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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你是要讓她和你同屋而居,同榻合眠嗎(1)

  第134章 你是要讓她和你同屋而居,同榻合眠嗎(1)


  「咳咳……」林蕎眼前金星直冒,憋得喘不過氣來,她徒勞的去扒傅廷琛的手,可傅廷琛的手卻如鐵鉗子般的牢牢的卡在她的脖子上,任她如何抓撓也紋絲不動。


  她拚命的在想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可真的沒有說什麼啊,就說魯國的皇帝對他是真愛,難道自己還說了其他結果忘了?

  正當林蕎被掐得腦袋發漲眼發黑時,傅廷琛已鬆了手,他狠狠的將林蕎甩到地上,語氣冰冷,「你給我老實呆著,要再敢不老實,本王立刻將你剁了喂狗。」


  說罷,傅廷琛一瘸一拐的就要出門,林蕎急了,顧不得氣還沒喘勻,連滾帶爬的撲過去抱了傅廷琛的腿,「……你……咳咳……我要見四殿下,你讓我見四殿下……」


  傅廷琛伸手將林蕎拽開,冷笑一聲,「你不會以為本王費功夫將你弄出來,是為了讓你和你主子團聚的吧?」


  「那……那你想幹什麼?」


  傅廷琛扯一扯嘴角,向林蕎笑得意味深長,「別急,你會知道的。」


  說罷,揚長而去。


  「你別走啊,喂……」


  林蕎眼睜睜看著傅廷琛出門,氣得直捶桌子,她現在覺得這傅廷琛也是神經病的很,好好兒的說著話,突然就翻了臉,說起來,他和慕容琰的性子還真像。


  難道做王爺的,都是這德性?-

  。


  傅廷琛並未讓林蕎等多久,第二天晚上,她就知道他千辛萬苦把她弄出來的目的了。


  天一黑,傅廷琛就讓春喜和春福將她帶出了院子,院子外居然是一片田野,此時已是五月,想是花兒已經開遍了,空氣里一陣清新的花香。


  林蕎被春喜和春福拉上了輛馬車,走了半盞茶功夫,就停在了一個湖邊,天很黑,林蕎看不清四周景色,只湖中心有些微燈光,借著燈光,隱約可見那裡有座小房子。


  春福和春喜並不帶林蕎去湖中心,反而一左一右夾著她進了湖邊的樹林,走了幾步就見燈火通明,林中出現了一塊空地,空地上,絡腮鬍正指揮著人將一捆捆的柴火堆在一個木架下。


  林蕎一看著架勢,頓時嚇得一激靈,這是要幹什麼?

  傅廷琛費那麼大力氣把她從慕容琰的別苑裡弄出來,難道是為了燒死她?

  但她隨即覺得不可能,傅廷琛不是個衝動幼稚的人,就算是他惱恨她算計了他,也定不可能在要挾大肅放回慶王的緊要關頭,耗費這麼大的精力在她身上,他直接讓春喜姐妹殺了她就完事了。


  正想著,春喜姐妹將她一拉,說道,「到了。」


  「到了?」林蕎一愣,看看自己還在空地邊緣,她疑惑的看向春福姐妹,卻見樹后閃出傅廷琛來,冷冷的看著她。


  滿心的疑惑在見到傅廷琛的一瞬間,林蕎反而淡定了,她學著傅廷琛的樣子,也一言不發的冷冷的瞪了過去,開玩笑,裝深沉誰不會?

  傅廷琛擺了擺手,命春福二人退到一邊,他這才慢慢的來到林蕎跟前,他轉頭看了看那燈火通明的空地,嘴角溢起一絲笑意,問林蕎,「你猜--本王這是要做什麼?」


  林子里很黑,但有空地上的火光映過來,林蕎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傅廷琛眼裡的冷意,她渾身慢慢的浮起一絲寒意,相比於慕容琰,她突然覺得傅廷琛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慕容琰的狠是狠在明處,他要殺誰剮誰直接就動手,咔擦一刀嘎嘣脆,被殺的人只須直接面對死亡就好,不用受那零碎罪。


  而傅廷琛則是陰毒,他把這份陰毒藏在黑暗裡,令人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樣的惡毒方式給你一個什麼樣的悲慘結果?落在他手上的人不知道自己是生還是死還是生不如死?能被活生生的折磨煎熬死。


  所以相比之下,林蕎更喜歡慕容琰,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她選擇下手乾脆的那一個。


  轉過頭,林蕎將目光轉向那片空地,笑了笑,「這大晚上的,瑞王殿下將我帶到這裡來玩猜謎,真真是好雅興。」


  傅廷琛穿了一身淡色的長袍,他一拎袍子角,在一個樹樁子上坐下,這才道,「還有六天,慕容琰身上的金蠶蠱就該毒發了。」


  「嗯,」林蕎點頭,「這發作了會怎麼樣?會死嗎?還是生不如死?」


  傅廷琛悠閑的朝樹榦上一靠,「你猜?」


  「又是猜,猜中了有獎沒?」林蕎有些惱,她竭力剋制著不讓自己發火罵人,但以她對傅廷琛的了解以及那日慕容琰金蠶蠱發作的情形,想來八成就是后一種了。


  傅廷琛答非所問,他向林蕎道「本王有些看不透你們這位豫王,他不是不知道金蠶蠱的滋味兒,為何就是不肯放回本王的皇叔?如果說他不在意你那主子的性命,我還能理解,可是他連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嗎?」


  「之前不是約好,你要把那金蠶蠱的解藥隨著四殿下的信一起送去的嗎?怎麼……」


  「本王是守信之人,是慕容弈不肯寫那信,」傅廷琛冷笑,「你看,他也並不是很在意他大哥的死活嘛。」


  「什麼?」林蕎愣了,「四殿下不肯寫信?怎麼可能?」


  慕容弈不可能不知道慕容琰體內的金蠶蠱只是暫時被壓制,他一直視慕容琰為最親的人,為了換他們平安回京,他不惜以身為質。如此,他怎可能會做耽誤慕容琰拿解藥的事兒。


  「本王要的就是慕容弈肯寫封信而已,他的命慕容琰的命本王都不稀罕,又何須吝嗇那一顆解藥?」


  林蕎從頭到尾細細回想,問傅廷琛,「你讓我們四殿下做的事,就是寫封信?」


  看傅廷琛點頭,林蕎就明白了,果然是如她和慕容琰分析的——這封信很沉重,比慕容琰的命還沉重,所以慕容弈不能寫。


  林蕎想了想,就轉移話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那蠱毒壓根兒威脅不了我們大殿下呢?」


  她沒有徒勞的追問那是一封什麼樣的信?如果說這封信已經比慕容琰的性命還沉重,那麼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她只猶豫要不要告訴傅廷琛,那慶王根本不在慕容琰的手上。「不可能,這金蠶蠱的解藥唯他體內蠱蟲的母蟲可解,這世上除了我,根本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替他解了這毒的,」傅廷琛絕然搖頭,他看著林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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