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沒有奕輕宸,她的任性不會有人買單(4)
第194章 沒有奕輕宸,她的任性不會有人買單(4)
奕輕宸頭疼地掃了她們一眼。
都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奕家現在就是一個特大號養殖場!
「老婆,你跟我來一下。」
「好。」
楚喬起身,跟著他上樓。
「我待會兒要飛一趟中東,要過兩天才能回來,你老老實實呆在老宅哪兒也不許去,最近不太平。」
奕輕宸難得面色凝重道。
「好,我知道了。」
中東這個地方太過於敏感,楚喬不免有些擔心,「你自己當心,多帶點兒人。」
「嗯,好。」他揉揉她的發,正好席亦君推門進來。
「找我。」
『嗯,我去趟中東,照顧好你嫂子,這幾天別讓她出門。」
「好。」
後者淡淡地答應了一聲,掃了眼楚喬便離開了書房。
奕輕宸不舍地摟了摟她,「真捨不得,明知道不過三兩天,可是一想到要有幾十個小時見不找你,就好痛苦。」
「傻瓜,咱們可以視頻,一樣的,就這麼兩天,一眨眼便過去了。」她回吻了他唇。
敲門聲輕輕響起。
「奕董,該出發了。」
「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盡量不要出門,凡事找亦君商量,記得讓時刻帶著凱爾。」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羅嗦。」
「可不就是羅嗦,一想到你,我就有操不完的心。」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這才不舍地轉身離去。
懷裡一空,楚喬怔了一會兒,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沒一會兒,席亦君輕聲叩了叩房門,「吃飯了。」
她這才回過神來,一抬眸,正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好,這就來。」
餐桌上,奕家人這一家子倒是罕見的安靜起來,一個個意味深長地在席亦君和宋婉身上來回掃蕩。
「婉婉晚上就住下吧,總得提前適應適應。」
奕老爺子總是那麼「善解人意……」
「就是就是,正好小喬最近也在,你們倆也該多交流交流,像小喬多取取經。」
奕安樂忙熱情道。
宋婉溫柔地笑了笑,「好,都聽您的。」
許是因為奕輕宸不在,楚喬竟罕見地沒了胃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扒拉著面前的飯粒。
「嫂子,不會宸哥一走您就害相思吧。」
奕少軒忍不住調侃她,卻不曾注意身旁男人冰冷的眸子中瞬間閃過一抹黯淡的光。
「沒有啦……嘔……」
楚喬忽然擱下筷子,捂住嘴巴。
「把這盤豬肝拿下去,此類的菜以後不要再上了。」
飯席間從前寡言的席亦君忽然開口道。
「為什麼不讓上啊,婉婉一向愛吃。」奕少衿不解。
席亦君既沒搭腔也沒瞧她,直接起身出了餐廳。
餐廳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起來。
宋美幀忙笑著打圓場,「倒是我馬虎了,原本這該是讓廚子給婉婉煲湯的,結果怎麼就給做成菜端上來了,孕婦本就胃口不好,再瞧見這樣血淋淋的東西難怪方才又反胃了。」
「以後記得讓廚房小心些才是,喬丫頭本就瘦,少吃一口我都擔心餓著肚子那小的。」奕老爺子顯得有些不悅,語氣也沒了方才的歡騰。
「沒什麼的,是我自己用餐前吃了些湯品,這才沒了胃口,叫你們操心,我哪兒過意的去。」
「傻丫頭,這女人懷孕本就是極辛苦的事兒,若是再因為這些本可以避免的的讓你遭罪,豈不是罪過?」宋美幀笑著將剛端上來的燕窩盅擱在她面前,「飯吃不下就先不吃了,將這個用了先緩緩,晚些再讓廚房給你做宵夜。」
「謝謝大舅媽。」
「老首長,席先生派車來請您過府一敘。」老管家忽然進門。
「嗯,安樂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也好幾日沒回去了。」
「好。」奕安樂淺笑著起身,攙了奕老爺子往外走。
晚飯後,楚喬因著睏乏也沒再陪著樓下打麻將的奕少衿她們,自己先回了卧室。
沒一會兒宋婉也跟了上去。
偌大的卧室內,滿目深色,沒有一點兒多餘的色彩,空氣冷硬得就如同席亦君的人一般。
宋婉掃了一圈兒周圍,並沒有發現席亦君的蹤影,倒也沒在意,想起先前在樓下姑姑她們的玩笑話,不由得又面紅耳赤起來。
這麼些年,他們一直都因為她和席亦君同居,事實上,自打她搬入別墅的那天里,他便再也沒有回去過。
這個男人雖然註定會成為她丈夫,可是她卻在心底莫名地渴望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
這樣的渴望,是在瞧見奕輕宸對楚喬的好之後突然便產生了的。
來勢洶洶,完全無法阻擋。
若是換做從前,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去做的,只是今晚,或許可以接著姑姑她們的賭約,借著那點子香料,放縱一回。
一想到此,宋婉頓覺身體里驀地產生一種異樣的衝動。
她安靜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從包內取出那件才買的薄如蟬翼的蕾絲睡裙,往浴室走去……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宋婉趕忙將已經倒入香爐的香料點上,然後迅速地躺回到床上。
席亦君進屋,反鎖了房門,正準備脫衣服,忽然聞到一股子異樣的香氣自卧室內緩緩傳來,當場警覺起來。
腰上忽地一緊。
女人柔軟的身子已經貼了上來。
「亦君。」
冰寒的黑眸中驀地閃過一絲譏諷,冷冷地掰開她的手,「自重。」
宋婉今晚是打定了主意要將自己交出去的,自然是不會因為席亦君這一句半句地就放棄。
不依不饒地再次攀上他精壯的腰肢。
「亦君,我們已經訂婚了,你可以……」
「平日里的端莊呢?」
在宋婉的印象中,這大概是席亦君有生以來對她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只是很可惜,是以這種嘲諷的語氣說著令人羞愧的話語。
香料性烈,加之宋婉心狠,一次性將這一瓶子的香料全都到下燃了,沒一會兒兩人的身子均有了明顯的反應。
宋婉雖從未經歷過人事,只是無意間碰觸到他身下的堅硬時,頓時也是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