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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你就不怕我懷上小寶寶(1)

  第229章 你就不怕我懷上小寶寶(1)


  嘉和帝終於鬆了口氣,說實話,他年紀一把身子也不是特別健壯的那種男人,所以於房中某些事上其實他也並不是十分上心,他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依託,所以,林蕎能好好兒的留在他眼睛常能見到的地方,於他便是極好的了。


  他點頭,「好罷,雪梅,你好好照顧她,即日起,她日常的吃穿用度,都和你一樣!」


  鄭雪梅正眼淚汪汪想著這顆棋子怕是用不得了,不想嘉和帝竟傳出這樣的旨意下來,不但沒有消減對林蕎的恩寵,更分明是穩定了林蕎的地位。鄭雪梅怎能不喜,忙跪下替林蕎謝恩。


  說話間,皇后也到了,一見林蕎氣息晏晏,便刷刷的流眼淚,「可憐的孩子,這接二連三的,是遭了多少罪啊,難道又是魯人乾的?」


  鄭雪梅拿帕子點一點眼角,跪下給皇后請安,道,「嬪妾倒不覺得這次會關魯人的事兒,要說他們想害阿蕎,上次既抓走了阿蕎,就不會再放回來,這放回來了又費盡心思再來殺,豈不累贅?」


  嘉和帝看了她一眼,再看看皇后,想想那日城南十字坡外的情形,他便點頭道,「雪梅說的是,大肅和魯國恩怨已了,他們不會再惦記著殺阿蕎的。」


  真要還有恨,也該是魯國國君傅君桓因傅君楷死於大肅而恨他慕容清越,如此,那刀子也該是沖著他來,沒必要對這小宮女施展。


  皇后見嘉和帝當著眾人的面和鄭雪梅站在一線,就有些惱,但如果林蕎不是魯人所傷,嘉和帝懷疑的眼神自然又是放在宮內,這種情況下,自然又是她嫌疑最重了。


  前不久她才和豫王妃一唱一和的說這丫頭跟侍衛私通,要治她的罪呢。


  皇后就覺得很惱火,她覺得——這八成是有人想栽贓給她了。


  可是惱火歸惱火,無憑無據的,她多說一句都是錯,只得硬著頭皮,又唏噓了幾句,便悻悻的坐在一邊。


  其實她想多了,嘉和帝這次倒真的沒有懷疑她。


  畢竟昨天夜裡是皇后的生辰,她就算再善妒,也不會在自己的好日子裡做這樣的事,更何況,她並不知道他當晚要見林蕎,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晚上要和林蕎在一起。


  這一切全是鄭雪梅安排給他的驚喜,而鄭雪梅在安排這一切時,亦並不能確定他就一定會去望月台。


  其實於鄭雪梅的心思,他心裡也是有數的,往日里那麼彪悍跋扈的人,突然大度得肯給他引薦別的女人,自然是有所圖,或是為她那在天牢中的家人,或是為她自己。


  所以林蕎是她想要討好他的棋子,她既不可能告訴皇后,也不可能自己對林蕎下手。


  所以眼前的這兩個女人,都不可能是那背後的黑手!

  林蕎中毒的消息一傳開來,這宮裡有的驚有的喜,有的幸災樂禍,竟也熱鬧了許久。


  而碧月閣內,手軟腳軟的窩在屋子裡當廢人的林蕎,直覺得體內的洪荒之力快要爆炸了。


  猝不及防的被慕容琰連親帶塞的喂進那粒葯,等醒來時,她就已躺在了碧月閣內,聽到了一個關於她被人下毒的版本,再然後,她就發現自己軟綿綿的成了一個麵條兒人,站都站不穩,更別說去找慕容琰算賬。


  是的,她要去找慕容琰算賬,她覺得自己上當了。


  也不知到底是鄭雪梅下的葯的後遺症?還是慕容琰喂的那粒葯的後遺症?林蕎才醒的那兩天,腦子裡都還是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待被當豬養了幾天後,她腦子裡終於漸漸清晰,那夜的情形雖還是斷斷續續,卻多少有了點輪廓,她終於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力大無窮,也根本就強暴他!

  她是抱他親他了不錯,可是他可以反抗的啊,他將她打暈就好了啊!

  這個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傢伙,趁她中了別人的招,就占她的便宜,回頭吃完了嘴一抹,他還倒打一耙,要她負責!


  香蕉個芭拉,我負責你個大妹妹!


  墜兒見她又在咬牙切齒咔哧咔哧的撕手絹,忍不住嘆氣,這些天下來,已經被林蕎撕了十幾條手絹了。


  從小屜子里拿出條新的絹子丟給林蕎,墜兒繼續轉頭看著窗外的水面唉聲嘆氣,這些天她心情不好,也懶得再安慰林蕎。


  親娘喂,皇帝下的旨意給她和那個莫名其妙的人賜婚,馬上就到了日子了喂。


  一想到那侍衛的黑臉,墜兒眼淚又要下來了,她到底招誰惹誰了?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她明明看見林姐姐和那侍衛跪在一起,皇後娘娘怒氣沖沖的,咋她到了跟前,就成了她的事咧?


  「林姐姐,你說那個誰……他真的好嗎?」她第N次的問林蕎。


  林蕎的心便又一沉,她打開小匣子,娶出對鐲子來給墜兒戴上,點頭道,「他可好了,真的,去魯國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了。」


  墜兒將鐲子擼下來朝林蕎懷裡一放,急得跳腳,「姐姐,你能別我一問他,你就給我東西嗎?你瞧瞧這些天你都給了我多少東西了?」


  林蕎被嘉和帝帶回宮后,各宮的主子娘娘們送了不少的禮來,這可好,都快全進了她的腰包了。


  林蕎無比心虛,她想了想,就拉過墜兒的手,無比認真的問,「你……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不滿意這樁婚事,可是……可是心裡有人?」


  墜兒一愣,便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墜兒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我跟姐姐一樣,十一二歲就進了宮,之後一直在內廷當差,上哪兒心裡有人去?」說到這兒,她輕輕一推林蕎,「哪像姐姐,可以認識四殿下……」


  說罷,不禁掩口而笑。


  她這麼一說,林蕎的心便更加的沉了一沉,慕容弈去江南也不知做什麼?走前連個信兒也沒有留給她,這些天來,她一直在問自己,她對於慕容弈來說,真的有自己以為的那麼重要嗎?


  而慕容弈對她的心意,和她對慕容弈,是一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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