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針刺大女體
第224章 針刺大女體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軍方,他們並不太相信真能找到鬼棺,只派出了一支小隊前去,就算沒有找到鬼棺,能抓到莫富華也不錯。但是那支小隊進山之後就失去了聯繫,還有外籍人士進入山中,引起了他們的警覺,才有了後面的交戰。」
鄭叔說:「那些外籍人士有點本事,這場戰鬥,戰死了一個日本人和一個法國人,活捉了兩個日本人和一個法國人,其他都潛逃了。至於國內那幾支隊伍,都有些背景,葉家協助軍方,而其他兩支隊伍互不相幫,想要渾水摸魚,享漁翁之利。」
周禹浩嗤笑了一聲:「可惜,他們打得你死我活,東西早就已經被人拿走了。」
鄭叔說:「軍方沒有得到鬼棺,還死了不少人,非常震怒,現在各方都在查找拿走鬼棺的人。」
他頓了頓,又說:「少爺,姜女士,你們放心,你們離開之時已經清除了所有的線索,再由我運作一下,絕對不會有麻煩。」
我暗自慶幸,幸好我當時將那幾張符籙從士兵的屍體上拿回來了,否則後患無窮。
「少爺,姜女士,為免萬一,兩位還是暫時不要回山城市。」鄭叔說,「等風聲過去之後,再回也不遲。」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學校那邊還得繼續請假。
我們沒有回山城市,也不能留在西川,就開車進入陝西,一路遊山玩水,過得倒也愜意。
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一切都風平浪靜,這天我們開著破麵包車,經過一座深山時,天空突然黑了,烏雲集聚,層層疊疊,雲中有雷聲隆隆,眼見著是要下一場暴雨。
這種天氣在山裡開車太危險了,遠遠地看見遠處有炊煙,應該是有村子,周禹浩便將車開了過去。
這個村子很偏僻,看起來比較窮,好多房子還是以前的泥土房,村口的大槐樹下有幾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粗布衣服,拿著啤酒瓶子抽煙、打牌。
我們將車停在村口,下了車,那些男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個個都直勾勾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發毛。
周禹浩臉色一沉,擋在我的面前,牽著我的手走進了村子。
一進村子,我們就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鬼氣。
這種窮苦的村子,居然有這麼厲害的鬼魂盤踞?
村口有個小賣部,是一家村民在自己家裡開的,只有一個髒兮兮的玻璃櫃,裡面放著煙酒和一些落了一層厚厚灰塵的零食。
三個孩子在門前的地壩上玩兒,衣服髒兮兮的,都是男孩。
小賣部里坐著一個中年婦女,身上的衣服打著補丁,一雙小眼睛一直盯著我看。周禹浩上前說:「我們是路過的,馬上要下雨了,來躲躲雨,請問村子里有飯館嗎?」
中年婦女朝他露出一道笑容,嘴裡的牙齒缺了兩顆:「要是兩位不嫌棄,就在我這裡吃吧,我李三嫂別的不會,做飯還是很好吃的。」
周禹浩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櫃檯上:「那就麻煩你了。」
李三嫂看見了錢,眼睛立刻就亮了,連忙揣進懷裡,說:「我這就去地里找我家男人,讓他去買頭羊羔來,今晚給你們做羊肉吃。」
我們坐在李三嫂的家裡,那幾個小孩給我們倒了水,我給了他們幾顆糖,他們剝開漂亮的糖紙,吃得靜靜有味。
我發現,好幾個男人在外面探頭探腦,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轉。
周禹浩臉色發黑,想要起身去教訓教訓他們,我按住他的手,說:「反正我們只是來躲躲雨,不要惹麻煩了。」
周禹浩很不高興,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沒過多久,大雨傾盆而下,雨大得像天漏了一樣,整個世界都彷彿籠罩在雨中,外面那些探頭探腦的男人終於走了,我暗暗鬆了口氣。
不到一會兒李三嫂就帶著她的男人回來了,那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笑道:「我們這裡好久都沒客人來了,我買了羊,家裡也有雞,你們等著,我去給你們做頓好吃的。」
李三夫妻倆開始在廚房裡忙活起來,很快一桌豐盛的晚餐就端了上來,我嘗了嘗,味道真的還不錯。
吃完晚飯,天色已經晚了,大雨還沒有停的跡象,李三夫妻熱情地請我們住下來,還專門給我們收拾了一間卧室,裡面的床單被褥全都是新的。
周禹浩又給了他們幾百塊,他們千恩萬謝,眼底閃過一抹貪婪的光。
住進那間卧室之後,周禹浩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他們在飯里下的安眠藥。」
我吃了一驚,忍不住乾嘔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放心吧,你都是三品的修為了,那點安眠藥一點用都沒有。」周禹浩看了看窗外,臉色陰沉。
我皺起眉頭:「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謀財害命嗎?」
周禹浩沉聲道:「這個村子很古怪,我們都要小心些。」
夜漸漸地深了,李三夫妻倆不知道去了哪裡,那幾個孩子也早就睡了,屋子裡安靜得有些詭異。
忽然,我聽到了一聲低低的貓叫,我仔細一聽,不對,這不是貓,這是嬰兒的哭聲。
李三嫂家那麼多孩子,有個嬰兒也不奇怪,可是這叫聲怎麼這麼虛弱?
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我跟周禹浩說了一聲,他陪著我來到一樓,角落裡有間小屋子,裡面堆放了很多雜物,我推開門,聞到一股霉味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在這間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地上鋪著一張薄薄的床單,一個襁褓扔在床單中間,裹得嚴嚴實實,那虛弱的哭聲,就是從襁褓里傳出來的。
我打開襁褓,露出一張蒼白的嬰兒臉蛋,它嘴唇烏青,哭得有氣無力,看著讓人一陣陣心疼。
這個孩子病了?
我在孩子身上輕輕按了兩下,忽然碰到了一根堅硬的東西,掀開衣服一看,孩子的肚子上居然插著一根針。
那不是普通的針,而是那種用來縫皮革的針,非常的粗,針刺的地方血已經凝固了,似乎已經釘上去好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