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陰森羅漢寺
第505章 陰森羅漢寺
周禹浩笑了,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你的話太誘人了,讓我很是心動啊。既然如此,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陸夫人大喜,盈盈一拜,便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
握草!
大庭廣眾之下,朗朗乾坤,你們居然敢白日宣X!等等,現在不是白日,不過這種細節不必在意,人家女朋友還在隔壁呢,你就敢脫衣服勾引人家男朋友,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雖然在心底一個勁兒地吐槽,卻沒有動,我倒要看看,周禹浩到底想幹什麼。
陸夫人已經脫去了外衣,只露出紅色的肚兜,她冰肌如雪,姿態優美,風情萬種,就算是聖人,估計在她面前也要淪陷。
她一步一搖地來到周禹浩面前,伸出那雙藕臂,環住了周禹浩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大人,奴家好熱~」
「絮兒,你真是美貌。」周禹浩輕笑道,「不過,我可不敢碰你,我若是碰了你,我的修為,恐怕要被你吸去整整一成,你就能夠突破鬼王了,不是嗎?」
陸夫人臉色一變,下一刻,周禹浩出手了,她匆忙後退,但周禹浩的一道雷光打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打倒在地,雷光在她身上不斷地來回閃爍,她表情極為痛苦,尖聲大叫。
周禹浩冷笑道:「我怎麼會看得上你這樣的女人?在我的小琳面前,你給她提鞋都不配。」
陸夫人瞪圓了眼睛,高聲怒吼,忽然從衣服里取出一個小木棒,用力一揮。
砰地一聲巨響,周禹浩的雷光居然生生被她打散,她乘機縱身而起,朝著門外逃竄而去。
周禹浩滿臉震驚,卻沒有去追。
沉默了片刻,他說:「好了,看了這麼久了,出來吧。」
我走進他的房間,滿臉不爽:「怎麼,我要是沒看,你是不是就準備下手了。」
周禹浩一伸手,將我撈進了懷中,笑道:「你吃醋了?」
我怒道:「誰吃醋了?跟一個女鬼吃醋?我可是飛炎將軍,這不是拉低了我的層次嗎?」
周禹浩得意地說:「我乃堂堂鬼帝,有這麼寫狂蜂浪蝶前來投懷送抱,是很正常的,只要我守身如玉就行了。」
「切。」我翻了個白眼,說,「你為什麼不追?」
周禹浩沉默了片刻,說:「你看到她拿出的那根小木棍嗎?」
我點頭道:「那東西威力很大,是什麼法器嗎?」
周禹浩說:「那是佛家的東西,敲木魚的木棍。」
「敲木魚的木棍都有那麼大的力量,看來是哪位得道高僧的東西。」我說,「難道是五百年前,那個在羅漢寺里出家的秀才?」
周禹浩又沉默了一陣,我奇怪地問:「你今天怎麼支支吾吾的?」
周禹浩再次苦笑:「我曾經在師父那裡,看過一隻沒有木棍的木魚。」
我呆住了。
周禹浩的師父,不就是德信大師?
我頓時就凌亂了,難不成德信大師就是五百年前的那個秀才?
周禹浩道:「我也只是那麼一說,不一定就和師父有關,一切要見到唐絮兒之後,才見分曉。」
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德信大師那麼德高望重,在我心中就和佛陀一般無二,他居然曾經和一個女鬼有過一段緣分?
這畫風怎麼看都不對啊。
而且……他五百歲了?
我更加凌亂了。
我回房睡下,這次一覺睡到天明,一大早,外面就傳來汽車引擎聲和整齊的腳步聲,我們出來一看,特種部隊已經到了。
有了周禹浩的技術支持之後,這支特種部隊的裝備越來越精良了,周禹浩告訴我,部隊里又從大門派去請了一些善於畫符布陣的大師,再加上國家某些秘密基地之中早就對鬼物有所研究,因此這些裝備的殺傷力是很大的,我甚至看到了一門大炮,炮身上鑄造著一個中型的陣法。
「這是你刻的?」我問周禹浩。
周禹浩點了點頭:「這門炮,足以將一個攝青鬼轟殺,它能夠從周圍的空間里吸收靈力,只不過蓄能的時間有點長,一個小時才能發射一炮。」
一個小時就能殺一個攝青鬼,已經很厲害了,軍隊這次可是賺大了。
這次領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軍官,他上來就給周禹浩敬了一禮。
這位軍官名叫李雲強,是特殊部隊第二團的團長,以前曾是X檔案調查組的副組長。
我跟周禹浩說,從部隊之中選十個戰士出來,最好是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沒有牽挂的,說不準到最後,又需要冊封鎮獄軍。
周禹浩臉色嚴肅地點了點頭,跟李雲強商量去了。
「姜女士。」熟悉的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是X檔案調查組第二組的組長霍慶佟,之前在恐怖游輪事件之中,我們曾有過一面之緣。
這次見面,他的態度明顯要比上次好很多,不僅僅因為我幫過他,還因為我現在身份已經不同,修為上升到了五品,又是全華夏聞名的制符大師。
我們寒暄了幾句,他微笑道:「姜女士啊,你看咱們都這麼熟了,馬上就要一起並肩戰鬥了,可是我們第二組手頭的裝備不多了,這很影響士氣的。」
我笑道:「霍組長是要問我買符籙嗎?」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霍慶佟立刻湊了上來,「我想買一點四品的符籙,你看……」
「四品沒有了,我要留著自己用的。」我立刻拒絕。
霍慶佟立刻退而求其次:「那三品總有吧,我買一點三品。你看我帶來這幾個,都是組裡的精英,總要給他們一點保障。」
我摸了摸下巴,說:「看在咱們老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勻一點三品的符籙給你,價格嘛,就一張四十萬吧。」
「什麼?四十萬?」霍慶佟驚道,「姜女士,你看我們經費也不是很多,能不能……」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上次見他的時候,明明那麼的嚴肅,這次倒變成能言善辯了,還會講價了。
我微笑道:「霍組長,四十萬這可是誠心價了,我在拍賣會上,賣的可是五十萬,如果不是看在馬上就有一場硬仗要打,這個折我是不會打的。何況你們轄區全都是華夏最繁華的地區,還在我面前哭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