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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警民合作(一)

  第一百二十一章 警民合作(一)


  深夜我們幾人搭了個計程車,直接殺到火車站,剛剛到地方后,老白便去買了火車票,由於已經是深更半夜了,雖然有往東北來的車,但卻沒有坐,老白回來后對我們說道:車是有,但沒有坐啊,要不我們等一夜,明天一早兒,再走也不遲啊。


  小澤和孔瑤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啥也不在這呆了,就算站一夜,也要回去。


  沒辦法老白只好去買火車票,下半夜三點的火車,上了火車后,比我們預計的要好一點,居然有座,雖然只有兩個座位,但也足以應付了,我們四人輪班的坐著,反正這一夜是怎麼過來的,我都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我們四人渾渾噩噩的下了火車,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后,便各回各家了,回到家后我和孔瑤倒在床上便睡著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后我給老白打個電話,這傢伙醒的比我還早,既然回來了那就得上班啊,所以我和老白也沒耽擱,直接上班了。


  回到了殯儀館老賈見我倆歸隊了也挺高興,這時錢胖子急忙的跑了過來問道:兩位兄弟,天津一趟怎麼樣啊。


  我和老白嘆了口氣,這他娘的天津一游和地坪村也差不了哪去,幾乎都是九死一生,聽我倆講完這些事情后錢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一會才說道:兩位兄弟聽你倆這麼一說,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我以前有個朋友也在天津,記得那時候他給我講述了一件事情,也是關於一個賓館的事情。


  那是在五年前,天津的某家賓館,由於電路問題,賓館著了大火,當時的房客和工作人員一共有三十多人,無一生還,這場大火整整燒了三天,就算是消防隊來了,也沒滅了,之後這塊地皮又重新蓋了一家賓館,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我和老白聽完后,似乎明白了這裡的事情,好像我們住的那個賓館就是錢胖子所說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整個賓館上上下下都他娘的是鬼,能逃出來真是佛祖保佑啊。


  又閑聊了一會,突然外面傳來警車的聲音,我們幾人聽到后急忙的跑了出去,好久沒有警車來了。跑到外面一看,只見幾名法醫從警車上抬下一具屍體而老賈這時也走了過去,和那幾名警察交涉起來,我們這幫人遠遠的看著。


  等警察走了后,我們幾人也跑了過去,而老賈這時正在吩咐人把那屍體抬進停屍房,錢胖子跑了過去問道:館長,怎麼個情況?

  老賈看了錢胖子一眼說道:不該問的別問,好了大家都工作去吧,不該問的別問。老賈走後,錢胖子跑了過來對我倆說道:得!吃了閉門羹了,他娘的。


  我看了老白一眼說道:不該問的事別問,不該管的事別管,這一天太鬧哄了,咱還是清靜一陣吧。


  老白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現在老子已經身心疲憊了。


  正在說話的時候,突然兜里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老白看了一眼說道:這他娘的又是誰啊,老白接了電話,聊了好一會,放下電話后對我說道:完了,現在想休息都他娘的沒時間,又來活了,晚上五點半,聚德酒店。


  我問老白剛才打電話的到底是誰,老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那人也沒說,只是問我倆是不是癔症事務所的白大師,約我倆晚上見面有要事詳談。


  一下午我的眼皮總是跳,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熬到晚上下班后,我和老白換好衣服后直奔聚德酒店,到了地方后,才發現原來這酒店不大,幾乎可以和小吃部有一拼了,門口只停著一輛警察,我見此對老白說道:他娘的找咱倆別是條子吧。


  老白笑了笑說道:哪能這麼巧,再說警察找咱倆幹啥。走吧進去吧,就這樣我倆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我倆懵了,只見屋子裡坐滿了警察,好像是正在開會,這是什麼情況。


  眾警察見我倆進屋后齊齊的回頭看著我倆。那啥我倆可能走錯了,我拽了老白一下然後便準備撤了。


  等等,兩位可是白馳,王莫楓。


  我倆當時就愣了,這是要幹啥,好像在我的記憶里,我和老白也沒做啥作姦犯科的事啊,難不成把我倆當成宣傳封建迷信的了?可也不至於弄這麼大的陣仗啊。


  兩位稍等一下,白天的電話是我打的,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范松是本市刑警隊的隊長,今日找二位前來是有些事情要和兩位商議的。小陳還不拿凳子過來。


  只見一個小警察拿來兩把椅子放在我倆面前。老白這時也哆嗦了對范松說道:范隊長,我倆好像沒犯什麼事吧,不知這次找我倆來有啥事。


  兩位不要誤會,其實這次找你們來是刑警隊碰上了棘手的事情,這麼說吧用正常的思維很難想象的。我們也找過會岐黃之術的人,可惜那些人都是有名無實的,但不知二位可有什麼真本事?


  哎呀!這分明就是叫板嗎,老白聽到這裡知道這幫條子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便笑了笑站了起來手中已經多了一道符咒然後輕輕一晃那符咒自燃起來,很快變成個火球,老白用手一指那火球呼的一下飛在半空中,下面的人看的哇哇大叫。


  老白露了這一手后對范松說道:大隊長,這點小把戲在你的眼裡或許只是小兒科,但我只想告訴你,岐黃之術我倆的確懂得些,但我倆掙的都是良心錢,如果有人遇到危難的時候,我倆也會挺身而出的。好了!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倆就先走了。


  等等,兩位留步,范松把我倆攔住了說道:兩位剛才是我冒失,現在向你賠禮道歉,這次找二位前來就是要二位幫忙,如今我們遇到一件十分詭異的案子,如今一點頭緒都沒有,希望你們能幫幫我們,就算是為人民服務了,況且這個忙也不會讓你們白幫的,我們支付一定的報酬,怎麼樣。


  我和老白聽完后才完全明白,原來這幫死條子是要求我們啊。


  這時老白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范隊長可以把事情的經過說說,我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什麼忙。


  都說,公檢法,國地稅,官字兩個口有理說不清,今天我和老白被這幫死條子給叫來,一猜就知道沒有好事,結果真照著我們的話來了,把我倆扣下后,我倆坐在椅子上顯得極其不自然,范隊長看了我倆一眼說道:兩位不要太緊張,既然認識了我們就是朋友,說完后輕咳一聲,然後提了一下褲子,正好那明晃晃的手銬露了出來,老白這完蛋玩意差點嚇坐地下。


  我見此急忙賠笑的說道:范隊長你這說的是哪裡話,您是官,我倆充其量就是個小屁民,怎麼能和你相比,能為人民服務那是咱倆的榮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您說吧,只要能幫忙的,我倆絕不推辭。


  范隊長見我這麼說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意思就是,褥子可尿也!喝了口水對我倆說道:既然關上門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那我也就不外道了,在上個月我市發生了幾起大案,都是故意殺人案,死者慘不忍睹,當我們趕到現場時,死者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抽空了一樣,只剩下皮和骨架,就好像一具乾屍那樣。當時我們也沒往心裡去,以為是一起倒運乾屍的案子,可相繼幾天我們接到報案,都是如此,當我們去了現場只有乾屍,最後我們局裡開會為了不引起恐慌,所以派人在各個地區進行蹲點,說道這裡范隊長又是嘆了口氣,眼眶也隨之紅潤起來,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唉!我的那些同事,曾經都是跟我出生入死,如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真是對不起他們。


  原來那些蹲坑的幹警都莫名其妙的死亡了,而且死因和以前那些死者是一樣的,都成為乾屍了。聽到這裡我和老白有些動容了,這到底是什麼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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