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自作孽不可活(4)
第136章 自作孽不可活(4)
「歐巴呢?」
楚喬,「……」
為什麼現在從奕安寧嘴裡聽到這個詞兒會是那麼的變扭。
「輕宸和哥兒幾個都在外公書房呢。」
「歐巴最近功力有沒有大漲?」奕安寧沖她挑眉,順手又戳了。
「手感不錯。」
「謝謝,您,很可愛。」
「呀,小丫頭嘴巴真甜。」
奕安寧上前搭了她的肩,「待會兒看中什麼男人跟姐們兒說,姐們兒就是綁也要把他綁到你床上去!」
小谷千代一聽,立馬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指指楚喬身旁的凌澈,「onlylove。」
「秒懂!」奕安寧朝她做了個OK的手勢,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門。
奕韻之原本正在客廳享受著眾人仰視的目光,見到奕安寧進門不由得面上一笑,卻在瞥見她摟著的小谷千代時,頓時沒了好臉色。
哪兒的野丫頭,居然敢公然跟她搶奪奕安寧的歡心。
真是討人厭!
「媽。」
她扯了扯嘴角,強行揚起一抹天真的笑。
「小韻子,過來,媽媽給你介紹一個姐姐。」
「姐姐好。」
心裡雖是不耐,又不願讓奕安寧瞧出端倪來。
「媽,您和爸先去樓上洗個澡換身衣裳吧,熱水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奕安寧這才鬆開了小谷千代,摟著歐文往樓上走。
「嫂子,你就那麼討厭我嗎?連媽跟我說兩句話你都要找借口將人支走!」
楚喬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帶著小谷千代往另一側走去。
依著奕韻之的性格,她已經能料到今晚必定還有大招兒在等著她,或許過了今晚,大家就都不必再偽裝了吧。
夜幕漸漸降臨,整個奕家很快便被隨之亮起的通明的燈火給包圍。
寬敞的大廳內早已被改造成冷餐會現場,由室內一直延伸到屋外。
觥籌交錯間,熱鬧非凡。
奕老爺子在楚喬和奕少衿的攙扶下朝眾人走來,在接受了大家的祝福后,又將楚喬鄭重地介紹給了所有人。
一旁的奕韻之恨恨瞪著楚喬,怨毒的目光幾乎是要將她身上的肉給挖下來。
往年伴在奕老爺子身旁的一直都是她和奕少衿,今年卻再也沒了她的地位。
都是因為這個賤人!
這個賤人搶走了她心愛的男人,搶走了她所有的風頭,還奪走了奕家所有人的關愛。
奕老爺子在見過眾人後,很快便又離開了現場。
到底是年紀大了,難免禁不起吵鬧。
留下一屋子的貴胄高官,正好藉此機會相處接觸,甚至結親,歷來都是如此。
奕韻之被迫在宋美幀和曹尹的「挾持……」下來回在眾夫人公子前露面兒,目光卻時不時留意著不遠處那抹尊貴的身影上。
「輕宸,會不會喝得有點兒多?要不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
楚喬關切地取下奕輕宸手中的酒杯遞給身旁的傭人。
方才奕老爺子一離開,這些個奕家社交圈兒里的人便紛紛朝他們小夫妻倆敬酒,一圈兒下來,難免有些不敵。
「也好。」他本就是不喜歡這些場合的,正好尋了借口,又擔心楚喬,便道:「不如咱們一起走?」
「這怎麼像話?外公今天辦這壽誕有一半的目的是為了咱倆,你離開也就算了,我還能撇下這一屋子賓客不管了?」楚喬將他朝樓梯口推了一把,「你先去休息,我晚點兒再來。」
「那好吧,但你要記住千萬不能喝酒,知道了嗎?」
「曉得啦!」
她又輕推了他一把,眼瞧著他上樓,這才返回大廳。
不遠處,奕少衿也不知在跟人交談著什麼,似乎心情不錯,連連舉杯。
楚喬走進一瞧,可不就是陳學而的父親陳振國陳市長。
等到陳振國也朝樓梯口走去,楚喬這才沖奕少衿招手。
「你倒是個熱情的。」
「賓客喝多了休息一下而已,誰讓咱們是主家呢?」奕少衿別有深意地朝她舉杯,「輕宸又溜了?」
「可不是,他是最不愛這種場合的,總覺得吵鬧。」
「倒是個安生的,也省得像別些個家裡似的,成天兒地擔心自己家老公去什麼盛宴什麼party惹回來一身騷。」奕少衿嗤笑了一聲,又道:「聽說你昨兒個托陳學而給陳振國送了一瓶香水?」
楚喬笑著搖了搖食指,「何止是陳振國,葛家的一家子我可是都送到位了,瞧大舅媽二舅媽的意思,這奕韻之的另一半兒定然是出在葛家無疑。」
奕少衿訕笑了兩聲,目光卻一直注視著人群中的奕韻之。
她忽地捅捅楚喬肩膀。
「誒,女主角上場了。」
楚喬趕忙順著奕少衿所視的方向望去。
果然,不遠處是奕韻之鬼鬼祟祟上樓的背影。
「似乎,待會兒還會有一場免費的好戲。」楚喬揚了唇,面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樂,只是那傲然如凰的燦眸中明顯閃過一絲玩味兒的光。
「得,端好小板凳,抓把瓜子兒,等著吧。」
兩人相視一笑,舉杯走向正在與人攀談的陳學而。
而二樓,奕韻之好不容易避過眾人的目光摸入奕輕宸的房間,自然是一心想著速戰速決趕緊將事兒給辦了。
她輕手輕腳地合上房門,瞧見屋內一片漆黑,不由得暗自慶幸奕輕宸沒開燈。
房間里很暗,借著窗外那零星的月光可以看到床上正躺著一個人,安穩地睡著。
她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一面走一面快速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略微顫抖地邁著步子,幾乎是屏住了呼吸,輕輕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過了今晚,不,只要過了這一會兒!
奕輕宸就是她的了!
誰也搶不走了!
以奕家長輩對她的關愛,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的,肯定會趕走楚喬那個賤人讓奕輕宸娶她的!
一想到能跟奕輕宸永永遠遠地長相廝守在一起,一想到從此他就只屬於她一個人,心內抑制不住的狂喜,迫使她主動吻上了那個男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