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阻擊陸威權(1)
第425章 阻擊陸威權(1)
司徒凌冷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一個旱魃?」
「如果真是他做的,你現在還能好好地坐在這裡跟我們說話?」周禹浩有些不悅,「就算你信不過我們,總該信得過小琳。」
司徒凌道:「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是旱魃,以人為食,誰知道他哪天會不會突然發狂?」
周禹浩淡淡道:「但他是除了陸威權之外唯一一個旱魃。因為下面這條靈脈的緣故,山城市是殭屍的天堂,以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殭屍來山城市定居。如果沒有人約束他們,後果不堪設想。」
司徒凌皺眉,周禹浩繼續說:「殭屍的世界,都是強者為王,弱者服從強者。」他看了司空少澤一眼,「有他在,就能維持秩序。」
司徒凌沉默了半晌,緩緩地將放在槍把上的手收了回來,問道:「司空先生,你能做到嗎?」
司空少澤依然是那副面癱的樣子,平靜地說:「我很喜歡這個城市,我想要在這裡平靜生活。」
司徒凌看了他很久,道:「好,我相信你。」
他看向周禹浩:「你們有什麼計劃?」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姜珂就從卧室里走了出來,在莊園里閑逛,路上我們遇到了那些飛僵,他們都用看食物的眼神看著我們,讓我們毛骨悚然。
逛了一圈,我們發現,只要不走出莊園,就不會有人管我們,畢竟家養的家禽,也是要散養的,老悶在籠子里,肉質會越來越差。
「姐姐,你看,這裡居然種了玫瑰。」姜珂指了指那邊的玻璃花房,我們推開門進去,空氣中立刻瀰漫起沁人心脾的玫瑰甜香。
之前莊園的主人應該很喜歡玫瑰,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想必是被陸威權給殺了吧。
這些玫瑰可能好些天都沒人照料了,枯萎了不少,我輕輕撫摸了一朵玫瑰,我能感覺到,它在對我說,它快要渴死了。
我連忙拿起旁邊的水壺,裝了水澆花,到了角落,我看到一朵開在夾縫裡的小小白花,它看起來那麼弱小,卻有著如此堅韌的生命力。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忽然,它傳遞給我一個信息。
三天之後,月圓之夜,午夜十二點整。
我心中一動,這是什麼意思?
花傳給我的信息斷斷續續,很不完整。
難道是周禹浩?
周禹浩知道我能與植物交流,所以他讓這朵白花給我傳遞消息,至於他是怎麼將花種在花房裡的,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說明周禹浩已經找到我們了,而且,他打算在月圓之夜做些什麼。
等等,月圓之夜?午夜十二點?
月圓之夜十二點,是空間最不穩定的時候,這個時間,最容易出現地獄通道。
周禹浩打算在這個時間,重新打開通道,將陸威權扔回地獄。
「姐姐?」姜珂奇怪地看著我。
我沖他笑了笑,正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卻聽見外面一陣喧鬧。
「走,去看看。」我牽著姜珂從花房裡出來,看見一輛越野車停在了門前,兩個飛僵將車子的後備箱打開,從裡面拉出了三個容貌美艷的少女。
那三個少女都被繩索捆著,嘴裡塞著毛巾,驚恐地掙扎。
飛僵將她們扛在肩膀上,朝著屋子裡快步走了過去。姜珂說:「姐姐,她們好像是最近非常有名的少女明星,組了一個團,叫『蘿莉時代』。」
我眉頭皺了起來,跟了過去,發現飛僵們將三個少女帶進了書房。
難道她們是陸威權今晚的食物?
我忍不住走了過去,書房門前守著兩個飛僵,他們擋在我們的面前,目光冰冷。
「讓他們進來。」書房裡傳來陸威權的聲音。
兩個飛僵退到一邊,我推門進去,發現那三個少女被扔在白色的地毯上,滿臉驚恐,眼淚沖花了她們精緻的妝容。
陸威權坐在紅木書桌之後,帶少女們進來的那兩個飛僵冷漠地看了我們一眼,說:「大人,這是我們獻給您的禮物。」
陸威權的目光在那三個少女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左邊那個女孩的身上。
他朝那女孩指了指,說:「這個留下,其他的你們享用了吧。」
「是,多謝大人。」兩個飛僵露出陰邪的笑容,走過去將那兩個少女拖走,只留下長發的那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這個少女的氣質和我有些像。
陸威權站起身,來到我們的面前,意味深長地望著我們:「你們來找我,是想來求情,讓我放過她們的?」
我吞了口唾沫,說:「陸先生,這三個女孩,只有十六歲。」
「十六歲,正是最好的年紀。」陸威權緩緩來到長發女孩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說,「這個年紀的女孩,肉質最為鮮嫩,血液也最為澄凈,是我最喜歡的食物。」
我咬了咬牙,說:「和我的血比起來怎麼樣?」
陸威權抬起眼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怎麼,你想要用自己來救她?這兩天我只喝了你的血,卻沒有吃你的肉。我在外面狩獵,那些人的肉質……呵呵,在品嘗過你的血液之後,吃那些肉,都讓我味同嚼蠟。」
他抓住少女的頭髮,用力一拉,將她拉了起來:「她長得很像你,想來味道也不會太差。」
我握緊了拳頭,那少女用祈求的目光望著我,我突然想起在我很小的時候,路過屠宰小攤時,一條待宰的土狗就用這種眼神望著我。
那個時候我無能為力,這個時候,我也無能為力。
我咬了咬牙,說:「你吃我的肉吧。」
「姐姐!」姜珂驚道,「你別衝動啊。」
陸威權眼神冷漠,嘴角卻帶著微笑:「怎麼?割肉飼鷹?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愚蠢。」
說罷,他低下頭,一口咬在少女的脖子上,少女渾身的血液都湧進了他的口中,少女雙眼翻白,渾身不停地顫抖,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那一口,是咬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