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子夜勾魂(一)
第一百二十三章 子夜勾魂(一)
進了范松家,我和老白似乎才反應過來,好像這一切都是范松安排好的,打個比方說,就好像這傢伙挖了一個坑,我和老白就好像兩隻傻鳥一樣,直接跳了進去,哎呀這次算是上了這死條子的當了。
而范松進來后見我和老白不說話,心事重重的,似乎猜到了什麼事情,得意的看著我倆說道:哎呀!兄弟哥哥也是沒辦法,你們也得體諒哥哥一下,不找你們咋整,兄弟你們放心,這件事之後,哥哥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往後有什麼事兒,吱聲,哥哥能辦的給辦,不能辦的,咱們想著法兒的也得辦不是!
這死條子說的都比唱的好聽,我和老白徹底無語了。
此時范松的二姐夫刁翔洗了一盆水果端了上來對我和老白說道:兄弟,來嘗嘗果子。
此時我和老白在外面站著,這大冬天的也夠冷的了。范松急忙的說道:姐夫!咱們有啥話進屋再說吧,別在這站著了。
我們四人進了屋子后,范松對他二姐夫說道:咱爸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刁翔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老頭能不能熬過這個冬天。
范松也同樣嘆了口氣,點上煙說道:對了姐夫,我聽我姐說,你昨晚在醫院遇到了詭異的事情,是嗎。
這個.……刁翔一番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我和老白早就看出來了,那一切都在刁翔的臉上寫著呢,這件事沒跑了,范松見刁翔不說話,便對我倆說道:兄弟,這件事你們看怎麼處理。
呵呵!這當事人都沒說話,我和老白能發表啥言論,老白看了看刁翔,這個大塊頭,雖然長的五大三粗的,但人還是很好的,我和老白多少對這個二姐夫也有些好感。
老白對刁翔說道:姐夫,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能不能給我們講講。
別看刁翔五大三粗一提到這個問題,這會兒也懵了,看了我倆一眼,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內容大致和范松說的差不多。我和老白聽完后,老白仔細的看了看刁翔說道:姐夫啊,你印堂發黑,這些日子看來要走霉運。並且有大難啊。
本來膽子就小的刁翔這下讓老白徹底的嚇住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在一旁捅了老白一下說道:別瞎說了,你看看把他嚇的。
可老白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我可沒瞎說,這是真事兒,你自己看看,我相信你也能看出來。
讓老白這傢伙說的,我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老白說的不錯,刁翔這段時間,的確運勢很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日之內就會應驗。
當晚在家裡簡單的吃了一口后,我們三人趕到了醫院,此時在醫院裡的是范松的大姐,二姐,還有兩個弟妹,眾人寒暄一陣后,范松的兩個弟弟和大姐夫也都回來了,而病床上的老人,也就是范松的父親,情況並不是很樂觀,據說老頭已經一天睡米沒打牙了。
我和老白走了過去看了看,老白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好整啊,我看這老傢伙似乎是三魂已經走了兩魂,現在用一句通俗的話說,那就是在靠心血,等時辰一到,就算大羅金仙也難救了。
聽老白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有救啊,我對老白說道:那依你看還能否救活。
老白一笑說道:那得看你的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唯一的魂給定住,不讓離體,而你要動用野仙兒的力量,到地方去把這老頭的魂魄找回來。
