚。
原來…都是表面。
「是不是你叔叔又把你…」
「不是…阿鈴,我以後告訴你好嗎?」
「好,我不問了,說點別得吧!哎喲!我媽叫我去相親,說我爺爺的戰友家的孫子。」
簡寧笑了一下,「那你要去嗎?」
「我正在猶豫呢!我今年才二十三,我媽就以為我嫁不出去似的,而且,誰知道那男人長得是圓是扁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即然是你爺爺的戰友,肯定是知根知底的人家,那你可以去看看,也別失了你爺爺的面子。」
「所以說啊!我思前想後,還是得去,不過,我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化個丑妝,讓他一見我就跑。」
簡寧被逗得笑了一下,內心也輕鬆了一些,到了家門口,她祝阿鈴相親愉快,她就揮手進門了。
回到家裡,她又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大概有些聲響,吵醒了原本還在睡覺的簡蓉,但簡蓉很快就推門而出,一雙目光看鬼似的看著她,「你老實交待,你昨晚去哪了?「
「蓉蓉,你在家啊!「簡寧避開昨晚的話題,想回房。
簡蓉突然一手扯住她,「你回答我,昨天你本應該陪我們的投資商,沒想到你半路跑了,你害我很難交差的。「
「對不起,以後這種場合我不會再去了。「簡寧堅定的看著她說道。
「那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個男人回家了?你們…你們是不是發生關係?「簡蓉發覺她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忌妒的發顫。
「不是,不是你想得這種,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簡寧的眼神變得冷淡起來,昨晚那個混蛋不顧她願意發生的,她才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
「真沒有?「簡蓉不敢相信,簡寧會不抓住這種機會,撲向他?攀上那個男人,她要想混娛樂圈,那是一步登天的事情。
「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怎麼會看得上我?他只是好心的送我去酒店休息了。」簡寧不想簡蓉今後四處胡說,她便扯慌道。
她這個慌言,簡蓉一秒就相信了,像冷擎澈這種男人,大概是瞎了才會看上簡寧這種女孩,簡蓉滿意的回房繼續睡覺了。
簡寧回到房間,蒙著被子又哭了一會兒,為她的第一次默哀。
貞潔對於性子保守的簡寧來說,極為重要和珍視的,這是她要留給未來丈夫的,所以,她此刻真是恨死了那個混蛋。
寬大的辦公室里,冷擎澈處理完了一堆的工作,端起咖啡站在頂層的落地窗前,望著這一片臣服於腳下的土地,他渾身散發著高高在上的帝王氣勢。
昨晚,他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天亮之前讓保鏢帶上支票之後,他才走的,昨晚他並沒有真得碰她,雖然這種想法很強烈的佔據他的理智。
今天,她大概拿著他的支票去銀行兌現了吧!也好,送給她一百萬,讓她今後好好做人,她可以帶著她弟弟搬出她叔叔的家裡,好好過一段時間,也算是間接的幫了她。
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他還是側身按了一串內線,朝那端的人尋問一聲,「支票兌現了嗎?」
「冷總,還沒有。」
冷擎澈皺了皺眉,一百萬她還不趕緊去兌現?有錢也不會好好的用?
接下來的一天,兩天,三天,直到一個星期過去了,這筆支票依然沒有兌現,然後,做了過期做廢的處理。
冷擎澈竟然像關心工作一樣關心了這件事情一個星期,直到財務部宣布這張支票已經做廢了,冷擎澈才感覺那個女人笨得可以,好好的送給她一筆錢,為什麼不好好收起來?
難道,他的錢不是錢,她從別得男人那裡賺來的,就是錢了嗎?
連他的錢她都敢嫌棄?
明明一個不值得他關心的女人,此刻,卻在他的腦海里佔據了一個星期,還惹得他這麼煩燥,真是該死。
「給我查查簡寧這個女人最近在做什麼。「他還是拿起電話朝保鏢發出了一個命令。
打出電話去了,好像內心那股焦燥便散了幾分,以他保鏢的辦事效率,他很快就會知道她最近的動向了。
簡寧最近都在練習武打的場面,由於是古裝戲,她還有一些比較複雜的打鬥場面,而她不知道的是,不遠處兩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正在觀查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