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她是我的逆鱗
第256章 她是我的逆鱗
「混賬東西。」周禹政一腳踩爆小女孩破碎的頭顱,怒道,「只有我能殺他,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跟我搶。」
「周禹政,你個混蛋,把我放開!」我大吼。
周禹浩捂著傷口,抬頭看向他,周禹政冷哼一聲,再次出手,樹根穿刺進他的身體,將他狠狠地釘在牆壁上。
周禹政來到我的面前,捏住我的下巴,看著自己的大哥,冷笑道:「大哥,你就這麼喜歡她嗎?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居然願意為了她連命都不要。」
周禹浩冷冷地說:「你是不會明白的。」
周禹政哈哈大笑:「說得好,我不明白,我的確不明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要變成你這個模樣,我也不想明白。不過……」
他湊到我的面前,說:「我倒是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就是你的弱點,現在,你的弱點就掌握在我的手中。」
說著,他伸出舌頭,在我臉上狠狠地舔了一下,我覺得很噁心,拚命想要躲開,卻被他狠狠抓住了臉,還在我臉上留下了幾根指印。
周禹浩冰冷的臉龐上出現了幾分怒容:「周禹政!你簡直禽獸不如!」
「在你眼中,我不是一直禽獸不如嗎?」周禹政說,「大哥,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禽獸不如。」
他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你說,如果我當著他的面,把你就地正法了,會怎麼樣?」
我臉色大變,狠狠地瞪著他,往他臉上猛地吐了一口口水。
他抹了一下口水,居然放到嘴裡舔了一下,我噁心得快要吐了。
這混蛋真特么是個變態啊,他們周家怎麼老出變態啊?
他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抓住我的衣襟一撕,裙子就被扯開了,露出光滑潔白的皮膚和玲瓏有致的身材。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將我一條腿抱了起來,忽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轉過頭去,發現桌子上那隻樹籠子里的金甲將軍正在不停地撲騰翅膀,它的身體開始一層一層地往外輻射金色的光圈,如同漣漪一般不斷地往四周蔓延。
周禹政臉色一沉,徑直向樹籠走去,就在她的手就要觸碰到樹籠之時,金甲將軍的身體突然長大了一倍,樹籠寸寸崩裂。
金甲將軍飛了出來,背上的甲殼上出現一層意義不明的符文,周禹政感覺胸口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朝後飛了出去。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金甲將軍,它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沒想到卻在這種時候晉級了。
周禹政噴出一口鮮血,眸中殺氣瀰漫,快要撞到牆壁的時候,雙足在牆上一蹬,然後雙手猛然往前一伸,無數的樹根像觸手一般射向金甲將軍。
忽然一隻手橫了過來,將那些樹根全部抓在手中,周禹政一驚,擋住他的,居然是周禹浩。
周禹浩的身上的傷口已經完全復原了,那些樹根纏在他的手臂上,還在不停地蠕動。
「周禹政。」周禹浩說,「你可以害我、殺我,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小琳,她,是我的逆鱗。」
說完,他手上一用力,將那些纏繞著他的樹根盡數捏斷,然後手掌一翻,一團火球凝聚在掌心,手指一彈,火球落在那些樹根上,樹根立刻便熊熊燃燒起來。
那火焰與普通的火焰不同,是青色的,順著樹根快速往上爬,很快就竄到了周禹政的身上。
周禹政臉色驟變,立刻驅使著靈氣包裹自己的手掌,那青色的火焰並沒有繼續往上蔓延,只是將他的雙臂燒了個透,他儘力用靈氣保護,才沒有將經脈燒毀。
「地獄火!」他驚道,「你居然能御使地獄火!你的等級已經達到了攝青鬼?」
周禹浩冷漠地看著他。
他臉上現出一抹惱怒和屈辱:「你剛才是在讓著我嗎?」
周禹浩仍舊冷漠,並沒有回答。
無論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將火焰熄滅,他狠狠地看了周禹浩一眼,轉身沖了出去,消失在街道盡頭。
周禹浩也沒有追,將我身上的樹根全都拆了下來,金甲將軍也飛回了我的身邊,親昵地跟我撒嬌。
我疼愛地摸了摸它的背,說:「禹浩,我體內堵塞我經脈的植物怎麼辦?」
話一出口,就得到了金甲將軍的回應,它告訴我,它能夠清除那些植物。
我心中一喜,讓它鑽進我的身體,它立刻縮成極小極小的一點,鑽進我的經脈之中,開始一點一點清理裡面的植物。
它有一對極為鋒利的口器,快速地咀嚼啃噬那些植物,不到十分鐘,經脈就被清理乾淨,我頓時覺得體內靈氣流轉,毫無阻礙,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問:「禹浩,周禹政也煉化了一顆怨氣團嗎?竟然這麼厲害。」
周禹浩冷著臉說:「之前聽說那個人親自獵殺了一隻高級厲鬼,得到了一顆怨氣團,想來是特意為他準備的。」
我聽著有些心酸,他叫周雲沐「那個人……」,顯然是已經不把他當做父親了。
想他天賦極佳,生來便該是天之驕子,卻爹不疼娘不愛,如果不是爺爺還護著,估計還沒成年就已經不在了。
我連忙轉移話題:「那個地獄火……」
「還記得上次我在寺廟裡獵殺的那個高級厲鬼嗎?」周禹浩打斷我,「那次我也煉化了一個怨氣團,地獄火這個技能就是從哪怨氣團里得到的。不過這並不是完整形態的地獄火,真正的地獄火,瞬間就能把他的雙臂燒成飛灰。這個只地獄火的初級形態。」
我心中默默想,其實你並不想殺他吧,只是想給他個教訓,否則那火不會只燒他的手臂。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們周家是不是有變態的基因?看來我得考慮考慮了,我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將來的孩子著想。」
周禹浩臉色一沉:「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有些危險,我打了個寒顫,還真有點不敢再說。
他的目光也變得危險起來:「別忘了,你現在沒有穿衣服。如果你再不穿上,我就不能保證我會不會當場將你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