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本王答應了不將她送回給你(2)
第156章 本王答應了不將她送回給你(2)
就在這一刻,林蕎就決定無論如何,她也要幫著慕容弈救出周妃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勇還是蠢?她不願去分辨這個問題。
但是她卻知道,這件事做了不一定成功,可是不做,就一定不會成功。
她確定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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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里,她直奔傅廷琛的房間,一把推開房門,氣喘吁吁的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門內,春福正給傅廷琛整理著衣裳,被衝進來的林蕎嚇了一跳,林蕎瞧著二人潮紅的臉和……和微微有些凌亂的衣服,頓時就明白了,她尷尬的邊往後退便擺手,「那個……咳咳,你們繼續,繼續。」傅廷琛朝春福擺了擺手,一伸手拎回要逃的林蕎,冷著臉問,「什麼辦法?」
「咳咳,咳咳咳,」林蕎紅著臉指著紅著臉退出去的春福看著紅著臉的小白臉乾笑,「那個……妹紙不錯哈。」
邊說邊對著傅廷琛上下打量,噎,居然不是性冷淡耶!
小白臉被林蕎看得有些惱羞成怒,「你胡說的什麼?」
林蕎一拍大腿,「啊呀不用害臊啦,都是成年人嘛,成年人談個戀愛很正常,再說這出差途中長夜漫漫的,你們兩個……喂,你幹嘛,幹嘛?」
林蕎驚慌的推開一臉要殺人滅口的傅廷琛,就覺得這果然就是個蛇精病,把個妞而已,居然還不讓她說。
難道他家裡有正牌女友?
呸,渣男!
傅廷琛看著正一臉嫌棄的瞪著自己的林蕎,縱然是他這個征戰沙場多年的堂堂戰神,對著這油煙不進的潑皮也有點頭疼,要不是看她還有那麼點……那麼點小聰明,他非……非揍她不可。
「你說你想到辦法了的,」他磨著牙,白凈的小白臉上紅潮已退,滿是怒氣。
唉,林蕎撣了撣袖子,往椅子上一坐,「我想過了,要想救出周妃,就……就只能請一個人幫忙。」
「你是說慕容琰?」傅廷琛立刻道。
林蕎瞪了他一眼,廢話,不找他還能找誰?
「他和四殿下感情很深,如今四殿下遭了這樣的事,想來,可能,也許……他是願意幫忙的,」林蕎其實有點吃不準,畢竟之前那是親兄弟,但現在不是了。
不但不是,還是敵國王爺的世子。
這特么上哪兒說理去?林蕎很是替慕容弈悲憤。
傅廷琛想了想,也點頭,「慕容琰對弈弟確實很照顧。」
但他顯然有和林蕎同樣的顧忌,問道,「只是此一時彼一時,只怕他不肯。」
「不試一試,咱們怎麼知道就肯定不行呢?」林蕎一聲接一聲的嘆氣,向傅廷琛攤手,「瑞王殿下,做人呢要講道理,如果我們大殿下不肯幫忙,那我就真沒辦法了,你再怎麼樣也不能拿我當神仙使喚吧?我要真有那牛逼我也不能被你這麼脅迫是吧?」
傅廷琛眯了眯眼,就笑,「慕容琰如果不幫忙,單憑你確實救不了那周妃,但是……」
說到這兒,他深深的看了眼林蕎,笑得極陰霾,「但是你卻能做到令慕容琰答應幫這個忙!」
「啥?」林蕎張著嘴看著傅廷琛,哭笑不得,「喂,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托你吉言了,如果我在大殿下跟前真有這麼大面子,我給你發紅包。」
傅廷琛也不跟她爭,他抬手撥下林蕎發上的一根鑲了小珍珠的簪子,揚聲喚了大胡進來吩咐,「慕容琰前日大婚,本王也該給他送份禮去,你去將上好的南珠選五十顆,和這支簪子一起封上,給慕容琰送去。」
大胡接了簪子出去了,這邊林蕎嚇了一跳,「噫,大殿下娶王妃了?」
唯有娶正妃才會被稱為大婚,但是皇子納正妃的規矩和禮儀都極繁瑣,沒有個年把都完不成的。可林蕎想到自己離開皇宮也就個把多月,並未聽慕容琰有賜婚呀?
不久前他還才在太后壽宴上拒婚呢,這咋就大婚了?
看著林蕎一臉懵逼的樣子,傅廷琛極好心的告訴她,「太后懿旨,命慕容琰娶孫琦玉之妹孫琦珍為豫王妃,以慰孫琦玉的亡魂。」
林蕎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撲哧樂了,那活閻王是倒了幾輩子的大霉,才會被月老將他的紅繩死活只往孫家的姑娘身上拴?
傅廷琛看著她這表情,眼裡有什麼一閃,隨即平靜,「慕容琰大婚,你很高興?」
「呃,不不,」林蕎忙擺手,「他大婚不大婚的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他很倒霉,死活要被那孫家塞個女兒給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廷琛就也笑了,「嗯,想想那個孫琦玉的性子,現在這孫琦珍么……」
「就是就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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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琰收到傅廷琛的禮時,臉都青了。
那顆珍珠的簪子他自然認得,那是林蕎一直戴在頭上的。
拿起簪子下壓著的紙條看了一眼,慕容琰未有半刻猶豫,向寧勁遠點頭,「告訴來使,明晚,本王準時赴約。」
「是,」寧勁遠也認出了那根簪子,他正擔心慕容琰不肯救阿蕎,聞聽大喜,忙轉身回復去了。
「爺,」張總管看著那紙條卻有些擔心,「這魯國的瑞王……他會不會有詐?」
「不會,」慕容琰拈著那根簪子冷笑,「他來大肅是為了救慶王,如今慶王救到,他卻還不走,必定是有所圖,既有所圖,就不會有詐。」
「可是,他既然已經救走了那慶王,還有什麼可圖的?」張總管並不了解慶王和嘉和帝的陳年舊怨,十分茫然。
將簪子藏進懷裡,慕容琰起身,「本王心裡有數,你就別擔心了。」
「爺,」張總管一見慕容琰要出門,忙攆上去叫道,「爺,今兒晚上您該去見見王妃了,至大婚起,您都還沒回宏光殿里歇過呢,皇後娘娘都問了好幾遍了。」
慕容琰腳步一頓,想到孫琦珍,他印象里只有一張模糊的臉,那還是那夜動亂過後,他親往永壽宮見太后和母后時見過的,就那樣安安靜靜的一個女子,恭恭敬敬的給他見禮,又恭恭敬敬的侍奉著太后和母后,極謙恭賢良的樣子,讓人挑不出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