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敢騙我看我整不死你(3)
第226章 敢騙我看我整不死你(3)
楚喬笑了笑,沒有多想,一口咬了下去。
然後才道:「走吧,咱們回莊園,客人們都在等著呢。」
「好。」
他將她送上她自己的車,眼瞧著她開車離開,這才不急不緩地跟了上去。
楚喬一進門,奕少衿便追著她問:「剛去哪兒了?輕宸那兒找你都快找瘋了,電話也打不通。」
楚喬看了眼同樣處於關機狀態的手機,沖她晃晃,沒電了。
「朋友打電話有點事兒。」既然已經答應要保密,她自然不會再提起。
「快去勸勸爺爺吧,亦君還沒回來,宋家父母那邊面上掛不住,這會兒爺爺正在小客廳發脾氣呢。」
「好,我知……」
兩人正說著,屋外忽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跑車轟鳴聲。
呂管家興高采烈地往裡跑,「回來了回來了,亦君少爺回來了!」
一旁的宋婉這才鬆了口氣,當下也顧不上兩人是前後腳回來的,立馬端了笑臉迎了上去。
「走吧,咱們先去吧外公哄出來。」
楚喬拽拽奕少衿。
沒一會兒,眾人便全都集中在了大廳,席亦君難得給面子切了宋婉親手做的蛋糕,後者臉上的笑便抑制不住便得往外漫溢。
「給。」
宋婉從傭人手中接過第一份切下的蛋糕,遞到他手裡。
席亦君淡淡地掃了眼,「我不愛吃甜食。」
從來不是因為喜歡歐培拉的口味,而是因為吃著它,可以想起那個人。
她臉上的笑容明顯一僵,拿著那份蛋糕一時間給也不是,放也不是。
少衿明明說他是喜歡吃歐培拉的,可是現在……
「不愛吃就給我吃!」奕少衿一把奪了過去,「哪兒來那麼多的怪毛病,都是跟輕宸學的。」
「老婆,你剛去哪兒了叫我一通好找。」
奕輕宸懶理奕少衿,一見到她身旁的楚喬,趕忙摟住了她胳膊。
楚喬淡漠地抽回手,「離我一米遠。」
「老婆,到底怎麼了嘛,為什麼不理我?」奕輕宸幾欲抓狂,又不敢對她大聲兒,只能耐著性子道。
「沒怎麼啊,挺好的。」
「有什麼不痛快的,說出來好嗎?你這樣我瞧著害怕。」
「有什麼好害怕的?撒謊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怕?」
奕輕宸的心頓時「咯噔……」一下。
撒謊?
她是已經知道什麼了嗎?
可那也算不上撒謊啊,最多算是善意的隱瞞。
畢竟從頭到尾他根本就沒提起過這事兒。
見他出神,她愈發來了火氣,只是礙於在場人多,也只能壓著嗓子道:「我已經記不清這到底是你第幾回騙我了,奕輕宸,我真的沒有耐心聽你一次次欺騙一次次道歉,感情並非有愛就夠了,還需要彼此間的信任,明白嗎?」
見她轉身欲走,他趕忙追了上來。
「是因為那件事兒是嗎?如果是因為那件事兒的話,我可以坦白的。」
「現在坦白,會不會太晚?早知道不撒謊不就結了?」
「老婆,那事兒真不怪我,是家裡做的決定,而且那個時候我還小,實在是……」
「你還小?」楚喬鄙視地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你還小?二十八歲了你還小?那我這樣的是不是算還沒出生?」
雖然奕老爺子也對她撒謊了,可奕輕宸無論如何都不該推到家裡去,找的什麼爛借口!
他還小!
她面上掛著嗤笑,拉過一旁的奕少衿,「麻將去。」
「老婆,你聽……」
沒等他上前,奕少衿直接一把將他推開,「你走開!」
再後來,麻將桌旁圍了一圈兒的人,他也不好多說,只能先上樓等她。
結果到了夜深也沒見她回房,下樓一看,樓下的賓客早就散了。
「夫人呢?」
冷著臉掃了眼一旁的呂管家,後者唯唯諾諾地垂下頭。
「說!」
「夫人說讓您好好兒反省反省,在您想明白您的錯誤之前,暫時分房睡。」
「開什麼玩笑!她人呢?」
「在另外的客房。」
「帶我去,把備用鑰匙帶上。」
見呂管家站著不動,奕輕宸的臉色不由得又暗了兩分,「傻站著幹嘛?」
「老奴不敢。」呂管家幾乎快要把腰彎成了一百八十度,「夫人說了,全家若是有誰敢幫您,那麼大家都得跟著一塊兒遭殃,而且下場必定比您慘烈。」
「鑰匙給我。」
呂管家搖頭。
「反了你了!」
「先生,您放過老奴吧,回頭夫人怪罪下來……」
「求先生高抬貴手,放過咱們吧。」後面不知何時聚集了一幫傭人保鏢,全都恭敬道。
「你們怕夫人怪責,就不怕我怪罪?」
眾人異口同聲道:「夫人說了,若是先生敢懲罰我們,她就懲罰您,若是先生敢開除我們,她就開除您!」
「什麼!」奕輕宸氣極,「這真是夫人說的?」
居然還敢開除他,居然還敢聯合一幫傭人孤立他!
這小女人,就該把她折騰得下不來床才是!
「千真萬確。」
「大晚上的,嚎什麼?」
樓梯口,忽然傳來慵懶的女聲。
奕輕宸心下一喜,忙抬頭望去,「老婆!」
楚喬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只是站在樓梯口,也不下來,一干保鏢攔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不想睡,那就在屋外跟著保鏢們去巡邏吧,正好體驗下民間疾苦,以後才會更懂得珍惜。」
奕輕宸還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她已經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楚喬站在窗口,遠遠地看著樓下庭院里奕輕宸的身影,直到他感知到背後的目光,朝窗檯望來時,她這才憤憤地拉了窗帘往床上一躺。
敢騙我!看我整不死你!
一早起來,奕輕宸已經成了全莊園的笑話,也成了全莊園排擠的對象。
「老婆,我已經完成任務了。」他洗了個澡下樓,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顆粒未進,真的很餓。
偌大的長條餐桌,一人一把椅子,連多餘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