我點了點頭,似乎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說干就干,我和老白在外面商量完后,走了進來把剛才我倆研究的對眾人說了一遍,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范松和他大姐都深信不疑,因為范松跟我和老白混了這麼長時間,對於這些事已經信服,而范松的大姐,以前和我是同行,你說能不信嗎,再有就是范松的二姐夫刁翔在一旁符合著,這傢伙昨晚也算親眼見鬼了。
老白從包里掏出黃紙硃砂,畫好了一道符咒后,直接貼在老頭的身上,然後命范松去準備一盞小油燈,這燈火不能滅,一旦滅了,老頭便救不回來了。
做完這些后,老白回頭看著我說道:小楓剩下的交給弄了。
我點來了點頭,急忙念動咒語召來常小跑和黃小花,我把事情的經過跟這兩個傢伙說了,兩人聽完后便帶領四護法下了地府。見到他們走後,我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來的時候我和老白還朗朗的跟范松吹起牛逼,如果這次真的沒把范松的老子救活,那可出笑話了。
此時范松的二姐夫刁翔走了過來,搓著手對我和老白說道:那個啥!兩位兄弟啊,你們能否幫我看看,萬一我出啥事了,家裡個咋整,兩位大仙兒,你們也得救救我啊。
老白笑了笑掏出一張保平安的符咒遞了過去說道:姐夫你把這符咒隨身揣著,或許能保你平安。
刁翔點了點頭,把符咒揣好后,對我們眾人說道:各位我先走了,說完后便急匆匆的走掉了。
范松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兄弟啊,別看我這二姐夫五大三粗的,可心細著呢,而且認為耿直,也沒啥心眼子,對我也很好。
我和老白點了點頭,又和范松的家人聊了會兒后,我見常小跑他們也沒回來,索性也不等了,跟著老白還有范松和他的兩個弟弟,在外面的鍋子店吃了點東西,在酒桌上,范松的兩個弟弟都很健談,這兩個傢伙如今都在上大學,而他倆的心中偶像當然是自己的大哥范鬆了,這話說的也對,范松的確是他們家的驕傲。
吃過飯後,我們幾人走回了范松的家,剛剛進家門,只見范松的二姐夫,刁翔已經比我們先一步回來了,此時的他似乎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見我們回來后,先是一聲驚叫,然後跑了過來對我們幾人說道:妹夫啊!兄弟們,你們可算回來啦,剛才可嚇死我了。
倒霉的二姐夫,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此時的二姐夫哭喪著臉走了進來對我們說道:各位又出事了,嚇死我了,說完后這傢伙居然沒出息的哭了。
我看著二姐夫這熊樣,就想笑,可這麼嚴肅的場合,我也笑不出來啊。
老白見刁翔這德行走上前打趣的說道:二姐夫這是咋啦,快說說。
我們幾人把二姐夫帶進屋子裡后,范松的大弟弟范磊給刁翔到了一杯水,刁翔喝了一口水壓了壓那顆受了驚嚇的小心臟說起了剛才的可怕經歷。
原來二姐夫在我們之前走的,準備回自己的家,畢竟忙活了一整天,家裡的孩子還沒人看管呢,可走到半道,要過一座橋,剛走了一半,突然一陣陰風刮過,倒霉的二姐夫看到他這一生最為害怕的景象,只見橋對岸站在兩個人,背對著自己,二姐夫眼神有些不好,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清是男是女,揉了揉眼睛,走進一瞧,頓時傻眼了,只見橋上站著的那兩人,確切的說不應該是人,應該是兩個紙人,那兩個小紙人,就是紙紮店裡見到的那樣,兩個小紙人身邊冒著白氣,慢慢的轉過頭。
我的媽呀!刁翔大叫一聲準備逃跑,可這時兩條腿卻不聽使喚了,就好像生根了一樣,怎麼抬也抬不動了,而那兩個紙人轉過身後,居然還衝著刁翔笑,說實話,那笑簡直比哭都難看,這一幕幕的刁翔看在眼裡,本想閉上眼睛可眼睛卻閉不上,兩個紙人慢慢的走了過來,步伐十分的僵硬,就好像得了腦血栓一樣,其中一個紙人走到刁翔的身邊,抬起左手似乎要摸刁翔。
這時刁翔使出全身的力氣總算是叫出來了,然後飛起一腳將那小紙人踹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腳的力量太大,那紙人居然變成了飛灰。刁翔見一招得手了,又是一腳將第二個小紙人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