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周禹浩的秘密(2)
第139章 周禹浩的秘密(2)
就在我倆忘我地親吻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聲巨響,隨即是一聲慘叫。我立刻拔出三尺桃木劍,衝出去,只見那原本被鎮邪祟符鎮住的銅人已經逃脫出來,原本只有一尺來長,現在長到了兩三米,儼然一個刀槍不入的巨人。
他手中拿著一把大刀,一手便抓住一個保鏢,放到嘴裡,一口咬斷了他的喉嚨。
那些保鏢都帶了槍,不停地對著銅人開槍,但子彈打在它的身上,打穿了它的身體,卻沒有任何作用,銅人伸手一掃,將幾個保鏢打出去,摔成了肉泥。
東方雷手中拿著一柄青銅古劍,手腕一轉,古劍從銅人的身上切過,竟將銅人攔腰斬斷,銅人上半截往下一滑,跌落在地,下半截也轟然倒地。
那銅人斷裂的地方,猛然間鑽出一縷黑氣,那黑氣朝著東方雷撲了過來。
東方雷目光一冷:「不過是個厲鬼,還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青銅劍上,青銅劍頓時亮起金光,才發現劍身上布滿了各種古老的符咒,那些符咒從最頂端開始發亮,一直亮到劍身吞口處。
正好黑霧已經到了面前,東方雷一劍刺向黑霧,當劍身沒入黑霧之中時,劍身亮起一圈光芒,朝著四周輻射而去,那黑霧瞬間便化為了烏有。
我趕到時,戰鬥正好結束,我有些可惜,還想讓金甲將軍吸點鬼氣呢。
忽然,那銅人的眼睛里又飛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蟲子,乘著東方雷收劍的時候,猛地竄了上來,剎那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正打算讓金甲將軍去救場,忽然一隻飛鏢射來,穿過那隻鬼蟲,將它牢牢地釘在了牆上。
東方雷一喜,高聲道:「組長。」
我轉過頭,看見一個女人大步走了過來,那女人長得很普通,但氣勢很強,身上穿著道士服,手中還拿著一根浮塵。
「胡組長。」東方雷上前道,「您居然親自來了,看來上面對這座古墓很重視啊。」
胡組長看了他一眼,說:「東方,收拾東西,我們回去吧。」
東方雷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胡組長,怎麼回事?」
胡組長說:「柳將軍墓已經被第一組接管,我們不能再插手了。」
東方雷怒道:「第一組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們第四組的案子,他們憑什麼來橫插一腳。」
胡組長道:「第一組向來如此,他們的實力在我們九個組中最強,由他們來對付那個柳將軍,總比讓我們的人去死傷的好。」
東方雷還是氣不過:「組長,那墓裡面的東西……」
胡組長冷聲道:「你以為我不生氣嗎?總部已經下了決定,我們只能遵守,走吧。」
東方雷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對我道:「姜女士,本來這次請你來,也有還你人情的意思,可惜現在那座墓被第一組接管了,實在抱歉。」
我眉頭緊皺,像這種古代大墓,裡面的金銀珠寶陪葬物品,修道之人都看不上,但裡面常常會有一些靈物,這些東西對修道之人大有好處,因此一座大墓出世,會引來無數人的爭奪。
現在柳將軍墓被第一組收走,我們再想進去,就難了。
「你就是東方所說的那位姜琳姜女士?」胡組長走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說,「我是胡婭琳,出身嶗山,現在擔任第四組的組長,東方經常說起你,說你天賦極高,實力高強,特別是畫符,很有天賦。」
我勉強笑了笑,說:「東方先生謬讚了。」
胡婭琳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姜女士,我們第四組除了我之外,還沒有一個在畫符上有造詣的,今後或許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我點頭道:「如何價格合適,合作完全沒問題。」
胡婭琳笑道:「姜女士真是快人快語,好,今後還請多關照。」她朝我行了一個道士的禮儀,我也照著她的樣子回了一個。
忽然,我感覺懷中周禹浩的名牌燙了起來,像一塊烙鐵一般。
我再次皺眉,這是怎麼回事?以前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狀況,周禹浩也沒有反應。
我連忙跟他們告辭,打了輛車急匆匆趕回家裡,溫暖二人連忙上來問情況,我拿出名牌,整個名牌居然轟地一聲燒了起來。
我大驚,將名牌扔在桌上,焦急地說:「禹浩,你怎麼樣了?」
周禹浩的魂魄從名牌了飛了出來,跌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虛弱,連魂體都變得透明起來。
我連忙過去將他扶住:「禹浩,剛才不都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這樣?」
曲嘉奇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
我奇怪地看向她:「難道什麼,你趕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曲嘉奇吞了口唾沫,對周禹浩說:「你是不是還沒死?」
我被這句話給說愣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周禹浩沒死?不可能啊,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墳墓啊。
曲嘉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身上沒有多少怨氣,原來你是個生魂!你的身體還活著對不對?現在你的身體出問題了,你的生魂才會跟著出問題。」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周禹浩,周禹浩抓住我的手,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我死沒死。從現代醫學來說,我已經死了,從傳統上來說,我又沒死。」
我急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再瞞著我了!」
周禹浩嘆了口氣:「我腦死亡了,但是有儀器維持著呼吸和心跳,已經整整一年了。」
他虛弱地看向我:「小琳,我沒有騙你,我一直在想辦法復活。」
我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曲嘉奇摸了摸下巴,說:「死了的人根本不可能還陽,但你還有呼吸和心跳,不算是徹底的死人,還是有機會的,但機會非常渺茫啊。」
我咬著嘴唇,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溫暖臉色凝重地說:「難道有人拔了少爺的呼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