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鎮獄軍VS百萬鬼兵(2)
第633章 鎮獄軍VS百萬鬼兵(2)
「參見將軍!」鎮獄軍齊聲大喝,聲振寰宇,嚇得眾多鬼兵紛紛退散。
我的額頭亮起紅色光芒,烈炎偃月刀出現在手中,刀身上的光芒宛如火紅流光,動人心魄。
我目光犀利,環視四周的百萬鬼兵,高聲道:「這些鬼兵為禍人間,其罪當誅,給我殺!片甲不留!」
「是!」鎮獄軍軍人們高聲厲喝,殺氣瀰漫,只這一個字,就嚇得不少鬼兵屁滾尿流,化為了青煙。
軍人們大吼著沖了出去,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所到之處,一切鬼物皆成齏粉。
「飛,飛炎將軍。」柳將軍神色巨變,這一分神,周禹浩一戟刺出,穿透了他的腰部。
「你的對手是我。」周禹浩厲聲道。
「我不知道你是哪裡的鬼王,但飛炎將軍不會放過我們,我們不如聯起手來,對付鎮獄軍,免得被抓去地獄,受地獄酷刑之苦。」柳將軍咬了咬牙,對周禹浩道。
周禹浩冷笑一聲:「飛炎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幫你,還是幫她?」
「什麼?」柳將軍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還算英氣的面容有些扭曲,「不可能,一個是鎮獄軍將軍,一個是鬼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說話之間,百萬鬼兵已經被殺了大半,我飛身上前,提著烈炎偃月刀來到他的身後,冷笑道:「有什麼不可能,他是我的男寵。」
柳將軍的臉色頓時很難看,他身形猛地一起,升到半空之中,目眥欲裂,厲聲道:「我管你是鎮獄軍將軍,還是地獄鬼王,今天我都要你們死在這裡!」
他雙手大開大合,在胸口掐了一個法訣,頓時飛沙走石,黑霧大起,我微微眯了眯眼睛,緊張地應對,還以為他會有什麼絕招,誰知道他竟然乘著我們雙眼被黑霧所迷,轉身就跑。
他是墓穴的主人,自然給自己留了後路,牆壁之中忽然裂開,出現一個傳送陣法,他撲到陣法之上,陣法光芒大勝,他頃刻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周禹浩還想追,我高喊道:「窮寇莫追。」
周禹浩步子微微一頓,我走上前去,按住他的肩膀,說:「我們的時間有限,再追就來不及了,趕快進行復活儀式吧。」
他忽然轉過身來,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拉到他的面前,眼睛危險地眯起:「你說我是你的男寵!嗯?」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這不是哄騙那個柳將軍的嘛,怎麼,你還不願意啊?你知道有多少男人上趕著想做我的男寵嗎?」
周禹浩眼中閃動一縷妒忌和殺意,他忽然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和平時的他不同,平時他的吻是溫柔纏綿的,滿是繾綣愛意,可此時此刻,他的吻卻充滿了掠奪性,暗含著殺伐之意,有種砂石的粗糲。
非常的強勢。
可是,這個吻卻帶給我更加刺激的感覺,讓我渾身戰慄,皮膚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不由得沉溺其中,意醉神迷。
良久,他才放開我,我輕輕地喘著粗氣,他湊到我的耳朵,在我耳廓上重重咬了一下,我「嘶……」地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幹什麼?」
「記住,你是我的女人。」他在我耳邊低聲說,充滿了佔有慾,「是我的愛寵,如果讓我再發現你背著我勾三搭四,我就不會再這麼輕而易舉地饒恕你了。」
我暗暗皺了皺眉頭,今天的周禹浩實在有些反常,太霸道了,可是……我就是喜歡這該死的霸道。
難不成我骨子裡是個M?
「記住了?」他的手在我腰上輕輕拂過,然後按住了我飽滿的臀部,還往下繼續摸去。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還有四個小時就天亮了,你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周禹浩捏了捏我的臉,說:「等我復活之後,再來好好地『懲罰』你。」
他將「懲罰……」兩個字咬得特別的重,我的臉居然騰地一下紅了,忍不住用冰冷的手拍了拍臉頰。
有沒有搞錯,都老夫老妻了,居然還會臉紅。
我果然是個抖M。
鎮獄軍們已經將百萬鬼兵全部屠殺殆盡,帶領軍隊的裨將走上前來,朝我拱手道:「將軍,屬下等已經完成任務,將敵人殺盡,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我沉吟片刻,道:「封鎖主墓室,布天罡地煞陣,任何人都不許進入主墓室一步,違者直接滅殺。」
「得令!」裨將再次拱手,轉身高喝:「布陣!」
一千鎮獄軍迅速散了開來,各自站在一個特定的方位,組成一個千人大陣--天罡地煞陣。
這個陣法的攻擊力量非常的強,哪怕是紅帝,除非他本體親自來,否則也會被阻擋在主墓室之外。
萬事俱備。
周禹浩徑直來到石棺之前,從裡面抓住柳將軍的屍體,直接將一團地獄之火扔在他的身上。
詭異的是,地獄之火居然都燒不壞他的屍體。
我皺起眉頭,他活著的時候,一個是個體修,也就是專門錘鍊身體的修道者,肉身非常的強悍。
周禹浩冷哼一聲,舉起自己的黑龍破天戟,狠狠地刺進屍體之中,黑龍破天戟上的黑龍雙眼射出紅光,猛然間活了過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龍嘯,朝著柳將軍的屍身撲了下去。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柳將軍的肉身被強大的雷電給劈成了一團焦炭。
開玩笑,柳將軍生前雖然是八品修士,但畢竟只是肉體凡胎,在鬼帝的本命結晶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如果柳將軍依靠天宮北斗陣復活,實力直逼鬼帝,倒是有一戰的可能。
只不過,他已經被我給嚇跑了,連自己的肉身都不要了。
周禹浩忽然沉下臉來,低聲對我說:「這不是他真正的肉身。」
我驟然一驚:「什麼?」
「這個柳將軍詭計多端,他一定將自己的肉身藏在別處,這裡的肉身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周禹浩眼角挑起幾分譏諷。
「怪不得他連看都沒看這肉身一眼。」我不忿地說,「原來早有準備,果然心機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