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目的是什麼
第一百七十五章 目的是什麼
造孽啊!
唐晚寧在心裡嘖嘖的搖著頭,他擦個褲子都能擦出一室的熱血沸騰,這種特異功能可不是誰都有的,唯有妖孽才能辦到。
女人因為歐牧夜不安的攪動著美腿,男人因為那些露出饑渴表情的女人而引起生理反應,這就像一劑生化武器的般傳播開來,暫且把這種殺傷力極強的武器叫做春藥吧。
為了防止這種春藥在無限的蔓延下去,唐晚寧很果斷了制止了歐牧夜這個發散的源頭:「歐總,吃西瓜吧!」
歐牧夜把紙巾揉著團遞給唐晚寧:「麻煩!」
「不麻煩!」唐晚寧微笑,輕盈的一拋,紙巾在半空中呈現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不偏不倚的落入紙簍里。
室內的那些女人們盯著那紙簍彷彿看到一團金子的眼神,讓她絲毫不會懷疑,她們會為了爭搶紙簍里那張沾了西瓜汁以為歐牧夜西裝褲纖維的紙巾而打的頭破血流,得勝者還會把紙巾用框子裱起來,永久性珍藏,就像男人收藏A片一樣。
當然,對此瘋狂的行徑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歐牧夜拿起手裡這塊半月形西瓜,咬的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一連串「災難」,比如被西瓜洗臉,又比如西瓜汁滴的滿身都是,真是不好辦哪。
他觀察著西瓜,猶如外科醫生在給病人找下刀點,終於,在經過精密而複雜的審視后,他咬了下去。
周圍的人不知不覺的被他的動作吸引,忘記了呼吸。
只見他在中間輕咬了一口,然後將西瓜拿開一些,細細的咀嚼,即不發出聲音,也沒有弄的滿身都是,動作優雅,猶如藝術創作,看的人賞心悅目,一塊西瓜吃完了,身旁的藍柏光配合的接過西瓜皮,遞上乾淨的手帕。
歐牧夜接過手帕輕拭了嘴角,擦了擦手,溫文而笑:「真的很甜!」
他的笑容粉碎了唐晚寧有意為之的惡作劇,本想讓他出洋相,可誰想到連西瓜君都跟他搞基,愣是一滴汁都不留。
「好吃看行,不過西瓜利尿,估計你會常常跑廁所了。」糗不到他,她就用粗俗的話刺激他,好比在他優雅的面具上撒上一把複合肥。
歐牧夜將頭揚起一些,眉眼微垂:「唐小姐是怕我找不到洗手間嗎?」
「對啊,我怕你找不到茅坑,哦,sorry,我在鄉下住久了,實在不習慣把拉屎撒尿的地方跟洗手聯繫在一起,你知道的,就有點怪嘛,呵呵。」唐晚寧自娛自樂似的發笑。
他有本事優雅,她就有本事讓他低俗,別以為吃個西瓜都能萬眾矚目就能讓他成仙。
歐牧夜的臉色有了一絲很輕微的變化。
藍柏光的手在鼻子底下碰了碰,想笑,又只能努力的憋著:「總裁,手帕給我吧!」
他從歐牧夜的手裡抽過手帕放入公文包里。
唐晚寧把重心從他身上移開,為其他考察代表團們遞上美味的西瓜,同樣的,他們不敢不拿。
「藍秘書,你也吃啊,不要客氣。」她把西瓜往藍柏光手裡塞。
藍柏光謙虛的接過:「謝謝!」他怎麼敢客氣呢。
他接過的當下,沒有立刻去吃,而是謙和的對顧元發他們擺手:「顧總,顧小姐,你們也吃啊!」
「好,好!」顧元發也作勢拿了一塊,他正要咬,想起什麼似的抬頭說道:「晚寧,你怎麼知道這位先生姓藍啊?」
在顧佳傾旁邊位置坐下來的唐晚寧一時被問住,裝傻的說:「剛才好像介紹了呀。」
有么?顧元發心裡困惑,但也糊裡糊塗的笑應:「哦,對,對,介紹過了!」
顧佳傾帶著嫵媚的笑,眼睛盯著藍柏光,身體保持不動的傾向唐晚寧:「他叫什麼?」
「藍柏光!」唐晚寧偷偷的吐了三個字。
「太對我胃口了。」顧佳傾對正在吃西瓜的藍柏光連連放電,要是仔細看,你看發現一條形似閃電般蜿蜒的光帶。
「長成那樣,任由看了都很有食慾,儼然一份澳龍刺身,肉質細滑,入口即化。」唐晚寧瞅著藍柏光那膠原蛋白飽滿的臉,很貼切的形容他。
「我想泡他!」顧佳傾狠狠的說。
「你的企圖已經刻在你的額頭上了。」
「據你所知,他有女朋友嗎?」
唐晚寧被問倒了:「據我所知他以前沒有,現在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OK,情報收集完畢,此等美味料理,姐要一口一口慢慢吃。」顧佳傾跟蛇妖似的伸出猩紅的蛇信子,舔著紅唇。
藍柏光被看兩個女人看的渾身不自在,她們竊竊私語,目光更像是要扒光他似的,他的俊臉止不住紅了起來。
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顧佳傾又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似的:「哦,我的天,他臉紅了哎,弄不好還是個處男。」
處男?唐晚寧好奇的又瞄了藍柏光一眼,這個問題倒是很有趣。
歐牧夜用餘光掃到唐晚寧關注的方向,面色微微有點陰。
集體啃西瓜的壯觀場景結束后,會面進入正題,顧元發眉飛色舞的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向歐牧夜介紹工廠的規模,有多少工人,為多少知名的名牌代工,一旁的會計部的女主管把財務報表遞上去,抓緊機會跟歐牧夜對上一眼,三十多的女人也止不住腦洞開啟了瑪麗蘇的情節,霸道總裁不都愛普通的,長的不怎麼樣的普通女人嘛,上帝作證,韓劇都是這麼演的。
從頭到尾,歐牧夜都帶著淡淡的微笑,沉著耐心的聽著,看著,絲毫不敷衍的認真模樣。
可唐晚寧不信他千里迢迢來這裡的目的是來投資一家服裝廠,這種投資能帶給他什麼?歐氏國際能勞動他親自出面的項目哪個不是上百億的策劃,如今他開著豪車,帶著最得力的助手前來,陣仗弄的那麼大,僅僅是想要幫一家服裝廠擴建,如果他不是瘋了,就是有別的目的?
難道是為了她?
或許,他是來觀賞她在沒了他之後的人生檔次降的有多麼低。